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千戶上來就讓錦衣衛校尉把林知州剝光了衣服綁在刑架上,用皮鞭狠狠抽了五十鞭。
由於林知州沒有被堵住嘴,痛的他滋哇亂叫,一把鼻涕一把淚。
錢千戶對此厭惡不已,命人將兌好的鹽水往林封的身上潑。
這下林知州喊得更慘烈了,不過這換回的是一頓更猛烈的鞭子。
一百鞭抽完,林封已經徹底崩潰,血水順著傷口淌下來,滴了一地。
錢嵐見時機差不多了,便起身踱步至林封面前道:“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拿你了吧?”
林封強撐起腦袋,輕搖了搖頭道:“冤枉,冤枉啊。我究竟做了什麼,竟被如此對待,我不服!”
“啪啪啪!”
錢嵐連抽了林封三個巴掌,險些把林封抽暈過去。
“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裝蒜,老子這輩子還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人。”
錢嵐冷哼了一聲道:“你冒充朝廷名義查封吳家莊竹炭窯的事情,還不願意承認嗎?州衙之中已經有不少公人檢舉於你,你便是不承認也無濟於事的。”
林封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的。
事到如今,他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抵死不認,唯有此才有一線生機。
“你說的什麼?我不明白啊。”
“你!”
錢嵐被林封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氣極反笑道:“看來林知州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也好,方才只是一道開胃菜,正菜還沒上呢。錦衣衛的刑訊想必林知州也聽說過。只是百聞不如一見,今日錢某就好好伺候伺候林知州,讓林知州筋骨舒爽一番。”
說完錢嵐衝身旁的錦衣衛校尉使了個眼色,那校尉立刻上前一步,手握鐵鉗,鉗起一塊燒得通紅的炭塊。
他將鐵鉗恭敬的交到錢嵐手中,束手而立侍候在側。
錢嵐衝炭塊吹了口氣,火星立刻四濺了起來。
錢嵐走到林封的身側,幽幽說道:“林知州不是一直對竹炭場感興趣嗎?要不要先嚐嘗這火炭的滋味?嘖嘖,這火炭燒得可是通紅,往胸口上那麼一貼,滋啦一聲便能聞到烤肉的味道。烤人肉的味道可不如烤羊肉,焦臭的很。”
錢嵐說了這麼一通,林封早已嚇得面如土色,嚥了一口吐沫道:“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不好意思,我不是君子,我就是個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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