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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魔天宗的退出,出乎了其他五大魔門的預料。
尚邪門長老蒼邪上人當即站出來,衝著血滴子喝問道:“血弟子,你們『亂』魔天宗什麼意思?說好的一起圍攻這四大門派,你們怎麼可以中途退出?”
血滴子眸光輕閃,像是害怕得罪蒼邪上人一般,連忙陪笑道:“上人莫怪,我『亂』魔天宗雖不是什麼名門正派,但是臉面還是要的,方才我們長老在對方手上,你們也看見了,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
“這血滴子,倒也算信守承諾!”古殤低語道。
一旁的風婉兒卻嗤之以鼻道:“哼,公子你可不要被這血滴子給騙了,他分明就是不想做出頭鳥,只想做那坐收得利的漁翁罷了。”
“嗯,還是婉兒看得透徹!”古殤衝著風婉兒輕笑起來。
風婉兒一愣,隨即紅了臉道:“公子啊……原來你早明白了!”
古殤笑道:“沒辦法,我想我手中這魔劍對於血滴子更是有著絕對的誘『惑』力,他可不會輕言放棄的。”
“那公子你要怎麼做?這六方魔門,還是有許多高手的!”
風婉兒並沒有質問古殤為何要反過來幫助正派退敵,卻只是擔憂地問道。
古殤道:“很簡單,既然血滴子退出,不管他是真的退出也好,還是假的退出也罷,這至少會成為其他人可以借鑑的一種態度。
接下來,我唯有殺雞儆猴,以一儆百而已!”
風婉兒一怔,接著便輕輕點頭贊同,“嗯,公子你真聰明!”
兩人說完,古殤負著魔劍,傲然立於六方魔門和四大正派當中,俊兒郎白衣飄飄,毫不掩飾張狂的目光在四面八方任意肆掠:
“今日我邪俠在此,便可保四方正派無憂,爾等六方魔門,可還有不服氣的?”
“豎子,怎麼猖狂?”
古殤那讓六方魔門弟子蹙眉的話語堪堪吐出,一道輕蔑的聲音便很煞風景地響起。
伴隨著一道雄壯的身影跳將出來。
原來是無善宗的一名長老,看這長老約『摸』五十多歲,眉目陰鷙,倒也不像個善茬,他的目光兇狠,又帶著高高在上的睥睨姿態,他望著古殤,就像是在看一位毫不起眼的小輩:
“小子,年齡不小,口氣倒是挺大,既然如此,就讓我這長輩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著,這長老便五指化爪,轟然之間向古殤出手。
眾人皆是一驚,這無善宗長老也當真了得,須臾之間,竟已經發出雷霆的一擊。
當即有見多識廣的人道:“不得了,這可是好善老人的成名絕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奪命爪。”
“好善老人?”
“不錯,這位無善宗的長老喚作“好善老人”,可是據說他自從記事以來,卻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善事兒,反倒是惡貫滿盈,作惡多端,當真是與他那“好善”的名號大相徑庭。”
“這好善老人什麼境界?”
“據說是二流高手中期之境!”
“那倒是當真了得,這不請自來的邪俠雖然狂妄,但是聽他的聲音,瞧他的身形,應該至多也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這般年輕人之中,能夠比好善老人武學境界更高的,當真是鳳『毛』麟角了,這邪俠,只怕不是好善老人的對手啊!”
就連血滴子也是眼神微微一凝,這好善老人與他的武學境界一般,他雖然自信在手段全出的情況下可以戰勝這好善老人,卻也不敢保證可以完勝。
如此,這好善老人倒是成了他血滴子,乃至其他魔門弟子們衡量古殤武功的工具。
而對於這一點,古殤同樣理解地透徹。
只是,他的神『色』之中卻仍舊是一片淡然,就連面目之中那對於向他走來的好善老人的蔑視,也是毫不掩飾。
好善老人出手之即,心中卻也是微微一驚,暗道:“難不成,此子當真是一位絕世高手?”
然而,古殤的額頭角忽然滾落下一粒斗大的汗珠,就連他握著魔劍的右手,似乎也輕微地顫抖了一下。
古殤似乎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就連眼皮子也沒有抬一下,只是高手對招,絕不會放過能夠抓住敵手破綻的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好善老人同樣也不例外,面對古殤“極力遮掩”的“破綻”,已經出手的好善老人當即心中一鬆,然後是赤落落的蔑視:
好傢伙,原來是個唬人的紙老虎!
如此,在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