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下不為例!”風婉兒嗔怒道。
古殤聞之,卻是一愣,“下不為例?上次,婉兒似乎也是這麼說的,嘿嘿。”
“公子,你到底聽到了沒有?”
古殤連忙舉手道:“哦哦,婉兒放心,一定不會再犯了,一定不會了嘿嘿。”
“哼!”風婉兒哼聲。
古殤眼睛一轉,轉移話題道:“婉兒,你還別說,你的酒量真是不小,居然連我都喝趴下了。”
“那是!”
只是說到這裡,風婉兒忽然話語一頓,神『色』之中略帶擔憂地問道:“公子,婉兒喝醉了之後,沒有胡說些什麼吧?”
“你都不記得了?”
“嗯!”風婉兒苦惱道:“婉兒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雖然很難喝醉,可是一旦喝醉,之後的事情就會什麼也記不得了。”
她卻不知,她如此一說古殤倒是放下心來,他忙笑道:“哦哦,沒有,咱們喝醉之後就睡了過去,你並沒有說什麼。”
“真的?”風婉兒狐疑。
古殤義正言辭道:“真的不能再真了。”
“呼!”
風婉兒拍著自己的胸脯,如釋重負地喃喃道:“那就好哇!”
“公子,咱們走吧!”
古殤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很不明白,也曾暗自思忖,或許是兩人喝了個酩酊大醉,彼此敞開心扉的緣故,也或許是自己又手賤,揭了風婉兒的輕紗的緣故。
古殤總覺得,眼前的風婉兒再望著自己的目光,竟是與先前是決然不同的。
這其中,含情脈脈,有嬌羞,有柔情,有欣喜,也有矛盾……一切的一切,讓古殤“心驚”的同時,一時之間卻又無從適應。
好在回程中風婉兒似乎又迴歸了往昔的『性』格,蹦蹦跳跳了一路,古殤揪著的心,這才又慢慢放了下去。
如此兩人一路也算歡快,三日時光過後,終於抵達邪宗內宗的一處通口。
這通口自然是風婉兒找到的,對於這進出邪宗的辦法,古殤目前還一無所知。
風婉兒似乎是看出了古殤的驚奇,她笑道:“公子,等回了宗門,婉兒就將這邪宗的整體佈置和執行圖給你拓印一份,你就明白怎麼進出內宗的了。”
古殤一愕,“這……可以嗎?”
“你是婉兒的……朋友,當然可以啦!”風婉兒撇撇『性』感的小嘴巴,笑道。
古殤這才瞭然地點了點頭。
很快,古殤與風婉兒兩人回了內宗的訊息在宗門上下傳開,蕭風、孤煞等人自來迎接,不提。
至於古殤,另外有兄弟庚大壯、朱長等來相會。
最後,賀玉田也來到古殤的院門前,這是個信守承諾的漢子,見了古殤,他竟是二話不說,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古殤的面前:
“公子,玉田說過,公子大恩無以回報,出了試煉山,玉田還願意終身跟隨公子,鞍前馬後。”
古殤連忙將賀玉田拉了起來,哭笑不得道:“玉田,我還是那句話,我們是朋友,再說這些鞍前馬後的話就沒有意思了,不過你若是不棄,我們師兄弟便一同參武,共同進退。”
“好,玉田願與公子共同進退。”賀玉田鄭重道。
誰知才送走了賀玉田,宋月宋亮緊接著拜訪,兩人在試煉山中受了古殤救命大恩,自然又是一番感恩戴德。
如此,古殤才回宗門,卻不斷有來客造訪,一直忙碌到傍晚,才終於得以停歇。
半月之後,清晨,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至邪道人忽然出現。
古殤尚未來得及驚喜,一敘師徒久別的情懷,至邪道人卻不容置喙道:“徒兒,你跟我來,宗主他要見你。”
“宗主要見我?”
古殤渾身一震,卻也並不慌『亂』,只是有些疑『惑』不解,“宗主他老人家找我做什麼?”
至邪道人怪笑道:“找你做什麼?你這臭小子自己難道還不明白嗎?”
“明白?我明白什麼?”
滿心疑『惑』的古殤苦笑,又見至邪道人沒有再深入解釋的意思,只得無奈跟上。
兩人在幾處小道穿梭了一陣,最終卻不是去了邪王殿,而是抵達了一處幽靜的石園。
石園之中花草正開的繁盛,百花齊放,爭妍鬥豔,花香隔得老遠,就直往古殤的鼻子裡使勁兒地鑽。
好在這種花香雖然濃郁,卻並不燻人,反倒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淡雅,走在這幽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