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你要在年節的時候舉行大婚?”
凌霄寶殿中,孔潭溪等一眾華夏臣子聽聞這個訊息,莫不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古殤宣佈這個訊息,才離了曲天翼的大婚不過數日而已。
只是眾臣都知道古殤這位大王的性格,雖然常年不在華夏,卻算的心思縝密,又不乏雷厲風行。
此外,古殤對於華夏的掌控力也是絕對的可怕,這種可怕不在於中央集權,而在於民心,在於臣心,在於自身的裙帶關係。
一者,華夏大改,變法改革倡導者就是古殤,變法至今算是成功,獲得了不菲的成效,古殤這位倡導者,自然是民心所向,不可動搖。
只怕此時此刻的華夏,有誰家兒子說要造反,都有可能在下一刻被他老子押解到官府去負荊請罪。
二者在於臣心,華夏眾臣,但凡身居要職者,莫不是古殤的心腹或者兄弟朋友。
三者,在於裙帶關係,古殤外聯青山派,乃至邪宗這等大型武林宗門,甚至對於青山派來說,之所以願意留在華夏,就是因為看重古殤對他們的那份承諾,他們甚至是隻認古殤,而不認華夏王朝的。
所以,古殤不在華夏則已,只要人在華夏,幾乎是言出法隨。
就像此刻,古殤宣佈了自己要與年節時候大婚之後,眾臣子雖然表情不一,卻始終無人敢做聲。
直到古浪開口,“大王,你可是決定了?”
“是的父親,孩兒決定了!”古殤道。
孔潭溪道:“既然如此,大王,我想我們要提前佈置一下,離年節已經很近了,可是來犯之敵還沒有出現,若是您貿然大婚,只怕他們會從中作梗啊!”
古殤笑道:“放心,這點本王也考慮過了。只是這婚禮嘛,有很多種,比如溫柔浪漫的,比如聲勢浩大的,再比如奢侈鋪張的,而孤王這華夏,以後要壯大,要保衛華夏的疆土和子民,便少不得征伐,征伐又少不得武力和血腥。孤王便是要用這場大婚向世人證明我華夏之崛起,證明孤這華夏之王無懼天下的雄心!”
古殤的聲音忽然輕柔下來:“另外,孤不是個稱職的丈夫,這場婚禮,也是孤唯一能為她們做的了,就在這個八方矚目的時刻,孤王卻就是要舉行大婚,便是要天下皆知,此乃人生快事,也是孤和夫人們禍福與共的承諾與誓言。”
古殤的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自然再無人說什麼。
古浪的目光中盡是欣慰,道:“好孩兒,放手去做吧!為父支援你!”
“臣等領命!”
眾臣子同時齊聲應道。
下了朝堂,古浪找到古殤,父子倆在長廊裡走著,古浪忽然就感慨不已:“殤兒,你如今真的是長大了!”
古殤笑道:“父親為何如此感慨?”
古浪道:“唉,怎能不感慨,回首昨日,你彷彿還是那個傻傻的我的孩子,轉眼之間,你卻變得有時讓為父都有些陌生,如今更是建立了這威威華夏,你的睿智和沉穩,甚至讓為父都自愧不如啊!”
古殤笑道:“都是父親教育有方,無論如何,兒子永遠是您的兒子,這一點,是絕不會變的。”
“是啊!為父只是有些感慨,這一轉眼,孩兒你都要娶妻了!”古浪的笑容慈祥。
古殤也跟著傻笑起來,這種父愛的感覺他極為享受,就像是在烈火中回到了港灣,這種天倫讓人感到安寧。
“殤兒,你個人的感情事情為父從來不會過問,因為我尊重自己兒子的選擇,只是聽說殤兒你似乎有不少的紅顏知己,不知道你準備如何處理?要知道,家和才能萬事興啊!”
被古浪戳穿老底兒,古殤的老臉禁不住一紅,想了想道:“孩兒愛她們,不分彼此,這次大婚,孩兒一個不落下,全部迎娶。”
古浪愣了愣,豎起大拇指道:“我兒志氣,便是為父也遠不能及也!”
“……”
古殤哭笑不得,實在不清楚古浪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打趣他。
古浪道:“好了,殤兒,你現在可以告訴為父了,為父的兒媳婦到底都有哪些?為父知道的,也就一個風婉兒姑娘了。”
古殤憨笑著摸了摸腦袋,道:“不瞞父親,孩兒的女人,有邪宗聖女風婉兒,婉兒,不阿派少女白依玉,玉兒,玄女門玄女駱萱,還有就是您知道的池南珍。”
隨著古殤口中道出一個一個女子的名字,身份還各不相同,有武者,有正派的,也有邪派的,古浪早就目瞪口呆,他是真的沒能料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