今天許倩已經回家去了;要幾天之後才會回來;鬱夢如也要幾天才會到上海來;少了她們;我都有些不自在了。
那邊調查組已經調查富士集團三天了;也不知道查出什麼來沒;也許那個柳定國柳秘書知道;上次他說過有什麼事可以找他;翻出他給我留給我的電話號碼;接通之後;柳秘書一見是我很是高興;說道:‘是華傲陽啊;怎麼樣;最近過的還好嗎?‘
我說道:‘好還;柳秘書;我有件事想知道;不知查組調查富士集團進展怎麼樣了?‘
柳秘書說道:‘本來這事是屬高度機密;不能向外界透露絲毫的;不過你是受害人;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實話說;這三天還沒有什麼進展;只是查出了他們集團有一些鉅額的資金來路有問題;但對於他們行兇一案還是毫無線索;不過你放心;我們有一個月的時間;我想應該可以找出他們犯罪的證據來的;你不要心急。‘他雖然這麼說但說出來的話還是沒有多大把握的樣子。
我說道:‘我知道;柳秘書;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柳秘書笑道:‘我們如果有需要你的地方我可不會與你客氣什麼的;不過現在還沒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華傲陽;你現在倒是很清閒啊;把那麼一家公司交給那位孔小姐來管理;你自己卻坐在家裡;你要是覺得悶的話還可以到學校去讀書啊;你還沒讀完大二吧;怎麼;這麼早就不想讀書了?‘
我笑道:‘我還讀什麼書啊;這幾年在學校裡我只是在白混;哪學到什麼東西;還不如在家裡的好。‘
柳秘書笑道:‘其實你說的也對;在學校裡讀書也學不到多少東西;以後走上社會有百分之七十的人是用不到學校裡的學到的知識的;還是要從新開始。‘
我突然問道:‘柳秘書;富士集團是不是很難查?‘
柳秘書沒想我會這麼問;微微一愣之後說道:‘其實單是富士集團並不難查;只是這其中還有一個日國;從歷史上你也可以知道;日國在我們古時候就世代與我們國為敵;這麼多年一直窺視著我國;據說還制定了一系列的侵華計劃;對我們派去的人很不友善;這次我們派人去調查富士集團;他們表面上是順從聯合國的決議;但暗地裡卻做一些小動作;使得我們的調查困難重重;對了;華傲陽;富士集團派那個孫德偷你們公司的最新研究成果;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微微一笑;說道:‘暫時保密;等到生產出來的時候保證讓你們大吃一驚;可以說它將會給我們的生活帶來巨大的變化。‘
柳秘書來了興趣;說道:‘哦;這種產品竟然可以帶來這麼大的變化;實在是期待你們公司快些把這種產品生產出來;也好讓我見識一下。‘
我說道:‘用不了多久了大概就這幾個月吧;我們就可以把著種產品生產出來;到時要請政府多多我們的產品。‘
柳秘書笑道:‘只要你們的產品是有利於社會;我們是一定會的。‘
掛了電話之後;很快就到了和香子三人;頓時覺得家裡冷清不少。
晚上的時候坐在家裡看著新聞;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則新聞;是一個新聞記者在採訪山本狗子;問他對中國來調查他謀害華震宇一案有什麼看法。
山本狗子說道:‘這是子烏虛有的事情;我與這事一點關係也沒有完全是他們瞎猜的。‘
記者又問道:‘聽說還有一個證人;他說是你指使他去偷震宇集團的最新研究成果;而且還答應他;如果偷到手就把震宇集團的現任總裁和他的助理都殺了;是不是真有其事呢?‘
山本狗子叫道:‘這完全是他們一手捏造的;隨便要一個人出來作證人這個我也會;可是我不會幹這樣的事;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的;我是無辜的;一個月之後我要他們賠償;他們的動作使我的公司受到了極大的損失;如果一個月之後他們查不出什麼來;我要上聯合國去告他們。‘
在山本狗子囂張的嘴臉中結束了這段新聞;看那小子囂張的氣焰;嘿嘿;今天晚上我正好沒事;不如到他那裡去逛逛;讓他逍遙了這麼久;也是我為小雅報仇的時候了。
我對坐在身邊的文雪說道:‘雪姐;我今天晚上想去日國。‘
文雪說道:‘阿陽;你去那裡幹什麼;不是想去殺山本狗子吧?‘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那小子也太囂張了一些;我不去殺了他也太多不起我自己了。‘
文雪有些擔心的說道:‘阿陽;你又不是真正的華傲陽;為何要去殺他;這可是很危險的事。‘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