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這等好事,大家所生活的地方,也就不叫社會了。
當然,男人花心,錢也要花在很多女人身上,這就要看你如何應對了。
都說男人是狗,哪個好看的女人牽著,他就跟誰走。
但我不這麼認為,狗在屠宰場可不是誰都能牽走的,你若妄想抱他,非要你個血淋淋不可,可試想你若用肉引著一條飢餓的狗呢?
哼,就是你將木頭在鮮美的肉汁中出肉味,朝陽能讓他屁顛屁顛的跟著。
所以說,不是男人太隨便,而是你給的誘惑確實太有限。
這左相夫人可謂是身上砸了不少錢財。
家中左相依舊日日笙歌,夜夜**,可這些女人無不是從左相夫人那裡精選而出的**尤物。
她的睿智不在於她的手段,而是她瞭解自己的男人需要什麼,並且有胸襟給予。
如果你仔細想想,其實這也是一種控制。
男人以為自己佔了天大的便宜,其實卻不知道掉進了一個永遠都爬不出的陷阱。
懂男人的女人,才會得到重視,左相夫人又一次證明了她的價值。
結果,也是可想而知,可道聽途說而來的小道訊息,雖然輕描淡寫,似乎於每個有些心機的女人都能做到於此,可也只有真正心思細密的有心人才能隱隱猜到這左相夫人為了今天到底付出了多少。
所以,大多數對她的尊重外,也帶著一絲絲的敬畏之心。
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政壇的兩位家庭一姐,卻是看對方很不順眼,遇到一起,必然是一種上層社會最高貴的諷刺,也是最刺骨的,卻又讓人挑不出毛病,這二人從不會吵得面紅耳赤,畢竟身份在那,可是狠狠的刺痛對方的軟肋,還是她們不叫喜歡的。
嗯,還傳說,她們透過各自的渠道,在老公的督導中學習了可以應對街頭流氓的花拳繡腿,切磋一下自然在所難免。
當因為一件全城,額,不,是全帝國唯一一件晚禮服的爭鬥中,雙方的不肯退讓,再一次觸動了導火線,咄咄逼人的形式,騎虎難下,尋常的口舌之爭,又豈能一解心中之恨!
瑾貴婦輕蔑的冷聲道:“左相夫人,聽聞你最近學了一套拳法,不知能否慷慨享受?”
左相夫人淡然輕笑,“拳法倒是有一套,可複雜至極,以你的天賦,未必……”
“不試試誰知道呢?”
當然也有些人陰陽怪氣的裝作打圓場,其實心裡想著你們打架關我屁事,可是兩頭混,不得不說點她們好聽的去滿足她們在場面上的虛榮心。
在二人針鋒相對,語言的戰鬥達到極限,必然用過人類最原始的語言……肢體語言!
瑾貴婦剛要進去,便聽後面有人說道,“小心她的腳,左相請去的武者,也曾在我夫君的軍隊裡教過,雖說那拳法很是厲害,可那腳法也格外陰毒,最好別給她出腳的機會。”
“別讓她撕破你的衣服,實在不行就給我們個暗號。”
“對,實在不行我們一起衝進去揍她阿,反正我們人多勢眾,看她能報復幾個。”
瑾貴婦看著這群好姐妹,似乎英雄上沙場前的訣別,用力的點頭,可她倔強的小嘴,卻表明了她誓死也不會呼救的決心,令人欽佩不已。
在眾人目送中,當試衣間的門被重重關上後,眾人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自然也有擔心之人,可更多的人則是將耳朵緊緊的貼在牆上,恨不得化作老鼠鑽牆而過,把腦袋塞到另一邊。
三姑六婆中發生的芝麻綠豆點的事,都將城衛她們一手資訊與人傳播的樂趣。
不多時,裡面便傳來罵聲,拳腳相擊傢俱破碎的聲音。
都是政壇後院的一姐,在她們的對決中,誰會是一個走出來呢?
儘管隔著一道厚重的木門,一層堅不可摧的牆壁,可依舊不影響大家感受到由內而外散發出的騰騰怒氣與冷冽犀利的真氣,雖然只是一時的爭搶好勝,可是總給人一種生死對決的錯覺。
“江瑾,看我不打花你的臉,就你這張滿臉古樹年輪的臉,也配穿層人皮。”
“江瑾,敢對我說三道四,你就要付得起代價……”
“江瑾,老天有眼,我今天非狠狠教訓你不可……”
左相夫人一邊對著門口大喊,一邊不滿的回頭,望著悠閒品著自己帶來的名貴的天山普洱茶,小聲的抱怨道,“三號,我嗓子都快冒煙了,喂……給我留塊紫靈糕,換你了。”
江瑾在對方撲來前,迅速將最後一塊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