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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求,連門口隨意一個護衛都知道的道理。

雖然自己昨夜醉酒之後,難免會有一些無意識的挑逗,他也應該努力忍耐,誰準他不分物件不知輕重地發洩出來的?!

她鳳驚燕是什麼身份,他應該弄明白——什麼時候可以爬到自己頭上了?

翅膀硬了,就忘記了規矩?

鳳驚燕恨恨地想著:要讓燕非離牢牢記得這次數訓,以後他才不會無法無天。

眯了一會兒眼睛,小睡一陣,等鳳驚燕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燕非離還是跪著,並不出聲,但抬起眼睛看了她,臉上仿若還帶著笑,那眼神讓鳳驚燕卻很不舒服。

“現在知道自己錯了?”鳳驚燕懶懶地問,語氣平靜聽不出異樣。

男人一陣沉默,先是一陣思索的表情,然後居然搖了搖頭。

鳳驚燕沉了臉,聲音也忍不住變得重了:“燕非離!你好大的膽子。”

燕非離沒再說話,但竟然並不服氣,臉上還有些倔強的意思。

這難得的不溫順讓鳳驚燕越發上了火。冷冷地站起身來,鳳驚燕寒著臉,伸手從床榻的懸樑上抓了一條鞭子下來。

“也好,你不懂的,我今天該好好教你。”

燕非離低頭跪著,鳳驚燕走到他身後,揚起手,一下一下,親自狠狠抽了這個現今有些不可一世的少年一背的的鞭痕,絲毫不手軟。

燕非離是難得的習武奇才,傷筋動骨的刑罰不好用,若廢了他一身的武骨,就真的沒有用了。但要,鳳驚燕要讓他疼,疼得受不了,不懂的就都懂了,不記得的也全記得了。人就是要這樣才能學乖。

打得手有點酸,氣也出了大半,鳳驚燕慢慢喘了一口氣,又問:“現在,知道錯了嗎?”

燕非離在鞭打裡從始至終都忍著沒出聲。但在鳳驚燕那冷酷的氣場壓力之下,終於也還是開了口:“主子,是我錯了。”

他雖然高大,畢竟年輕,臉上是掩蓋不住的,因為責罰而倍覺羞辱的表情。

鳳驚燕點一點頭,轉身出去,走了幾步,出了門。一會兒,又停了腳步,囑咐身邊的碧蓮:“再讓他跪三個時辰,然後讓楚大夫給他上藥。”

“是,主子。”碧蓮低頭應著。

又走了幾步,鳳驚燕沒有轉身,彷彿很隨意地朝碧蓮開口:“等他傷好了,給他安排些人,女的,年輕的,乾淨的。”

燕非離實在太忙碌,偏偏是情慾最囂張的年紀,長期憋著,未免透不過氣來。雖然作為女的,鳳驚燕並不算太懂,卻忽然記起以前在軍隊裡那些將軍們開的玩笑——“哈哈,出征兩年,現在我看見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

想來有些東西,確實不應該壓抑的。

鳳驚燕頓時覺得自己果然是寵著燕非離的,那個少年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才。她萬不能因為一場莫名其妙的情事,毀了自己的左右手。

鳳驚燕能爬到如今的地位,其中重要一條便是知人善用。

而且一向賞罰分明。

15 亭中對弈

之後的幾天,鳳驚燕雖然任然覺得身體還有些不適,卻又無奈必需開始忙碌。特別是燕非離從九公主那裡打聽來的那個名字,她更是要仔仔細細地調查,萬不能中了敵人的反間計。傷了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人。

真亦假來,假亦真,鳳驚燕卻只能硬著頭皮剝絲抽繭。

那一日,那一陣鞭子,鳳驚燕正在氣頭上,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密密麻麻地在燕非離身上交織成帶血的蜘蛛網,很是可怖。當然,鳳驚燕沒有傷到骨頭,而且,燕非離非常年輕,只在床上躺了兩天,便開始下床練武、伺候、甚至去修羅場訓練暗衛。

這與之前的不同不算太明顯,燕非離只是不如以前那麼殷勤了,鳳驚燕的命令依然會遵守,甚至辦的妥帖,“主子”“主子”依然叫喚著,語氣依然虔誠,卻只是卻沒有以前那種貼心的感覺了。

這之後的一個個晚上,將燕非離趕出房間的鳳驚燕一個人在床上輾轉,腳板一陣的寒意往上冒,怎麼覺得好像進了冰窟窿似的,才覺得人這種東西真是奇妙,從一個習慣裡走出來,再到另一個習慣,居然像割肉了再長一般不容易。

但是,對於燕非離若有似無的那一點點小脾氣,鳳驚燕也不以為然。燕非離必經年輕,這些年自己又寵溺著,難免有些驕傲,捱了幾下重的會覺得丟了面子,鬧鬧小別扭。

自己彷彿在對燕非離……一再一再地妥協?

這個想法一閃過腦子,又被鳳驚燕甩頭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