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殤帶著池南珍和曲天翼,在幾年的時間裡幹了許多的事情,比如建立了大華商會,組建了一支一支的商隊,以及一些特殊的部門等。
這些暫且不提,只是在這幾年的時間裡,池南珍和曲天翼與其說是古殤的手下,倒不如說是古殤的兩個徒弟。
三年時光,古殤真心待兩人,將自己知道的許多商業知識都傳授給了兩人。
更是將自己前世的人生感悟和見解,也一一灌輸在兩人的腦海。
讓古殤欣慰的是,曲天翼和池南珍在商業學習方面都表現出了極好的天賦。
幾年的時間,兩人竟是從一無所知的商道小白,在古殤的教導和有意識地磨鍊之下,成功地將自己鍛鍊成了頭腦過人的精明商人。
不僅如此,兩人也都變得沉穩,可以獨當一面。
特別是曲天翼,三年之後,從他的身上再也看不出當年在賭坊中的絲毫頹廢,整個人都如同是煥發了新生一般。
而三年的相處,古殤也真正地認可了這個忠於自己的下屬,將曲天翼當做了自己的臂膀,當做了自己的兄弟。
所以有一天,當曲天翼忽然站在古殤的面前,說他喜歡池南珍的時候。古殤只是有幾分驚訝,隨即卻又是樂見其成地喜悅。
古殤當時甚至就拍著胸脯保證,一定給兩人多多創造機會,讓曲天翼可以贏的池南珍的芳心。
可惜,這個保證似乎正漸行漸遠,直至無邊無際。
……恍惚中回到眼前,一向善於言談的古殤,在發現了自己的內心竟是也裝有池南珍之後,再面對池南珍,竟是在莫名的無奈之中沒有了話題。
池南珍同樣因為古殤忽然的刻意疏遠保持了沉默。
兩人就這麼相對站著,半晌,一句話也沒有說出。
咳咳咳——
古殤努力地找出了一道話題,“南珍,記得按時休息,你可不能累垮了,工作是工作,可也要學會照顧好自己。”
自從古殤心中矛盾,刻意地疏遠池南珍,以求成全曲天翼之後,發現了這一點的池南珍也不再似往昔時在古殤面前的俏皮,話語之間多是一種公事公辦的態度。
她恭敬道:“是,公子,南珍記下了,南珍一定會保重自己的身體,為公子效力!”
“你啊……”
古殤搖搖頭,幾乎又是下意識地開口:“對了,天翼他有經常來看你嗎?”
只是這話語一出口,古殤就後悔了,因為自從他知道了池南珍的心思以來,再當著池南珍的面提到曲天翼時,池南珍總是會神『色』轉冷。
果然,池南珍的臉『色』變了,不再帶有親近的態度,更是帶著幾分應付的怒意,“天翼大哥,他為什麼要經常來看我?”
“……”
古殤無言以對,愣了半晌,還是決定試一試,便又厚著臉皮道:“你們不是一向關係很親密嘛!我將天翼派到了別的地方,每次遇到他,他都總是會提到你,還要我代他向你問候,所以,我就隨便問問……”
“我挺好,不用天翼大哥『操』心。”池南珍冷冷道。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古殤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一下子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兩人又沉默了一陣,古殤來的目的也已經達到,池南珍在之前已經告訴他,關於第一批火銃,預計在半個月之後就可以生產出來。
所以,尷尬之下的古殤就尋思著找個藉口離開。
只是,池南珍向來也不是忸怩的『性』子,這一點從她與古殤的第一次相遇就可以看出。
她的『性』格之中有她那英氣的外貌應有的灑脫和女兒般的豪爽與直白。
……池南珍悶著頭,心中做出了許多次的猶豫,最終,她還是說服了自己,感情的事情,自己需要去爭取。
她總得弄明白,公子疏遠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公子!”池南珍忽然喚道。
古殤一怔,“啊哦哦!怎麼了?”
池南珍的臉『色』稍稍猶豫了一陣,終於道:“公子,你還記得你以前告訴過南珍的一句話嗎?”
“什麼話?”
池南珍道:“當時南珍問公子愛情是什麼,公子說,愛情是雙方的產物,愛情是需要自己去爭取的,等待來的愛情,遲早會灰飛煙滅。”
古殤苦笑:“哦!記得,只是當時那話是我瞎說……”
“公子,你的意思便是,愛情需要自己去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