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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看望老門主,丹魄不便打擾,先行一步。如有事情,隨時叫我。”

寧朗點頭:“多謝丹兄。”

丹魄眼中精光微閃,與李三轉身離去。

寧朗率領柳宗厚、風信子二人走向冰臺。

“義父!”寧朗輕聲喊道。黃袍老者寧無悔沒有任何反應。

寧朗向前仔細察看,見寧無悔竟然膚色光亮、呼吸均勻、生息旺盛,面上一抹喜色閃過:“這極陰之地果真是有奇效。”

他回頭對風信子淡淡地道:“開始吧。”

風信子神情緊張,猶猶豫豫地看著寧朗:“門主確信這樣對老門主沒有壞處?果真只有我的血才能溶解包在《混沌決》外面的爆炸火藥,取出《混沌決》會不會傷害到老門主?”

“不會,動手吧!”寧朗有些不耐煩。

風信子手中現出一根針和一根袋子,將自己的十個手指刺破,將流出的鮮血慢慢滴入袋子裡,不一會就流滿了一小袋。

柳宗厚搶過袋子,一把推開風信子,隨後解開寧無悔的衣服,露出他的上身,手裡拿著一把匕首,狠狠地向寧無悔肚子扎去!

在匕首馬上剖開寧無悔肚子時,那匕首卻突然來了個翻轉,一下子沒入了柳宗厚的丹田之內,柳宗厚慘叫一聲,不相信地捂著肚子,瞪大眼睛,看著慢慢從冰臺上坐起的寧無悔。

寧無悔伸手摩挲著柳宗厚的頭頂,嘆了口氣:“柳長老,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老門主的,我只好賜你一死了!”

一掌輕輕拍下,柳宗厚脖子一歪,接著就沒了聲息。

“門主醒了!”風信子在一邊高興地叫著。

寧朗身形驟退,不相信似的看著寧無悔,口裡喊道:“義父,你醒了?”

“是啊,你不高興嗎?”寧無悔望著寧朗,不無諷刺地道:“你費了這麼大精力維繫我的生機,不是為了我清醒嗎?”

“當然是,”寧朗點頭道:“義父醒來,寧朗高興之極!”

“不對,你說反了!”寧無悔從冰臺上走下來,活動了幾下手腳,“你是很失望!否則你為什麼讓那柳宗厚對我下殺手呢?”

“義父,我本沒有想讓他傷害你……”寧朗訥訥。

“難道取我體內的鮮血會幫助我甦醒嗎?”寧無悔拿起柳宗厚手中的袋子,然後從傻傻站著的風信子手裡拿過針,刺破手指,將手指伸入袋子中,運力逼出一黑色的豆粒大小的東西。

那黑色漸漸融化在袋裡的血液中,露出一米粒大的青色的竹簡。寧無悔將袋子裡的血倒掉,那竹簡驀然變得手掌般大小,寧無悔拿在手裡叫道:“小友出來吧,這是老夫答應送給你的禮物——《混沌訣》下卷。”

肖燕爾在他們爭鬥之際,把王小基、小苗兒、小小等的人皮放到了空間,準備好好安葬他們。聽到寧無悔招呼,乾脆現身出來,笑吟吟地接過竹簡。躬身道:“前輩可能要處理家事,小女子在此不便,先行告辭。”

“羅青!”寧朗和風信子同時驚叫。

“那倒不必,想必你也是我派弟子,不算外人,待我處理完,老夫還要好好感謝你一番。”

寧無悔說完,對著寧朗冷笑道:“你這孽子,當年我告訴你取出《混沌決》必須是我活著並且生息旺盛才可以。假如我死了,《混沌訣》會凝固在我的血脈,再也無法取出,假如我活著,沒有特殊鮮血的化解,《混沌決》也會爆炸,你費盡心思,還真是把那特殊鮮血找來了?當年我受重傷也是拜你所賜罷!”

寧朗臉色死灰,事已至此,也不再偽裝,他恨恨地道:“老匹夫,當年你告訴我時也沒懷什麼好心吧?你讓我費盡心思與青樓派商談,用極陰之力消除你所受的魔火,就是千方百計防備會對你不利吧!”

寧無悔哈哈大笑:“小崽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獨吞靈礦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覬覦門主之位很久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瞅著我的《混沌決》,枉我養你那麼久!”

“呸!”寧朗吐了一口唾沫,“你養我難道動機就單純嗎?當年你不是想把我養大賣給青樓,你給我吃的飯裡不是每天在下毒?假如不是我早日識破,恐怕我早就身體在,靈魂不在了。”

“那還不是因為我早看出你這小子生性邪惡!”

“亂套了!亂套了!”肖燕爾揉著額頭,不想再聽他們辯論下去。她剛要轉身,卻只聽“噗”地一聲,回頭一看,插在柳宗厚身上的匕首又插在了寧朗的胸口之上,寧朗頭頂上現出一個寧朗模樣的小人,正是寧朗的元嬰帶著驚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