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凰的話讓昔長風大為吃驚,他有些質疑道:“你所言果真不虛?”
周凰苦笑道:“我也是道聽途說而已,但想來不是空穴來風,你我正好不信,便一道順便去他華夏看看,不就眼見為實了?”
昔長風點了點頭道:“說的有理,他一個皇朝而已,才晉升不久,居然就敢大張旗鼓的收納天下難民?他古殤皇難道就不清楚,那些難民一旦進了他的華夏,所造成的防衛衝擊不說,便是一下子多出那麼多嘴巴,都不是能夠輕易餵飽的。”
周凰感同身受道:“的確如此,至少,你我兩大皇朝便沒有這個魄力。”
最終,昔長風擺手道:“不管了,眼見為實,那小子今日便要大婚,咱們趕緊地去吧!”
“好,咱們這就動身!”
“帶多少人馬?”
“帶著侍衛高手便是,這是去參加婚禮,又不是去闖什麼龍潭虎穴,再說了,咱們這去了可是長輩,那小子還不得負責咱們的安危?”
“有理,有道理!”
兩人大笑起來,便差人收拾了行囊,帶了一隊人馬,結伴向著華夏而去。
與此同時,南勝帝朝的那位倒黴催的,在這個世界裡第一位享用了華夏產物炸彈的太子爺,終於幽幽而醒,接著便收到訊息:華夏古殤皇大婚,迎娶周蝶兒!
這周蝶兒是誰,這位太子爺最是清楚,當即才醒過來,又是一口鬱悶的淤血吐出,險些再昏死過去。他緊接著又在驚駭中發現,自己平日裡最喜歡頤指氣使,耀武揚威,特別是在女人身上“上下其手”的雙手,居然沒有了知覺,低頭一看,竟是空空如也。
太子爺大驚,緊接著便因為大悲痛而陷入了癲狂。
南勝大帝被人喚來,看著自己心愛的而已悲痛欲絕,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這一次,不用太子爺開口,南勝大帝便目光森然道:“我兒放心,父皇會為你討回公道的,你的仇人,父皇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這帶著大煞氣的誓言沖天而起,劃過天際,似乎一下子落在了遠在華夏,還忙著張羅婚禮的古殤的頭上。
正在試穿新郎服的古殤一怔,接著便打了個噴嚏。
一旁的風婉兒連忙道:“夫君,你怎麼了?”
古殤的大手從風婉兒的肚皮上輕柔地撫摸而過,他的目光之中是一片道不盡的幸福,這世間還有什麼事情,能夠比得上此時此刻,自己的妻子懷著自己的血脈孩子,就這樣柔情似水地依偎在自己身邊呢?
古殤笑著為風婉兒理了理有些凌亂的秀髮,道:“沒事兒,估計是誰惦記著你家男人呢!”
“哼!”
懷了孕的女人惹不得,更是脾氣怪異,消失的快,來的卻更快,風婉兒噘起了嘴巴:“公子啊!你又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啊?沒有啊!”
“那為什麼會有人惦記你?快說,哪個狐狸精又在惦記著你呢?”風婉兒雙手插著腰,頗有些女漢子的意味,古殤估計,肯定是和曲天翼的那婆娘廝混在一起學壞了,沾染上這許多“霸道”女人的氣息。
“這可要不得,得抽時間說說天翼,否則,咱們兄弟可都成了妻管嚴了!”古殤在嘀咕。
“公子啊!你快說話啊!”
“哦哦,不是你想的那樣,婉兒,你還不清楚老公我嗎?我有你們四個,加上蝶兒,早已經心滿意足,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哪裡還會有別的心思?”古殤哭笑不得地解釋。
風婉兒愣了下:“夫君,你說真的?”
古殤連忙道:“自然是真的,我說的這個惦記我的人啊!他是我的仇人,是想要我命的人,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怎麼會騙你呢?還有你肚子裡,我們的孩子!”
提到孩子,風婉兒美麗的眸子中泛出無限的幸福,這也是她最開心最自傲的地方。
古殤的一眾女人之中,她最爭氣,是第一個懷上的,一直到現在,其她三女雖然望眼欲穿,可是那平平的小腹,卻一直沒有任何的動靜。
每次想到這裡,風婉兒就會偷偷地對著自己的肚皮講話:寶貝啊寶貝,你可真厲害呢!你會是第一個出世的,作為你爹爹的第一個孩子,肯定會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吧!你比媽媽還幸福呢!
風婉兒的心思到了這裡,嘴角又泛出慈母的柔和和幸福,這種小女人模樣卻又帶著母愛的柔情,對於男人來說,無疑是世間最強的武器,足以將任何的鐵血猛男融化。
古殤輕輕地將耳朵貼在風婉兒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