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列?哲學?不管哪個我都學得不怎麼好。但我還是希望軍人兄弟能告訴我那個是什麼東西,長得和人類一模一樣,穿著死人才穿的壽服,沒有體溫,沒有脈搏,血液半凝固,把脖子斷折當成無關緊要小case的生物……我很好奇它們的唯物主義身份,要知道我今晚差點被它們吃掉。”
姜志頗有氣勢地一揮手,說:“同學,我們要相信科學!你今晚見到的——”他突然眉頭一皺,伸手按住耳朵,嘴裡正在的話戛然而止。
耳塞式無線電麼?許穆有些好奇於無線電的那一頭正在說些什麼。
很快,他就知道了。
姜志放下捂住耳朵的手,這一次他望向許穆的目光中帶著驚奇:“我的戰友在你們學校的……載德路上發現了兩具無頭的屍體,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是我,”許穆連忙解釋:“當時它們正在圍攻我和張冰,而且我確定過,它們根本不是活人!”
“不不,我不是要追究你的法律責任……你叫許穆?”姜志的雙眼很是明亮,他的嘴角揚起一絲稍微有些古怪的笑容。
“是的,我以為我剛剛做過自我介紹。”許穆微笑。
“許馳的弟弟許穆?”
這一次輪到許穆驚訝了,他頓了片刻,回答:“是的,你怎麼知道?”
“啊,真的是許馳的弟弟啊,我就想著怎麼可能隨便一個大學生都有這麼棒的身手!”姜志爽朗地大笑起來,他走到許穆面前,向他伸出自己的手。
是許馳認識的人嗎?許穆疑惑著伸手與姜志相握,結果冷不防被姜志拉到懷裡抱住。
“呃……姜志?”是不是有點太過熱情了?
姜志大力拍擊許穆的後背,拍得彭彭作響。許穆受不了地翻個白眼。
“真高興終於見到你了,許馳的小弟弟,許馳這個白痴跟我們顯擺過很久你這個天才弟弟了!數學天才?物理天才?”姜志大聲說:“許馳說你扯張小紙片往天上一丟,不等它落地就能說出風向,計算出風速?”
然後他附在許穆耳邊快速地小聲道:“不要再問問題,跟我下樓。”
許穆目光一凜,臉上卻綻放出羞澀的笑容。他像個羞澀小男生似的撓撓頭髮,支吾道:“許馳……我哥他在吹牛啦,不要相信他。”
“謙虛!太謙虛了!”姜志衝許穆豎起大拇指,說:“我先帶你下去檢查一□體,然後你一會必須得給我們露一手!”
許穆被姜志拉著手臂蹬蹬蹬跑下樓,然後被塞到軍車裡讓一名戴著眼睛的中年男醫生上下檢查的半天,幾乎連全身的衣服都脫光了,這才被放了出來。
離開軍車的時候,許穆用餘光瞟到中年男醫生和車外一個精瘦精瘦的警察交換了一個隱晦的手勢。
接下來是例行的口述筆錄之類的東西,許穆一直折騰到太陽都升起來了才從一疊疊檔案地獄中解放出來。
但他依舊沒有被允許回宿舍,而是以“需要複查身體”的理由被留在校醫院的一間單人病房中。許穆用“今天還要上課”的藉口推脫,結果中年男醫生當場開出一張診斷書交給旁邊的軍人,讓他去給許穆請假。
事情好像真的大條了……許穆老老實實地聽從醫生的指示來到他的病房。透過從醫生辦公室走到病房的這一路觀察,許穆發現整個住院部——至少他所在的這層樓都被清空了。
許穆百無聊賴地躺在病床上,偶爾裝成不耐煩的樣子跳下病床到處溜達,實際上是藉機察看外面的動靜。許穆發現他的病房外面的椅子上一直有兩名抱槍的軍人坐在那裡,如果其中有一個需要上廁所,則立刻會有另外一名軍人代替他的位置,坐在許穆病房的斜對面開心地聊天打屁。
許穆回想著姜志在他耳邊的低聲提醒,再聯絡到自己所參與到的這個事件目前的奇怪發展,他的心中湧起了濃濃的不祥之感。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的留言,感動死了嗷嗷XDD
於是來放幾張萌圖圖~~~
嬌小受和天敵攻之間的溫柔
不知為什麼想到了戳額頭的鼬哥和“對不起,這是最後一次了”……話說有人追火影最新一話麼?最新話好凶殘=口…
小尾巴~~小PP~~嗷~~
哦漏這張簡直太戳萌點了~~尤其是中間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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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燃燒的夢境 。。。
整整一天,許穆都被迫呆在這個小小的病房裡,連三餐都是由背槍的軍人們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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