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鳳驚瀾腰上的手,開始不安分的一路上滑。
最後停在她的小籠包上面。
“唔,看來我還得多多努力才是。”
聽著耳畔雲景的嘀咕,鳳驚瀾恨不得一鞋拔子抽上他的臉。
她現在還在發育期好嗎?
而且她的小籠包還有大有發展空間好嗎?
“你放手啦,不許動我!”
雲景無視了鳳驚瀾的尖叫,直接一把將她扛在了肩上。
然後,氣定神閒的道:
“嗯,不動你,只睡你!”
“啊啊啊——雲狐狸,你這個流/氓,不要臉!”
在兩個人一併跌入床榻之後,鳳驚瀾的驚叫怒罵瞬間變成了小貓嗚咽。
因為每次一到床上,雲景就瞬間化身為狼。
三兩下,便將她扒了乾乾淨淨。
每到整個兒時候,鳳驚瀾只覺得自己是欲哭無淚。
“瀾兒,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望著連滾帶爬鑽到床角的鳳驚瀾,雲景半倚在外側。
他好整以暇的望著她,壓根兒就不擔心她跑掉。
而此刻的鳳驚瀾,更是有一種要被甕中捉鱉的即視感。
呸呸呸,怎麼把自己比喻成王八呢?
“我沒有——”
鳳驚瀾羞不自勝的扯著被褥。
只不過,那被褥被雲景壓著。
她只能勉強扯到小部分遮在胸前。
那一雙雪白修長的腿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那一朵炫目的彼岸花更是十分妖冶。
集清純與妖媚於一體,大概說的就是她了吧。
雲景的呼吸一中,乾脆就朝著她那邊挪了過去。
一見他有動靜,鳳驚瀾更是慌了手腳。
連忙將手裡的被褥一扔,整個人手忙腳亂地朝著床鋪的另一端爬了過去……
只是她才剛剛爬了兩步,雲景整個人就從後面壓了過來。
吻,熱切而綿長。
直到鳳驚瀾渾身發軟,頭腦發熱的時候——
雲景才身子一沉,直接從後面進去了……
“唔……”
即便是被開發過了,鳳驚瀾還是十分不適。
她高高低低的吟唱,讓雲景熱血沸騰。
從最初的不適,到後來的顫慄,再到哭泣求饒。
這如同仙樂一般的聲音,生生持續到了夜色濃重,方才漸息……
屋裡的春色旖旎一片,而屋外的氣氛卻又一絲凝重。
因為從長廊的拐角處,一抹鵝黃色的身影閃了出來。
洛玉原本就是有內力的人。
這會兒即便是遠遠地站在門口,也約莫能夠聽到屋裡的些許動靜。
那些叫人面紅耳赤的哭泣求饒聲,落在她耳裡,卻是叫她臉上的神情生生又陰沉了幾分。
廣袖下面的手驟然緊握。
那雙眸子裡面,是一派震驚和不敢置信。
怎麼會這樣?
雲景中的毒就註定他這輩子都無慾無情。
只要動心動情有了慾念,便會加劇毒發,甚至爆體而亡。
可是,現在呢?
她聽到了什麼?
那屋裡,他分明就正在跟鳳驚瀾顛鸞/倒鳳!
難道他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又或者……
腦袋裡面突然靈光一閃,洛玉的眼眸裡面突然閃過一道暗芒。
“難道他已經找到梵天珠了?”
這個念頭突然浮起來,讓她驚的整個身體都冰涼了起來。
找到梵天珠就意味著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她要離開雲景了。
按理說,這些年,她一直待在雲景的身邊,為了就是這個目的。
這些年裡,她無時無刻不在為了梵天珠而努力。
可以說是沒有半點私心的。
但是現在,突然得知雲景極有可能已經找到梵天珠的時候——
她心底為什麼突然就生出了一種莫名且巨大的失落感?
這到底是為什麼?
洛玉失魂落魄地轉身,跌跌撞撞地朝著自己得房間奔走了過去。
就在那個鵝黃色的身影轉身離開之後,商仲卻是從轉角處緩步踱了出來。
初夏則是一頭霧水的跟在商仲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