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如果遇到強勢不講道理的主考,甚至可以直接把同考官報上的考生除名,同理亦可以將漏選考生直接點上榜。
不過通常情況下主考官和同考官會有一種默契,雙方恪盡職守為朝廷選賢納才。
同考官都是各州縣教官中的佼佼者,都是學術大拿,業務水平自然沒問題,又因為是各州縣平均抽調,那麼就會相對的公正。
鄉試已經在最大程度上保證了考試的公正性,接下來就要看考生自己的發揮了。
轉眼間就輪到謝慎進貢院了。
鄉試不論是嚴格程度還是考試難度都是科舉中最困難的一場,捱過去了就會一路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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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五章 簡陋的號舍
經由兵卒一番粗暴檢查,謝慎終於被放入了貢院。
少年嘆息一聲,提著考籃沿著青石板路往前走去。
親身進入到貢院之中才能體會到其震撼之處,放眼望去一排排,一列列青石搭起來的號舍整齊的排列在貢院之中。
雖然風吹日曬之下這些號舍顯得有些陳舊,卻是絲毫掩飾不了其磅礴大氣。
進入貢院後就不能再進行逗留,必須立刻去自己的號舍備考。故而謝慎並沒有停下來等謝、王二人,而是徑自朝裡走去。
從分岔口的吏員那裡領過號牌,謝慎便快步穿過小道往自己的號舍走去。
與縣試、府試、院試相比,鄉試的號舍更為密集,內部空間也就更為狹窄。
謝慎來到自己的號舍前不由得皺了皺眉。
如果僅僅是空間促狹也就罷了,偏偏這號舍的棚頂還有些破漏,這就有些尷尬了。
現在是晴天不假,但萬一下雨了呢?那豈不是要水漫金山寺了?
唉,說到底還是貢院平日閒置太久的緣故。
貢院的職能單一,除了三年一次的鄉試幾乎所有時候都是空置的。
等鄉試開完屆時相關吏員把貢院一鎖,再見面就得是三年之後了。
這期間各種毒蛇野兔就把貢院當成了樂土,十分滿意的享受著愜意的生活。
再加上風吹雨淋,石制的號舍屋架還好說,但木製的棚頂可就要遭殃了。
經年累月的浸泡下來,再好的木頭也得蕅爛了。
謝慎所在的這間號舍還不算最慘,他東邊的那一間坐在裡面卻是直接可以看見半邊天。
對此謝慎也是無可奈何,只能祈禱鄉試期間千萬不要下雨。
鄉試是要考三場的,每場都是一整天,這便不光考驗考生的才學了,還考驗體力!
偏偏體力一直是謝慎的弱項,若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那就真是要仰天長嘆一聲了。
謝慎環視了一週號舍,發現除了有一張桌案,一方凳子,一個夜壺外竟然沒有任何的物件。
這號舍簡直簡陋的令人髮指。
從外面看貢院的號舍排列鱗次櫛比,極有層次感。可從裡面一看就露餡了,不僅棚頂破漏,考試環境更是簡陋。
也就是這些書生還是秀才,如果會試環境也是這麼簡陋,謝慎懷疑真的有可能出現集體罷考的情況。
逼仄的環境讓人心情煩躁,反正距離髮捲開考還有一段時間,謝慎索性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
修身養性,靜氣凝神。
只有做到了心靜才能拿出最佳的狀態,才能寫出最好的文章,才能考出最好的名次。
老實講謝慎對於鄉試的名次並不是太過在意。
畢竟鄉試考完還有會試,會試考完還有殿試。
說一句俗氣的話,殿試的名次才是最為值錢的。其他場次的考試名次都是樣子貨。
畢竟最終進士的名次是看殿試。一甲的狀元、榜眼、探花自不必多說,那是直接進入翰林院的貴人。進入翰林院便相當於進入了大明最清貴的部門,成為了詞臣,其前途不可限量。比清貴,也只有吏部、禮部可以一提,但加起來也不如翰林院拉風。
至於二甲的前十名也很有用,往往可以透過館選成為庶吉士從而到翰林院見習三年。
雖然不能直接選官做官,但三年散館之後那起點比同年同榜那些二甲末等和三甲進士不知高出了多少。
起點高,前程就好,未來的仕途就一帆風順,很可能混個幾年就扶搖直上被當作內閣預備成員培養了。
如果直接選官,看上去積累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