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微長著,很擔心她這個姿勢會把口水留在他身上。
咕嚕咕嚕的車軲轆聲音,已經打攪不到她的夢鄉。
“皇上,前面過來東城門,再行五里是蘆花蕩,要不要加速前行?”
皇宮大內侍衛統領前來請示,敕玄掀開車幔看著剛剛出了城門外沒有多久,城門大道兩邊,還站著滿滿的百姓,皆是睜開眼睛,看著天子聖駕,自然也看到了在敕玄懷中的雪紫若,天子聖駕閱兵,懷中美人在側,據說這個正是皇上賜予王爺後,又被皇上奪回的美人。
而布衣百姓的好奇裡,無論天子何等行徑,也只能是一個飯後談資而已,當然,這樣的談資,也只能悄悄的傳頌,沒有人敢大模大樣的來宣傳。
人群中,帶著斗笠的男子,也是一身布衣,甚至斗笠壓的太低,讓人看不到他的神色,但是和他同行的人,卻是抬頭仰望,沒有半份的掩飾。
“這狗皇帝,真是太過份了!”
葛喬皇一奶同胞的兄弟,一起參加比武大會勝出的葛煜為他追隨的人所不服氣。
“小聲點,小心王爺聽到!”
葛喬皇提醒著憤世嫉俗的葛煜,眼底裡在瞧到了車門掀起的剎那時,雪紫若依偎在敕玄懷中的畫面,不由自主尋著敕墨所在的位置望了過去。
敕墨的斗笠將大半個臉都掩飾了去,在擁擠的人群中,他的個頭有些高,略微顯得突兀了些。
孟秦站在了夾道的另外一側,也望向了龍車之內,和葛煜葛喬皇的神色相比,他的臉上鎮定而顯得冷漠了些許。
車幔再次蓋上的同時,敕玄命令道:
“不必加速,增派人手護駕即可!”
侍衛統領應了一聲是,策馬前去,吩咐隊伍微微變形,龍車前後,保護立刻加大了一輩。
“東安!”
敕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慵懶和無奈,東安坐在了馬車前面,和莫文道並行,馬伕坐在最前面。
“在,皇上有什麼吩咐?”
東安側耳傾聽,沒有小姐的聲音,姿勢格外小心著。
“拿來乾淨的絹子來!”
東安聽了立刻伸出一隻手,遞過來一方上等的絲綢手絹。
“嗚~”
雪紫若不高興的動了動嘴巴,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流口水,而是不高興的看著皇上擦嘴巴把她擦醒了。
“擦擦嘴巴!”
直接把手絹遞到她手裡,讓她自己處理。
學子若茫然的接過來,擦了擦嘴,再看看皇上胸前濡溼的一塊,當作沒看見,準備坐好了等著什麼時候可以到達目的地。
“王爺,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一邊,幾個人裡最喜歡遊手好閒的那個,也是比武大會後和葛喬皇兄弟一起救人的付遠,此時已經著急回去了,他對於皇室裡的爭奪沒有什麼概念,之所以救敕墨,也是因為和葛喬皇兄弟做朋友而已。
“你們先回東蒼客棧等我,一個時辰後出發!”
本來顏子穆已經備好了船隻等候著敕墨等人,卻因為得知了雪紫若伴駕閱兵,而暫時緩行了半日。
敕墨並沒有要求什麼,是顏子穆隨便找了個理由,讓幾個高手陪同他一起過來的,無非是看一眼雪紫若而已。
“我隨王爺一起過去!”
孟秦一邊平靜淡定的說著,這一段時間,他已經成了敕墨的跟班,兩個人形影不離。
敕墨第一次阻止不奏效,第二次,第三次均不奏效,後來索性不再出口拒絕,而是任由孟秦跟著,時間久了,倒是覺得此人是一個不錯的幫手。
只是關於孟秦是男是女,敕墨的心底裡自由定論,表面上裝作不知而已。
葛喬皇帶著兄弟和付遠離開,敕墨望著迤邐而去的龍車,也和孟秦到了車門外護城河旁邊的柳樹下,牽走了自己的馬,沿著一邊的小道,向東郊方向趕去,蘆花蕩歷來是行刺御駕的一個危險地帶,他不放心的,自然是雪紫若和敕玄的安危。
只是剛才看到了雪紫若趴在了敕玄懷中熟睡的畫面,此時的敕墨臉色冷凝,表現的陰鶩而冷漠的狠,孟秦緊隨其後,並不多問,而是小心的觀察著前後左右的動靜。
“皇上,我想去方便!”
雪紫若此言一出,敕玄的臉上已經微微的變形,怎麼也沒有料到,她今天是如此的麻煩,廁所已經去了那麼多趟,其實是早上,水喝多了。
但是,這個地方已經是接近了蘆花蕩,此時蘆葦已經是乾枯,白花花的花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