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殤的廚藝很一般,基本上也就是能把飯菜炒熟,美味可口是不可能的了,畢竟在前世多是在餐廳用餐,並沒有多少下廚房的經歷。
不過在燒烤一道上,古殤倒是頗有天分。
古殤進了灶房,擼了擼衣袖,正要在無奈之中開始新一天的“家庭主『婦』”之旅,卻忽然發現灶房中有一道身影。
那身影在鍋碗瓢盆前靈動地跳躍著,就像是在表演一場絕美的舞蹈,風姿綽約,如仙如靈。
古殤微微一愕,居然是白依玉那個蠢女人。
忙碌中的白依玉這時也發現了古殤的身影,她扭過頭來,由於煙熏火燎,她那皎潔的額頭和瓊脂般的鼻尖塗上了輕輕的一層黑垢。
古殤忍不住一笑,白依玉見古殤的目光在自己的臉上駐足,還帶著明目張膽的笑意。
她似乎是意識到什麼,伸手在自己的鼻尖『摸』了一把,攤開手,便見到出現在手指上尖的黑塵。
白依玉的臉『色』微紅道:“你看什麼看?先出去,飯菜一會兒就好了。”
古殤樂的有人幫自己做飯,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很快,至邪道人的用飯小齋中,古殤與至邪道人兩人坐定,白依玉忙碌的身影進進出出,一盤盤看起來『色』香味俱全的佳餚被端放在桌上。
至邪道人鼻子抽了抽,目光從白依玉收回,笑著對古殤道:“臭小子還真是魅力不小,這就像個過家的小媳『婦』兒了哈哈!”
古殤神『色』古怪地笑了笑不語,白依玉臉『色』羞紅,卻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和身份,未敢多語。
她現在就是屬於古殤的女奴,若是她不想被邪宗其他人搶了去,她就必須得承認這個身份,且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
這也是古殤明知道兩人共處一室多有不便也沒有再整理出一間臥房來的緣故。
在這一點上,白依玉和古殤兩人很有默契。
況且至邪道人的隨和也多半是在古殤這個愛徒面前,往往出了此門,至邪道人便又是一副孤寂沉默的樣子。
古殤道:“師尊說笑了,弟子這不是廚藝平平,只能想到這個法子了嘛!”
“來,師尊您嚐嚐味道!”古殤笑著將試毒的銀針揹著白依玉收回,至邪道人欣慰地笑了笑,用筷子夾了菜餚放入口中。
片刻,至邪道人眼睛一亮道:“嗯,不錯不錯,比你這臭小子強多了。”
古殤也嚐了幾口,還別說,這白依玉確實好廚藝,勝過自己這個二吊子太多。
古殤見白依玉已經將飯菜上完,笑道:“你也辛苦了,一起吃點吧!”
白依玉有些猶豫地望了至邪道人一眼。
至邪道人淡淡道:“飯菜甚多,就一起吃吧!”
“哦!”白依玉點點頭,坐在靠著古殤的一角,規規矩矩地往自己嘴裡餵飯,再沒了在古殤面前的傲嬌,對於將他搶來的至邪道人,她有著深深的畏懼。
至邪道人眉頭皺皺,望了含笑的古殤一眼,眉間閃過一抹隱晦的擔憂,卻並未言語。
一頓美味午飯吃完,至邪道人忽然道:“徒兒,為師有事要離開數日,應該可以趕上你七日之後的歷練,這幾日為師不在,在宗門裡一切當心。”
古殤道:“師尊放心。”
事情似乎很急迫,至邪道人說完,便與古殤作別離去,至邪道人的院落,很快就只剩下了古殤和白依玉兩人。
古殤也不與白依玉多作交談,徑自去修煉《噬魂三指》,特別是《死人經》,每天只有四個時間點可以修煉,雖然因為沒有陰魂的緣故進展緩慢,古殤仍舊爭分奪秒。
每晚,仍舊是老規矩,古殤在座椅上打坐休息,白依玉在古殤的床榻上入睡,奇妙的相處,兩人倒也互不干涉。
直到三日後的上午,古殤才將《死人經》修煉完畢,院落裡忽然傳出一陣喧譁。
一人道:“高師兄,可就是在這裡?”
那人道:“不錯,那不阿門的大美人兒就是在這裡。”
一人語氣擔憂道:“可是高師兄,這裡可是大長老的住所,那邪公子更是大長老的弟子,以大長老護犢子的『性』格,我們……”
那高師兄不快道:“怕什麼,早晨我還遇到了至邪道人,他下山去了,一來一回少說也要兩日,現在肯定不在家裡。”
一人道:“可若是大長老回來?”
高師兄道:“瞧你那慫樣,有『色』心沒『色』膽,告訴你,那不阿門的白依玉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