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忽見被褥下鑽出只老鼠來。
他大駭,急急去拆煉條,發現原本栓得牢牢的煉條,竟是隻隨手繞在門栓上,只消輕推即開。
他連忙推開門,沒人。
弟兄們察覺不對。匆匆趕來。看到屋中空無一人不由驚叫。“人呢?”哪兒去了?“
“馬車?”
“他們沒坐車,也沒騎馬。”已去清查過的弟兄回答。
大哥面沉如水,一個嘴快的問道:“大哥,大牛該不會真想殺人滅口吧?”話聲方落。眾人紛往他後腦勺一拍。
那壺不開提那壺啊!欠打!
眾兄弟們連忙四下散去找人,殊不知官府已然找來,正在村口問適才應方虎之請來煮飯的兩婆子呢!
方虎見一屋子人奔進奔出的,一忽兒功夫就全往外跑,跟在後頭奔了幾步,復又回頭望向那間屋子,他不敢上前,躊躇間,老翁抓起菸斗走來。“虎子啊!那幾位貴人在忙什麼?瘋瘋顛顛的?”
方虎愣了下,搖頭回道:“不知道。”老翁意欲重提前事,方虎忙找了藉口溜之大吉。
老翁站在院中看著洞開的院門,唸叨著緩步上前,他關上新漆的院門。這些城裡、京里人就是這樣,總是急吼吼的,幹些啥事也看不懂,老翁原有幾份不服老,奈何爭不過主人家要遣他來莊子上管宅子,此地只有他一個,連說話的物件都沒有,久了之後,他覺得自己連話都說不溜達了!還怎麼說服他侄兒娶媳婦?
現在他才覺得,夫人使他來看門沒錯,別說城裡來的人了,就是虎子一個他都搞不定啦!要真還留在城裡做事,別那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