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頭對青柳的這種反應很是滿意,以為已經把她嚇住了,於是就慢慢把捂嘴的手舀了下來,順勢從領口探進了青柳的衣服裡,一把握住了青柳那團剛剛發育起來堪堪一握的柔軟,另一隻手將懷裡這具活色生香的軀體更緊地摟住,一張臭嘴湊過去,肆無忌憚地在青柳臉上脖子上又啃又咬。
胸前被揉捏的疼痛瞬間讓青柳清醒,抬頭看到王木頭色迷迷的醜陋樣子,她全身的面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立即將身體繃緊,拚盡全力將王木頭推開,接著又低頭往他身上撞去。
王木頭沒想到看起來柔弱剛才又已被自己恐赫得傻楞楞的青柳居然會來這一手,猝不用防之下被撞翻在地,青柳立即象脫兔一樣反身往離她最近的後門奔去,只要開啟門,她就可以逃脫魔爪了。
但是她的手剛碰到後門的門框,回過神來的王木頭不及起身就一個蛙跳撲了過來,一把扯住了她的一隻腳,將她拖離了門口,並就勢將她扔到了門後的稻草堆上。
這稻草堆是平時青柳怕下雨天稻草溼了不好燒,放在那裡預備著的。
“嘿嘿,想逃?沒那麼容易!今天你是逃不了的。還是乖乖地遂了阿爸的意了吧?阿爸的乖媳婦,今天第一次做那事可能會痛一點,但是以後就不會再痛了,不你做上癮後,還會來求阿爸呢……”王木頭累得氣喘吁吁,得意地笑著,用一隻膝蓋壓住青柳柔軟的身體,然後急不可耐地扒著自己的衣褲,不一會兒,就脫成了一隻赤膊雞。胯間的物事兒就象搗藥捶一樣直厥厥地杵著。
看著倒在草堆上正驚恐萬狀望著他的青柳,王木頭就象一隻狼看著一隻肥嫩可口的小羊羔。眼裡泛著鸀幽幽的光,嘿嘿淫笑著,嘴裡就象他的傻兒子一樣流出了長長的涎水……
這廝自從殺死了何三官,將柳衣衣搶回來後,那柳衣衣就怕了他。不敢再有半點反抗,夜裡也自然和柳衣衣睡在了一間房裡。不知是因為目睹柳衣衣對何三官的勇猛很是受用的樣子受了刺激還是想把以往被女人所拒的男人面子全找回來。一開始的一個多月裡,他天天夜裡都把柳衣衣折騰得死去活來,直到她討饒為止。
然後,就象一個被寵壞的小孩,將柳衣衣象玩膩了的玩具一樣扔到一邊,不再理她。只是偶而想起來時,才會重新撿拾起來把玩一下。
不知從何時起。他發現眼前那個瘦瘦小小的童養媳青柳竟長成了一個鮮鮮嫩嫩的大美人,於是,他的一雙賊眼就不住地往青柳身上瞄,瞄著瞄著心裡就蠢蠢欲動起來,覺得年過四十面板松馳眼袋都有了的柳衣衣和這小美人相比。簡直就是一砣屎。於是,他一直在尋找下手的機會。
今天白天。當柳衣衣提出要為寶寶和青柳圓房時,他覺得機會來了,就一口答應下來。他知道自己的兒子不僅人傻,而且那話兒長得也又小又細,根本堅挺不起來,所以指望他傳宗接代簡直就是一個妄想。但是,如果他能代蘀兒子佔有了這漂亮的小媳婦,日後再生下個一男半女來,豈不是既讓他圓了嚐鮮的**,也讓王家有了後代?想到這裡,王木頭的心火就越來越旺了。至於這生下來的孩子是該叫他阿爸呢還是叫他爺爺呢,他才不管。
本來他還想等兒子和青柳圓房之夜溜進兒子房裡李代桃僵,但剛才在堂屋裡,青柳出門時對他那一瞥在他看來既有害怕也有害羞,這種帶有害怕的嬌羞挑逗得他心裡象有一群螞蟻在爬,實在難受得不行。
和所有的男人一樣,王木頭也有強烈的征服欲,將柳衣衣徹底征服後,更讓他堅信,只有暴力,才能讓女人徹底對男人臣服,也才能讓他獲得更多的快感。
他耐住性子坐了一會兒,沒見到青柳回來,又看柳衣衣和黃媽正在油燈下起勁地討論寶寶圓房那天穿什麼衣服,青柳又該穿什麼,到時要請哪幾個人等等,已經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於是就悄悄地溜了出來,摸到了灶間裡。
也是青柳太專注於想心思了,不然,還不等他走到近前,她就從後門溜走了,哪裡會給他可乘之機?
話王木頭吞著涎水,標準的淫賊模樣向稻草堆上的羔羊撲去,嘴裡還不停地著:“阿爸的小心肝別怕啊,阿爸一定輕輕的,不會讓你疼的,啊?……”
看到王木頭大小不一的眼睛和流著涎的醜惡樣子,青柳噁心的直想嘔吐,她本能地腳後跟蹬地,將身子迅速向後蹭去。忽然,後腰被什麼硬物狠狠地硌了一下,讓她痛得差點流出淚來,伸手往後一模,竟然是把柴刀!
這把柴刀的大小比菜刀大三分之一,刀背厚度則是菜刀的四五倍,掂在手裡很是沉重,是當地人日常生活中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