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是什麼神器?”
邪王驚愕之中脫口而出,再向戰場望去,數百的江湖武者,只是在第一輪掃『射』之中,便折了小半。
然而命令一下,軍令如山的華夏軍士們可不會手軟,第一排火銃手打完之後,便迅速蹲身從兩側後撤,第二排的火銃手緊接著又把火力壓上,如是迴圈,又有來回的補充,整個佇列,便立馬就成了火力攢『射』的“永動機”,瘋狂的火舌密織網一張接著一張,毫不留情地收割掉一張張驚駭欲絕的面孔。
所以,只是在邪王問話的短短几個瞬間,那數百的江湖武者已經傷亡大半。
待到在倉惶之中逃到城門處,竟只剩下了幾十道狼狽不堪的身影,還有不少是掛了彩,或者是瘸了腿,瘸了胳臂的。
如此情形,怎一個“慘”字了得!
再看各方神『色』,華夏軍士目光肅然,臉上又洋溢著自豪:這就是我華夏的火器,此物一出,當震懾天下。
至於逃回城中的江湖武者,也是滿臉心悸,一個個如同見了鬼似的,狼狽不堪,身子都在後遺症地不住抽搐。
還有那些大律士卒,原本對華夏軍士大為失望的大律士卒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再看向華夏軍士,竟是齊乎乎地後退,如同觸了電一般,實在是被方才華夏軍士們的彪悍給震懾到了。
邪王驚愕的話語這才完全落下。
古殤笑道:“岳父大人,這便是小胥的依仗之一,這是我華夏研製出的武器,叫做火銃。”
邪王怔怔然道:“火銃?那你這火銃,豈不是普通人都可以使用?”
“是!”
“威力如何?”
“正如您所見,但凡擊中要害,便是武者,也會直接斃命。”
邪王忽然沉默,片刻,神『色』有些緊迫道:“這火銃,你華夏有多少?”
古殤道:“火銃在軍隊中裝備,可以做到人手一把,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火器。”
邪王怔了怔,隨即哭笑不得,道:“小子,難怪你一直有恃無恐,看來這天下武者都被你小子給坑了啊!你這些火銃,若是集中攢『射』,便是絕頂高手,只怕也是凶多吉少,這江湖,只怕都要變了。”
古殤笑道:“這下岳父大人放心了吧!”
“還是不要大意,你的火器雖然厲害,也只是這些武者沒有防備,一旦他們有了防備,只怕效用就不大了,比如此刻,他們縮回城內,你又如何?”
古殤笑道:“岳父大人拭目以待便是!”
邪王一怔,便在木然中發現,當丟盔卸甲的武者們才躲開了火銃,逃回城內。
緊接著,等待著他們的卻又是炮轟。
一架架華夏投石車被推了出來,在投擲碗裡放上燃燒彈,或者是 tnt炸『藥』,然後引燃,投『射』,一氣呵成之下,滿天的火球和炸『藥』便向著大律王宮內轟炸而去。
霎時間,這大律王宮成了一片火海,一處地獄。
許多原本以為已經逃出升的武者,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便被那滿天的火彈炸成了殘肢斷臂。
這人間的地獄第一次出世,卻叫見證者無不膽寒。
“見鬼了!”
“是天神在懲罰我等嗎?饒命啊!”
滿城都是哀嚎,原本高高在上的江湖武者們,此刻卻成了心驚膽戰的落魄者。
他們在惶恐,想要衝出城中,逃出這片地獄,可是待開啟了城門,卻又發現敵人陰森的面容。
最終,江湖武者們終於認清了事實,這所謂的“天神懲罰”,似乎都是出自這些華夏軍士的手中。
這一刻,驚駭之『色』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無論是誰。
在心底,更是膽寒,原來不知不覺之間,華夏皇朝居然已經掌握了這可以製造出地獄的神器。
這樣的華夏,又怎麼可以招惹呢?
便是邪王,這一次也坐不住了,甚至有些失態地按住了古殤的肩膀。
只是邪王的這一動作立馬就惹了誤會,古殤周圍的三百軍士見皇帝被“挾持”,竟是在第一時間就集體拔出火銃,全部對準了邪王的各個死角,他們可不清楚邪王的身份。
不過就算認識,他們也同樣會如此選擇,因為在這些軍士眼中,古殤皇乃是至高無上的,便是天下之間,也不能有人對他不敬。
邪王儒雅的面孔並沒有變化,他的武功太高了,便是此時此刻的境地,他也完全可以應付,火銃的威力,只怕還威脅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