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莫爾頓想跟著一起去審問面具使者,可最終還是被他老爹叫走了,阿桑格和紀靈若跟著唐玲他們一起來到了面具使者這邊,盧比克娜兒還十分盡責的看著面具使者,面具使者被鎖在椅子上,臉上的面具並沒有揭開,看來盧比克娜兒很懂得規矩,單憑這一點,唐玲就比較欣賞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長老,他的雙手是被精鋼礦所造的手銬,沒有鑰匙,一般的武器絕對打不開。”
因為知道面具使者的重要性,盧比克娜兒乾脆將自己多年鑄造出來的精鋼礦手銬拿了出來,用在了面具使者身上。
唐玲滿意的點了點頭,沒有讓盧比克娜兒出去,就算她是盧比克家族的恩人,她也要有自己的心腹才行,無論從能力還是忠誠度上來看,盧比克娜兒絕對是不二人選。
唐玲沒有急著摘掉面具男人的面具,拿來了一把椅子,也坐在了面具使者面前,面具使者那一雙充滿了怒火的眼睛,好像能噴出火一樣的看著唐玲。
“什麼時候唐老大也會用這麼卑鄙的招數了?用藥暗算,似乎不是唐老大的風格。”
既然已經被抓,面具使者也早就猜到會暴露身份,便也不再和唐玲打啞謎。
唐玲輕輕勾唇,“原來你也知道用藥是卑鄙的招數,不過你放心,給你用的藥又不會要了你的命,相比起你給盧比克夏和小少爺用的藥,應該算是仁慈多了。”
之前來人彙報,盧比克羅奇竟然服毒死了,唐玲知道,這一定是面具使者的手段,她一個沒注意,就被面具使者鑽了空子,如今盧比克羅奇死了,那麼盧比克夏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下的藥,也只有面具使者知道了。
“看來你們應該知道了那是什麼毒,也對,你身邊有這麼一個小毒後在,我那點毒藥,她應該是再熟悉不過了,不過…”
面具使者冷笑了一聲,然後才道,“既然你們有專業人士在,想必也知道,那毒想解容易,可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下的毒,就相當於無解,若我估算的沒錯,盧比克羅奇那個蠢貨應該下地獄了吧。”
盧比克娜兒一愣,她一直在這裡看守著面具使者,所以並不知道盧比克羅奇已經死了,可有一點她是清楚的,盧比克夏的解毒劑,要先知道是什麼時候下的毒才行,現在豈不是…只有面前的這個人知道這毒是什麼時候下的?
“你倒是很聰明,估算的差不多,盧比克羅奇那個背叛家族的人,就這麼死了,的確是便宜他了,那麼他沒有完成的使命,也便只好落到你的頭上了,說吧,你們是什麼時候下的毒,說出來,或許我會考慮一下,讓那丫頭給你將這金槍半月不倒的毒解了。”
唐玲並沒有面具使者想象中的那麼緊張,反倒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讓人猜不透。
面具使者仔細的打量了唐玲一番,然後諷刺的笑了笑,“我中的毒的確身體痛苦難耐,可卻不至於致命,可盧比克夏中的毒就難說了,你們將我的毒解了,放開我,或許我會考慮告訴你們,這毒是什麼時候下的。”
面具使者就算是身體疼痛難耐,又被人抓住,並沒有自亂陣腳,還意圖和唐玲進行談判。
“想和我談判?我這人有個習慣,既然想和我談,那就摘了你那面具,大家都是聰明人,就算你帶著面具,也改變不了什麼。”
面具使者冷笑,還沒等他說話,面具被眼疾手快的紀靈若一把拉了下來,順便還碰了面具使者幾下,頓時面具使者疼痛不已,特別是下身那裡,脹的難受。
 
;面具摘落的瞬間,一張妖豔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雖然臉因為下體的腫脹而憋的通紅,可依然無法掩蓋他的妖異俊美。
“哇塞,還是個大帥哥,就是太妖豔了點,一點也不陽剛。”
紀靈若摸著下巴感嘆道,面具使者狠狠的瞪了紀靈若一眼,他今天敗就敗在了這個丫頭手裡,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好久不見,韓絕!”
唐玲輕輕勾唇,眯著眼睛看著被銬在椅子上,有點狼狽的韓絕。
韓絕目光一寒,“的確好久沒見。”
雷子面色一滯,失聲道,“韓絕?你竟然是韓絕!哈哈,真是老天有眼,竟然落到了我們手裡,你可還記得,之前被你殘害的那些人?一直以來我就在找機會為他們報仇,沒想到你自己竟然送上門來,好,很好!既然來了,我看你就別走了!”
雷子有點激動,他知道韓絕是那個神秘組織的人,更曾經將他關在了那個夜店裡,為的就是引唐玲過去,想用炸彈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