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是他!”山洞中的聲音微微驚詫道。
老二道:“那人面相年輕,使的一手滴血劍法,也沒有否認自己就是血滴子,一出手,就秒殺了老三。”
那聲音道:“本座現在不方便出手,你們暫時不要招惹他,一切按照計劃進行便是。”
老二應諾,又道:“大人,還有一件事情,屬下也不知道該不該稟報。”
“說。”
“是”,老二道:“邪宗的弟子們最近正鋪天蓋地的找一個人的麻煩。”
威嚴的聲音有些微怒道:“這與計劃又何相干?”
老二連忙道:“啟稟大人,邪宗內宗弟子們在找一個叫做邪公子的邪宗外宗弟子的麻煩。
本來,這沒有什麼,可是這個邪公子武功不弱,前去找他麻煩的邪宗弟子盡數被他淘汰出局。
以至於……以至於我們可以動手的目標在不斷減少。”
那聲音不快道:“這還用我教你嗎?派人,殺掉這壞事兒之人便是。”
“是。”老二連忙應諾。
……
……
“公子,內宗的師兄們正四處找您的麻煩,前幾次他們失手,這一次恐怕還會找到更厲害的師兄出手,您還是先躲躲吧!”一處密林,賀玉田替古殤擔憂道。
古殤沉聲道:“玉田,你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嗎?”
賀玉田一愣,驚駭道:“您是說天魔山!他們真的敢……”
古殤道:“只怕已經下手了。”
賀玉田恍然道:“我懂了,公子您之所以不躲起來,甚至等著內宗的師兄們來找您的麻煩,是想將更多的內宗弟子淘汰出大比,以救他們的『性』命。”
古殤笑道:“所以說,我不能躲,甚至要大張旗鼓地告訴所有人,我邪公子就在這裡。”
賀玉田道:“可是這樣一來,若是有武功更強的師兄找上門來,那可如何是好?”
古殤不以為意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打不過,被淘汰就是了。”
“我懂了!”賀玉田忽然衝著古殤抱拳道:“公子大仁大義,寧可不要大比名次,也要多活宗門弟子的『性』命,玉田佩服。”
古殤苦笑道:“就怕人家不理解,已經恨透了我吧!哈哈哈!”
賀玉田鄭重道:“公子放心,玉田願意以『性』命為公子作保。”
古殤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道:“玉田,我有事兒要離開些日子,這幾日你自己小心些,五日之後,我們在老地方回合。”
“公子您要去做什麼?”賀玉田一愣。
古殤笑道:“天魔山暗下黑手,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去給他們找些麻煩!”
賀玉田驚醒道:“您是要裝作血滴……公子小心!”
“放心!”
輕笑著的古殤與賀玉田作別,很快便隱匿在山林之中。
半日之後。
一處洞『穴』前,八位天魔山弟子圍住四名邪宗弟子,正要狠下殺手。
一道蒙著黑麵的身影突然出現,二話不說,舉起手中劍,滴血劍法驟現,頃刻間要了七條人命。
最後一名死裡逃生的天魔山弟子驚恐萬狀:
滴血劍法,血滴子,是血滴子!
至於四名邪宗弟子,直接被這位“血滴子”淘汰出局。
然而這般的場景並沒有就此結束,一連五天時間,蒙面血滴子在各處現身。
每次出手,都是狠辣兇殘的滴血劍法,面對的對手都是天魔山眾弟子。
滴血劍法過後,天魔山眾弟子全部斃命,一個不留,而那些被天魔山弟子圍困的邪宗弟子,似是順手而為,全部被“血滴子”淘汰出了大比。
不過,這些被淘汰出去的邪宗弟子們可沒有半分的怨念,反倒是對這位血滴子感恩戴德。
若不是“血滴子”,他們只怕已經是身首異處。
而邪宗一眾正在尋找邪公子下落的內宗弟子們卻是徹底鬱悶了。
天梯排行前三百的杜海師兄是找到了,正主卻不見了。
整整五日,杜海在眾邪宗弟子的帶領下四處搜尋邪公子的下落,卻連個屁影子都沒有看到。
最初還雄赳赳氣昂昂的杜海,這會兒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悶氣,恨不得立馬將邪公子揪出來,然後給他打成豬頭,再一腳踹出試煉山。
“師兄!”
“怎麼樣,找到沒有?”臉『色』鐵青的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