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磕傻了,那自己罪過可就大了。
“奴才是個粗人,但是奴才像主子保證,奴才一定對冰之好,不會…不會在做讓她寒心的事情了。”此時的冰之眼睛已然通紅了。
安錦寰示意李大虎起來“這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東西先搬回去,家裡最好也要先說好,畢竟冰之,我可看不得她受委屈,你們的事情,怕是還給拖一拖,等訊息就是了。”
李大虎連忙笑著點頭稱哎,冰之瞧著就瞪了他一眼,李大虎只是嘿嘿的對冰之樂,冰之瞧著便有些‘惱羞成怒’了,便也不搭理李大虎只是輕聲對安錦寰說道“主子,時辰都不早了,福晉那邊…”安錦寰也是見好就收,再有這地牢門口的說這些確實有些個不吉利,也就放過冰之一馬了,就點點頭在冰之的攙扶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走進‘蘭錦苑’安錦寰發現就連石子小路上都可以稱之為‘一塵不染’自是明白沒有人偷懶。冰之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是王爺親自吩咐的。”安錦寰恩了一聲。
舒舒服服的泡了兩遍花瓣澡,倒不是因為在地牢裡沒有擦洗身子,只是因為這秋甜秋蜜兩人非要逼著自己用釉子葉泡澡說是去晦氣,這個季節找釉子葉怕是不容易,安錦寰也不想回了她們的好意,冰之知道自己這幾日真實情況,但她們不知道,不是自己不信任她們,而是有些事情不知道總比知道要好些,想著她們是真是為自己擔心手帕了幾日,再加上這院子裡管著想著這幾日也要受委屈的,光瞧著兩人發青的黑眼圈,安錦寰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只是那釉子葉的味道實在是不太好聞,泡過兩次花瓣澡後,才去了味道。
秋甜和秋蜜見安錦寰還抬起胳膊聞…相視一笑,秋蜜一邊幫安錦寰穿衣,一邊說道“主子,真的是沒有釉子葉的味道了,全是您愛問的百合花的香氣。”
安錦寰聽後皺了皺鼻子道“我都要聞不出味道了,這釉子葉澡,下次說什麼都不要再洗了的。”
秋蜜連忙呸呸兩下道“主子,這話可不要亂說,這釉子葉澡就是專門給坐過牢,身上沾上晦氣的人用的,您可不要亂說。”秋甜也很是認真的對安錦寰點點頭,安錦寰便笑了笑“我這說得也對啊,一輩子都不用了,沒有下次。”三人也就都笑了笑。
要說梳頭的手藝,冰之最好了,秋甜開始有些不服氣呢,但見冰之露的那兩下子便不吱聲了,隨後又要冰之教她,現在雖然不能說盡得真傳,但秋甜也是自小手巧的,給安錦寰梳起頭來,也是拿得出手的。今日秋甜搶著要梳頭,冰之和秋蜜笑著搖了搖頭便結伴去小廚房了,秋甜梳好後,獻寶的的對安錦寰說“主子,如何?”
安錦寰左右瞧了瞧,心裡很是滿意,白玉簪子與紅寶石的頭面相互呼應著不低調也不張揚,正適合自己現在的處境,便笑著點頭“秋天姐姐的手藝是越來越好的,錦兒哪裡有不知足的地方,不過啊,秋甜姐姐都是做了額孃的,還是這麼童趣。”秋甜一聽,臉一紅,站在一旁便不吭聲了。只是心裡很是溫暖,主子剛才叫自己秋甜姐姐,就好似當年在府裡一起過日子的感覺,雖然苦,雖然總是要小心翼翼的,但是活的很是開心。現在見那個被自己用心保護的‘小妹妹’越過越好,心中也是高興的。
收拾妥當的安錦寰帶著冰之去了烏拉那拉氏的院子,一進門就感受到氣壓很低,沒有張望,只是規矩的給烏拉那拉氏行禮問安。烏拉那拉氏起身扶起安錦寰道“妹妹,受委屈了。”
安錦寰連忙搖頭“錦兒有姐姐惦記便一點都不委屈。”烏拉那拉氏笑著拍了拍安錦寰的手,打量了下屋裡坐著的眾位花花道“事情已經查清楚了,王爺的手段大家也是瞧見了,鈕鈷祿格格到底是受了委屈,但也確實在她院子裡出的事情,這幾日地牢做得也就不算太冤,李妹妹你說呢?”
李側福晉心中便是有萬分的不甘心,也知道不能發作,福晉說爺的手段那也是在威脅自己,況且這真兇自己心中也是明瞭不是這個鈕鈷祿氏,鬧不好是那假惺惺的年氏!便扯出一絲微笑“姐姐說得極是,望鈕鈷祿妹妹體諒姐姐痛失愛子…才對妹妹做出了那些不妥的舉動…”說完便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安錦寰很是規矩的對李側福晉伏了伏身子“錦兒不敢,不管如何錦兒都難逃其責,望李側福晉原諒。”又轉身對坐著的年氏規矩的行禮道“是錦兒疏忽大意了,請年側福晉不要怪罪。”年氏也連忙起身說不會。安錦寰又依次的對宋格格,武格格,耿格格,佟佳庶福晉表示歉意。烏拉那拉氏見此很是滿意的點點頭,對安錦寰也安慰的笑了笑。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很晚發上來,但好在米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