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把你那邪公子給我叫出來啊!”
“我……”白依玉一陣苦澀,早知道就不這般莽撞的逃跑了。
而就在這時,一道讓白依玉驚喜萬分的聲音忽然從不遠處響起道:“哦,你們是在叫我嗎?”
俊郎又不失邪魅的身影出現,正是才趕到的古殤,他方才剛好走來,就聽到白依玉“我是女奴,我是邪公子的女奴”一語,心裡一陣好笑,便踏步走出,滿是輕鬆的神『色』。
那師兄一愣,有些無語的望著古殤,若不是看到古殤一派輕鬆鎮定的神『色』,甚至還會破口大罵,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你他麼是誰啊?
那師弟警惕地望著古殤道:“你又是誰?”
古殤眉頭一皺道:“家師,至邪道人。”
那師兄隨即恍然道:“哦,我想起來,七日前我邪宗第六代弟子考核,你就是大長老新收的第五位弟子?”
古殤笑著拱手道:“不錯,六代弟子,邪公子,見過兩位師兄!”
“三代弟子楊樹,旁邊這是我師弟高山。”那師兄點了點頭,報出自己和師弟的名諱,算作回禮,那師弟似乎為美人的得而復失有些不快,沒有搭理古殤。
古殤也不在意,又望向白依玉道:“你這妮子,怎麼又到處『亂』跑?一點女奴的覺悟都沒有,回去定要重重罰你。”
白依玉神情不定,終究不傻,想到自己的處境,低著腦袋囁嚅道:“知道了,公子。”
古殤則是臉『色』不變地點了點頭。
那師兄楊樹見事不可為,道:“既然如此,邪公子師弟,告辭了!”
古殤笑道:“再會。”
楊樹拉了神『色』不快的高山一把,道:“嗯。”話語落下,兩人興致缺缺地離開。
離得遠了,高山這才在極其不爽中不解道:“師兄,您這是做什麼?不過是一新來的六代弟子,我們又何必怕他?”
楊樹道:“怎麼,你還是念著那女奴的美『色』,想要出手搶奪?”
高山道:“這本就是我邪宗弟子生存的規矩,有何不可?”
楊樹道:“你就不怕把事兒鬧大了,咱們欺負人家徒弟的事情敗『露』,傳到大長老耳朵裡去?”
“那又如何……”高山抱怨一句,只是這話到了後面已經弱不可聞,怎麼聽著都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子,顯然也對這至邪道人敬畏至極。
楊樹感慨道:“唉,沒辦法,誰讓人家師尊厲害,又護犢子護的緊呢!當年大長老衝冠一怒為徒弟,力挫我宗各大長老,護法,那般睥睨天下的無敵姿態,誰人不敬?誰人不服?”
“唉!”
高山一嘆,再說不出話來,只是目光中卻夾雜一絲隱晦的陰狠,顯然是仍有芥蒂。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