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極為融洽的師徒會餐,真正地讓古殤的心底開始接納起至邪道人這位有些“邪乎”,卻又外冷內熱的師尊。
傍晚,別了至邪道人,古殤如同往日一般默讀感受《死人經》的內容,倒是不再需要看原本,這麼些日子,雖然那原本上的內容出奇的難記,古殤還是將其深刻腦海,已經熟讀於心。
只是古殤再不敢使自己的身心疲憊,誰知道自己那“邪乎”的師尊明早會不會又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床頭,然後來一句“徒兒你怎的還無警覺之心?”
心裡懷著這些好笑的念頭,古殤慢慢睡去。
次日,古殤起了個大早,隨即就不出所料的發現,自己的師尊至邪道人再一次消失了。
又是非常有規律的兩日時間,傍晚時分,至邪道人出現在古殤面前,肩膀上像是扛著一個人,不錯,就是扛著一個人,看那翹起的『臀』,像是個女子。
古殤感到一陣無語,自己不會是遇人不淑,拜了個假的師尊吧!別人的師父在弟子入門之後無不悉心教導,朝夕傳道,自己這師尊倒好,將自己擱置一晾,然後就一股腦的往回扛人。
先是抓了個小女孩讓自己殺,自己殺了。再是帶了個惡老魔叫自己砍,可是最終又不讓自己砍。現在更好了,乾脆扛回個小妞,也不知道又會讓自己作何舉動。
砰!
至邪道人可沒去多想古殤此刻的心思,他徑直將扛著的女人往古殤的床榻上一扔,然後就說道:“英雄自古難過美人關,這一點為師必須要替你考慮,這女人可是宗裡這次抓回來的女奴裡面最美妙的一個,為師將其搶了回來,算作是給你的拜師禮吧!哦,提醒你一點,這娃娃似乎功夫不弱,只是被我點了周身大『穴』,武功被封不說,今晚更是有口難言,動彈不得,可任你快活!當然,若是你不喜歡的話,明日為師再將其送給別人就是,想要這娃娃身子的邪宗弟子可不在少數。”
撂下話語,至邪道人就轉身離去,更是順手為古殤帶上了房門。
古殤愕然之中足足在原地呆了數秒,他的嘴巴微張,心裡更是哭笑不得,真是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良久,古殤才饒有興趣地向自己的床榻看去,他倒是好奇至邪道人口中所說的“美妙”是個什麼境界。
那女子動彈不得,被至邪道人隨意地扔在古殤還算寬敞的床榻,此刻正呈一個傾斜的“山”字躺著,只是背對著古殤,那真真是曼妙無雙的胴體已經讓人想入非非。
古殤一生鍾愛聖潔無塵的白『色』,卻不想這女人穿著是與他一般顏『色』的女式長白衫。
她有著瀑布般的黑髮,此時有些凌『亂』地散落在潔白的衣衫,黑白交相呼應,卻沒有顯得突兀,反倒是越發的嫵媚,外加上絕美的身段,溝壑縱橫,若換個不似古殤這般意志堅定的男人在此,此刻只怕是已經化身『色』狼撲去。
古殤慢慢將側躺著的白依玉翻過身來,便見到了一個已經梨花帶雨,滿眼驚恐的罕見美人兒,她約『摸』雙十歲月,鼻樑高挺,臉型微圓,是那種天生帶有嫵媚之氣的女子,她望見古殤,似乎為古殤年輕俊俏的相貌怔了片刻,隨後是一片警惕和絕望。
“呵!倒不是個背影殺手!師尊這次還真是大手筆。”古殤挖苦了至邪道人一句,說著些那女子聽不懂的詞彙,也懶得再理會那床上的女子。
古殤可不是未嘗人事的『毛』頭小子,對他而言,“『性』”之一事,多則無益且甚無趣,唯有冠以情感,才是風流之道,英雄所求,像眼前這般趁火打劫,非是你情我願,古殤不屑為之。
所以這仍人宰割的白依玉雖然絕美,古殤卻不屑做什麼禽獸之流。
……白依玉此刻真的是欲哭無淚,她本是江湖中人人稱道的正派弟子,才出師門闖『蕩』,日前聽到有人自稱“邪宗”,便跳將出去,本要捉了那邪門魔道之徒去,也好叫人敬佩。
誰料竟是位邪宗的長老,在人家面前沒走上幾回合,就被捉到了這裡。
除魔衛道不成,現在反倒是要遭人凌辱。一想到那些邪魔惡人們猙獰骯髒的行徑,白依玉『自殺』的心都有了。
她甚至下定了決心,一旦自己被身旁這混蛋欺負了去,等自己『穴』道衝開,就算是身死道消,也一定要將這混蛋殺死,若是自己僥倖不死,便自裁以謝女兒清白。
只是等了許久,令白依玉愕然的是,身旁這混蛋仍舊沒有一點要動手的意思。
“師尊不是說男人最是好『色』,我這等天生麗質的姿『色』,定會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