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過,這個寶藏是專門為你準備的,路要用你的雙腳走,秘密只能由你一個人知道,任何想染指寶藏和居心叵測之人,吾都能讓她不得好死。”
……
沒有人能預測未來,如今的龍不依能做的就是如何才能令自己擁有更強悍的活下去的本事。
於是,除了前世帶來的殺術,那麼如今冷羅剎所給予的聖天物語便成了她的最大依仗。
一個月的時間,龍不依潛心修煉,白天在澎湃瀑布下,任由千仗而下的狂躁瀑布摔打,在逆流中磨礪她引以為傲的身體與體內微薄的真氣。
同時,玄武領地內也鬧翻了天,騰家由次子騰兆東掌舵,開始對那些窺視騰家產業的家族展開了瘋狂的掠奪。
或霸佔,或攻擊,甚至有不少家族的族長莫名斃命,玄武城內流傳“站隊”的說法,弄的大家岌岌可危,而也有識時務者迅速選擇瞭如今突然強勢的騰家一方。
這是商戰中弱者的悲慘命運,不想被吞噬,你就要有所選擇。但很少有人才嗅到政治的陰謀。
“那個威龍還沒有找到嗎?”一名瓜子臉雙眼狹長的冷俊男子玩弄的身旁的火辣女子。
“回二殿下的話,還沒有訊息。”回話的人,心驚膽戰的俯首,不敢抬頭。
沒有人會想到,如今鎮武大帝帝王性命岌岌可危,而身為二殿下的楚天竟然還有心思來到玄武領地內玩樂。
“嗯?”楚天不動聲色的問道,“是你手下的人不夠?”
“不……不是。”
“那麼就是我給你的錢不夠?”
“夠!”
男子陰鬱的笑笑,眼孔如同毒蛇的精芒,“那是什麼給你勇氣,敢告訴我還沒有訊息?”
那人惶恐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是改正無能!”
楚天面色頓時一沉,揉捏那火辣女子胸部的手也猛然用力,眯起眼睛,“我沒砍掉你的雙腿不是為了讓你現在跪著為自己求情,我只想讓你知道,如果你沒有利用價值,早就死了。”
“大帝病危,時候也快差不多了,老四是個廢物,老三又不見人影,大哥一心向武無心朝政,不可能來爭,如今老三是我最大的威脅,他若沒有突然放棄兵權和鬼衛,我還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微微凝眉,沉思著一直困擾他的問題,“他為什麼那麼自信?竟然放掉他身後三殿下一切的資本,還怎麼跟我鬥?”
似是自言自語,其實他很希望能有個比他更聰明的人來為他點破迷津。隨後他抬起眼,看著不敢接話的幾個人,嗤笑的扯起嘴角,“你們這些酒囊飯袋又豈會知道我們兄弟幾個在想些什麼。”他推開身旁的女子,只見她的胸口已然紅腫,被捏的有多疼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不敢妄自揣摩。”那人識相的說道。
“小……小女子斗膽……”竟然是被當做寵物的女子。
“哦?”楚天微微一愣,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到說說。”
“請二殿下先恕奴婢無罪。”
“哈哈。”楚天爽快的一甩手,“你身為區區藝妓,民間女子,知道我的手段,還敢在我面前說話,本身就以比那些酒囊飯袋強出百倍,如此之之人,我又豈能降罪與你。”
女子寵辱不驚的微微行禮,看“二殿下雖然乃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可是卻無奈身邊無人懂你,缺少將象良才為您謀大業,方方面面都要依靠您一人去籌謀,你心累,累的不是無能為力,而是累的聲旁人無人配您天之龍子,更沒有資格去襯托您,甚至您會感到些些的寂寞與孤單……”
那人大驚,“混賬,二殿下怎會孤單?”
女子淺淺一笑,“不能求的一敗,無人與之爭鋒,圖有才華,又何以不為孤單?鶴立雞群,與雞為伍,卻無伴結同雙飛,又讓人如何能不寂寞?”
楚天細細打量著女子,又瞄了眼她胸口上自己被抓過的痕跡,淡淡的問道,“你冰雪聰明,應該不是普通的藝妓,可知道如此這說的下場嗎?”
女子不嬌不躁的點頭,“或是被殿下重用,或是被當做敵人的探子被賜死,簡單來說就是飛黃騰達與死亡之間。”
“那你還敢與我坦言?”
女子傲笑,“男人一世為權為錢,為女人,而我身為女人必須也有追求,豈會碌碌無為活著?以前是沒有機會,我無奈,如今上天待我不薄,給我機會,我又豈能輕易放棄?”
“畢竟沒有誰甘心一輩子當個賣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