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前前後後,古殤料定古蝶兒和古風短期內並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便對駱書萱道:“我沒有閒工夫去理會大周和冷月的恩恩怨怨,只是妹妹蝶兒平安,我也放心了。 .”
古殤一個人夜裡出了門,到了清晨,白靖雁『揉』著『迷』『迷』糊糊地眼睛起床之後,卻不見古殤的影子。
她和孔譚溪在客棧焦急等候了一個午,古殤才重新出現,出門時的一個人,此刻卻變成了兩個。
女人對於女人,特別是初次見面,還待在自己在意的男子身邊的女人,總會充滿了敵意。
白靖雁如此,卻不想駱書萱同樣如此,一個是警惕,一個是防範,似乎都有著自己的心思。
“師尊,這個女人是誰?”
眼見駱書萱一個極美的女子,卻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收斂對古殤的親暱,白靖雁皺著眉頭詢問,但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質問。
孔譚溪望了望古殤,『露』出愛莫能助的神『色』,在他看來,這樣的難題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太難解決了。
然而古殤他想象的灑脫的多,古殤不以為意地拍了拍白靖雁的小腦袋,道:“小丫頭片子,還管起你師父我的事情了?”
“哼,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去告訴師孃,說師尊你又在外面給她找了個狐媚子。”白靖雁語出驚人道。
古殤一滯,駱書萱的眼簾輕垂,卻沒有開口。
然而古殤知道她是在乎了,連忙拉住駱書萱的小手,沒好氣地瞪了駱書萱一眼,道:“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這也是你的師孃!”
一個男人,若是女人多了,再不去處理,定然會造成許多的麻煩,古殤深刻地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為了麻煩被放大,他早在這個麻煩還是幼苗的時候將它掐死。
關於風婉兒的事情,古殤早挑了時候,在與駱書萱最溫存的時刻老實交代過了。
現在看來,雖然有些煞風景,效果卻不錯,駱書萱雖然有些小生氣,連說出的話語都酸溜溜的,但好歹算是接受了風婉兒的存在。
不過這也好理解,從某個方面來說,風婉兒是古殤的第一個女人,駱書萱倒是後來者。
至於白依玉和古蝶兒,古殤不是傻子,不敢挑戰駱書萱的心理底線,所以隻字未提。
此刻,白靖雁大大咧咧地提出師孃的問題,早有了古殤安慰過的駱書萱這才保持了平靜。
特別是在古殤說她也是這丫頭的師孃時,駱書萱原本有些低『迷』的心情,這才重新好了起來。
“哼,師尊為老不尊,花心大羅卜!”
駱書萱非常不屑地撇撇嘴巴,臨了,還不忘加一句:“我的傻哥哥是大王,都不會像你這樣呢!”
“……”
古殤無言以對,也知道這個時候他最好的回應是沉默,特別是在孔譚溪神『色』越發古怪之後。
兩個女人之間的談話必須掐斷,古殤悄悄地向孔譚溪使眼『色』。
孔譚溪不傻,急忙道:“師尊,您的事情辦妥了嗎?”
古殤頓時眉開眼笑,“好徒弟”,心裡讚了一句,接著一本正經道:“嗯,都辦妥了,今日返回,是通知你們,你們可以回去了。”
四人要了飯菜,吃過午飯,駱書萱因為要回玄女門交代,戀戀不捨地與駱書萱告別。
古殤悄悄地告訴她,他辦完那件事情之後,會玄女門說服她的師尊呂丹秋,然後將她娶走。
對此,駱書萱自然在羞赧之笑逐顏開,回了宗門也是翹首以待。
接著,安排了孔譚溪與白靖雁的歸程。
兩人自然是疑『惑』,白靖雁大大咧咧慣了,尤其是與古殤越發的熟絡之後,於是便口無遮攔地質疑:“師尊,你不會還要給徒兒找師孃去吧?”
噗嗤!
孔譚溪忍俊不禁,古殤惱火道:“笑什麼笑?你過來,老子有事兒交代你。”
到了遠離白靖雁的地方,古殤這才從身掏出一封早準備好的信來,道:“你婉兒師孃若是再去華夏找我,你將這封信交給她。”
古殤算是怕了,為了防止白靖雁這小丫頭胡說,壞了自己與風婉兒的情分,真是將一切都準備地妥妥的。
“是!”
鄭重其事地孔譚溪將信在懷藏好。
然而可憐的古殤並不清楚的是,他在孔譚溪面前的威嚴,似乎並抵不白靖雁在孔譚溪面前的『淫』威,幾乎是古殤前腳離開,白靖雁一頓大棒,『逼』得無可奈何地孔譚溪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