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穀雨的話語,楚玉此刻還並不太理解。
而真當他理解之後,那已經是很多年之後,那時,現在的華夏易早已經今非昔比,而水漲船高,青山派同樣格外的輝煌。
也正是到了那一刻,楚玉回憶起今日自己的師尊穀雨交代他的話語,才發現穀雨這番話是多麼的深謀遠慮。
……而回到眼前,楚玉雖然還不能十分理解穀雨之所以這麼交代的緣由,卻也牢牢的記住了他的話語。
楚玉倒也是位『性』情中人,他當即便走到古殤的面前,衝著古殤道:“大王,謹尊師尊命令,從此以後,我楚玉願意生死追隨。”
古殤稍稍有些意外的望了望穀雨,穀雨衝著他點了點頭,古殤於是衝著楚玉笑道:“在我這裡,話語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我需要的,是你的實際行動。”
楚玉鄭重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大王以後便知。”
“好!那本王便收下你了。”
“屬下參見大王!”楚玉納頭就要拜下。
古殤卻一下子扶住了楚玉,楚玉一愣,古殤笑道:“在呼這裡沒有這些虛擬的禮節,還有,你若是足夠真誠,我也不會拿你當下屬,而是當作自己的朋友,甚至兄弟。”
楚玉渾身一震,道:“大王,楚玉記下了。”
“好!待此間事了,我與你們青山派的三位太上師叔聊過與華夏的聯盟事宜之後,你便隨我回華夏吧!”
“是!”楚玉點頭,恭恭敬敬地站在了古殤的身後。
這一切被穀雨看在眼中,穀雨嘴角含著笑,目光中『露』出了欣慰。
古殤這時又望向穀雨:“前輩,敢問你們青山派的三位師叔找到了嗎?”
穀雨笑道:“三位是師叔聽說大王已經來到青山派中,不久前已經回到宗門,現在就請大王去見他們吧!”
古殤道:“好!”
一行人隨即浩浩『蕩』『蕩』地向著青山派的祖師祠堂而去。
青山派的祖師祠堂,便是在環周山的接近山巒之巔的一處山坳,離青山派總部有約一公里的路程。
這裡人跡罕至,不僅如此,便是青山派的弟子們也鮮有人來,然而,這裡卻是青山派的一大重地,非等閒之輩可以輕入。
因為這裡存放了青山派歷代祖師和掌門的牌位。
據穀雨說,青山派的三位太上長師叔便常年在這裡活動,守護著青山派祖師牌位。
這青山派的祖師祠堂倒也樸素,簡單,只是相連著的幾間屋子,青磚灰牆,建築規模也不算宏大,遠遠望去,甚至像是幾間農村裡的老屋子。
“古殤王請!”
眾人到了青山派祠堂外,一眾弟子便停下腳步,由穀雨和楚玉等人帶著古殤輕步前行。
終於到了祠堂。
穀雨讓開身子,請古殤先行,古殤便一腳踏進祠堂內部。
裡面自然就是青山派歷代祖師掌門的牌位,一排接著一排,足足羅列了將近數百個牌位,各式各樣的名字,各式各樣的記載,讓人眼花繚『亂』。
而在這祖師牌位的旁邊,正有三位花甲老人。
這三位老人似乎對於古殤等人的到來並未察覺,三人正在下的一盤棋,其中兩人執子,另外一人正在旁觀。
三人旁若無人,專心致志的下著棋。
口無遮攔的聲音,從那位旁觀者老人的口中傳出:
“老二你下的什麼臭棋,下這裡啊,你下那裡,不是讓子給他吃嗎?”
“還有老三,你他孃的莫不是在放水?都這把年齡了,怎麼下棋還是走一步看一步。”
“大哥,觀棋不語真君子。”那老二和老三被那位老大給罵的心煩了,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
老大臉『色』一黑,道:“你們兩個啊!老大我想教教你們,居然還如此的不識好歹,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可憐了我這一身棋子,真是難逢敵手,高處不勝寒呀!”
那老二和老三憋著臉忍住笑,紛紛搖搖頭。
“想笑就笑出來,別憋出『毛』病了。”老大臭罵。
三人一陣說笑打鬧,哪裡還有半點青山牌太上長老的風範,不但沒有半點隱士高人的感覺,反倒是三個老頑童一般。
“咳咳咳——”
穀雨的老臉都禁不住一紅,連忙咳嗽了幾聲,以作提醒。
三位老人之中,那老大連頭也沒有抬一下,老二和老三似乎有所察覺。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