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中指,這才看著織田信沉聲說道,“雖然我想直接把紀伊國那些僱傭兵都幹掉,不過如今的形勢卻有些難辦。”
“說說。”織田信長不置可否的說道。
“第一,本家之前為了積蓄資金,領地內所有的發展幾乎全面停滯。雖然面對周邊的勢力依然擁有壓倒性的力量,但和那些真正強大的勢力比起來,本家的優勢就沒有那麼明顯了,畢竟如今本家不太可能只面對一個敵人了。”織田義信從一旁的書案上拿過地圖攤了開來,一邊說著,一邊指向了甲斐的方向。
“武田家無時無刻不在考慮吞併駿河,雖然如今有北條家和上杉家的牽制,不過顯然武田家更多的還是忌憚本家。畢竟本家的態度武田信玄如果還沒有發現的話,那本家也沒有必要去擔憂他了。”織田義信的表情很是嚴峻,對於武田信玄,哪怕以如今織田家的實力,織田義信和很難真正的不把武田家放在心上。
因為不管是武田信玄以及其家臣團的強大,或者說他那冠絕天下的赤備,可都是如雷貫耳的說。雖然如今武田家沒有像史那般攻下駿河,而是被困在了甲信兩國之中,但俗話說得好,進入城市的老虎可能會咬死人,但困在動物園中的老虎也不一定是安全的。
尤其織田義信根本就不相信今川、北條真的能夠牽制住武田家,唯一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上杉家,自從見過上杉謙信之後,織田義信就不會再去相信那傢伙了。雖然史上的名聲很好聽,但在織田義信的心中,這個人可是比武田信玄還不值得相信。嗯……這算是將個人情緒代入工作中的結果嗎?
“不錯,而且雖然今川家和武田家保持敵對,但以武田信玄的手腕,很難說他會不會再將今川、北條拉攏過來。”織田信長表情嚴肅的說道,只是隨後忽然一臉猥瑣的看著織田義信調侃道。“嗯,之前你那個相好不是說今川氏真的態度比較偏向本家嗎?用不用試探一下?”
“什麼相好哦?說話這麼難聽!那叫紅顏知己!”織田義信沒好氣的白了織田信長一眼辯解著。
“紅顏知己?你小子也好意思!肯定是你小子用什麼不要臉的手段威脅利誘。”說到這裡,織田信長忽然想起一件往事來。“對了,我記得你當初為了去營救瀨名,似乎潛入過駿府城吧?是不是……”
聞言,織田義信頓時漲紅了臉,目瞪口呆的指著織田信長,嘴巴張了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沒辦法,雖然他有心反駁,但織田信長這番話確實是……破案了呢。
看到織田義信這副樣子,織田信長頓時恍然道,“原來還真是這樣啊,我就說嘛,早川看起來那麼睿智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看上你這小子,原來是用強啊~”
“放屁!”織田義信終於憋出了一句話,可要解釋,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無奈之下,他只能轉移起話題來。“我覺得可以以將軍的名義召集畿內諸多大名前來,來或不來,本家都能知道他們的態度。”織田義信表情嚴肅的說道,彷彿剛才那些對話根本不曾出現過一般。
“嗯……”織田信長聞言,倒也沒有繼續調侃,而是深吸了一口雪茄後說道,“確實可以,不過現在這麼做有點早,本家如今最重要的,是全力發展領地。不然如果引起反效果,雖然本家不懼,但也多了許多無謂的戰爭。”
“那是自然。”織田義信點頭贊同道。正如織田信長所言,現在織田家最重要也是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用明國之行帶來的錢財變為真正能夠提升織田家實力的事務。而這些,卻是需要時間的。
“其二,就是本願寺的問題了,本願寺雖然向本家屈服,不過從其一直都沒有扯出石山本願寺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其的真正想法了。”織田義信表情嚴肅說道。
隨後,他在地圖上指了四個地方,分別是石山本願寺所在的攝津、鈴木家所在的紀伊國、長島寺所在的伊勢、越前的朝倉家。“本願寺的影響力我想沒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我真的強行消滅鈴木家,本願寺定然會出手,畢竟鈴木家的鐵炮隊,對於本願寺來說可是一支相當重要力量。”
織田義信的表情很是嚴肅,“而且本家一旦和本願寺交鋒,恐怕立刻就會引起連鎖反應。朝倉家一直看不慣本家,而且其雖然和本願寺有世仇,不過在朝倉義景這一代已經和本願寺議和了。一旦開戰,朝倉家定然不會坐視不理。而長島寺一帶號稱有10萬信徒,這裡也是我一直無法滲透進去的地方。”
織田義信試過很多種辦法,比如讓該地的平民搬遷,又或者讓費洛伊斯過去傳教,不過效果非常的差。尤其是費洛伊斯過去的時候,差點被當作邪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