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高。將軍實在高。徐某甘敗下風!只是,他有那麼利害?也只是最近才聽說一些關於他的小道訊息,難道日後他有那麼利害?!”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天上不下雨,並不代表雨傘沒有用處。我們現在就要用最大的力氣造一把上等的油傘。等暴風雨降臨的時候,我們才不會落雨淋頭!”李棟看著徐世績,意味深長地說。
“那好。我一定按你的吩咐辦。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悔有期!”徐世績為李棟向他交待一件重要事感到欣慰。他只有充分相信自己。才會把這等重要任務交給自己。由信任化作一種責任,徐世績感覺找到了力量。
李棟掀開被褥,垂下腿開始穿靴子,說道:“你來得時間也不短了。我不能長時間留你。免得這絕秘計劃被人知道。至於另一個首領。就由你去告訴他。我就不和他見面了。”
徐世績也趕忙把腿片出被褥,三兩下套下冬靴,神色鄭重地答應:“諾!在下謹尊將軍囑託!一定不辱使命!”說完,徐世績就朝門外走去。
他剛走到門口,李棟忽然想起什麼,忙叫住他:“啊——稍等!徐首領稍等,看我這記性,差點壞了大事。”
徐世績聽到李棟又有交待。剛剛邁出去的腿,又縮了回來。回身望著李棟問道:“李將軍還有什麼話要交待?在下洗耳聆聽。”
“呃——此去十分兇險,千萬要小心。”李棟緊走幾步,來到徐世績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半是交待半是叮囑:“沒有時間限制,以穩妥為第一要務。千萬不可急於立功而冒險激進!這話,你每天都默默唸叨幾遍。”
“將軍放心,在下一定謹記。”徐世績微微點了點頭。
“那你去吧,我就不送了。”李棟伸手朝門外作請的姿勢。
剛把徐世績送走,杜伏威、輔公柘、竇建德、劉黑闥、秦瓊等人就上了瓦崗。
幾個人見到李棟安然無恙,長舒一口氣,吊著的心才慢慢放在肚子裡。不過見到李棟陰沉著臉,一絲笑意也看不出來,幾個人又擔心起來。難道昨天晚上發生了意外?
程咬金和羅士信見到大夥上山,忙大聲嚷叫起來:“來了,來了,你們可是來了!”
聽到他們的嚷叫聲,李棟甩臉朝寨門方向看去。眾人全幅武裝,刀劍齊舉,雄糾糾氣昂昂大踏步往裡趕。向前走了幾步,李棟雙手舉過頭頂,輕擊兩下,臉上才露出難得的笑容:“想曹操,曹操就到,來得真巧。屋外不是說話的地方,快到裡面來。”
眾人腳步不停,大步邁進屋裡。
秦瓊從眾人身後來到最前面,擔心地問道:“昨晚沒發生意外吧?”
“哈哈……哪有……”李棟當著眾人的面,隨意地轉了一圈:“大家仔細瞧一瞧,我哪裡少了一塊?還是多了一塊?這不挺安全的嘛!”
“那就好……那就好……”秦瓊眼中透著焦急和不安,喃喃說道:“我一宿沒有睡好,總覺得不夠踏實。現在放心了。”
“是啊,我們早飯也沒來得及吃,就匆匆趕來了。安全就好。”杜伏威隨口說道。
“李將軍昨天說,今天有要事安排,趁瓦崗的人還沒到,現在是不是提前給我們安排一下?”竇建德對昨天晚上的事隻字不提,只關心今天的安排。
在李棟的指引下,眾人落座。人多位置少,除幾位領頭的將領外,其他人都站在各自將領身後。李棟居中就坐,看了大家一眼,滿地說道:“今天即將要發生一件大事,不過有人已經向我通知了訊息。想來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有驚無險。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要嚴肅對待。我現在安排一下每個人要做的事。”
“李將軍只管吩咐,我們照辦就是。”杜伏威說。
“杜兄弟,你的人在江南一帶熟悉,我要借輔公柘兄用一下。不知你意下如何。”李棟問道。
“將軍有事只管吩咐,一定在所不辭。”杜伏威說道。
“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兇險,擔子卻很是不輕。輔兄現在就騎快馬,一個人上路,趕到杭州去。把安排在宇文化及身邊的人凝聚起來,防止他們逼宮。”李棟看了一眼驚異不已的竇建德和劉黑闥,又說:“這話說來就長了……”
原來,隋文帝統一南方的時候,憑武力滅掉了梁和陳兩個國家。把梁和陳的所有官員全部罷免,從北方長安派出去大量官員,到南方任職。這些北方官員按照隋朝的習慣對南方進行管理。但南方的習俗與北方的習俗大不一樣,他們經商的多,種地的少。斷了很多人的財路。
一年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