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半柱香之後,便徹底地沒了新鮮。
至於臺上的宗主古殤,從始至終都是含著笑意的,只是有心人便會發現,這位新宗主帶著笑容的嘴角,卻有有著淡淡的邪魅和濃濃的不屑,不錯,正是不屑一顧,彷彿臺下議論紛紛的眾人不過是一群上不得檯面的跳樑小醜,正在議論一些更加上不得檯面的醜事罷了。
漸漸的,注意到古殤神情的邪宗弟子和長老們越發地多了,最終,偌大的場地,千號人的隊伍,居然慢慢地安靜了下來,到了最後,更是靜可聞針,再與之前喧鬧的場景作比,當真是大相徑庭。
“吆喝,怎麼不說了?”古殤摸了摸鼻子,又接著道:“本宗還真是沒有想到,我居然還有這麼多不足的地方。”
臺下仍舊是一片安靜,大概是古殤方才以遠超出他這個年齡段的沉穩和寬容,暫時折服了眾人吧!
“你們,還有話說嗎?”古殤再問,無人回應。
“那好,那該輪到本宗講兩句了!”
古殤笑了笑,神情似乎要嚴肅了起來,然而就在眾人都以為古殤要義正言辭地發表一番慷慨激昂的講話之時,他的神情忽的又化作一片嫌棄式的無奈,繼而是一聲長長又沉重的無以復加的嘆息:
“唉——,說實話,這個宗主啊,你們愛誰當誰當,老子是真的不稀罕呢!可是沒辦法啊!咱也是被硬逼上臺的!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