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自己的一吻。
輕輕地拉開她的衣帶,楚天舒的手滑到了朱自清細膩柔軟的腰身,朱自清緊張的抓著楚天舒的胳膊,抵在他的胸前閉著眼睛滿臉通紅。
最後關頭,觸及到朱自清的膝蓋,楚天舒嘆了一聲,把朱自清的衣裳重又掩了起來,努力的壓制身體的裡呼嘯而出的慾望。
面對楚天舒的突然冷靜,朱自清有點不明所以,從他的胸前抬首,面若桃花,一臉的疑惑不解。
“等你的身體好了!”楚天舒長長的嘆了口氣,把朱自清抱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說了一句。
朱自清聞言微微一笑,輕輕地在楚天舒的臉頰印了一吻,如此完美的一個男人,可惜她的眼睛卻再也看不見了。
兩個人相擁靜靜的坐在崖邊,遠處傳來了聲聲的呼喚,朱自清驚喜的抬頭,大聲地回應著。
最先找到他們的是楚天舒的近侍,看著他們的狼狽和衣衫不整,自動的轉身後退,像是變魔術似的從背後掏出個包裹。
楚天舒小心的替朱自清換掉衣裳,這次沒有尷尬沒有難堪,換好後對著跟前的人咳了一聲,然後就聽見那人發出了一聲像是鳥叫的聲音。
是不是所有的近侍都不愛說話,朱自清坐在椅子上搖搖晃晃的想著,一路上,朱自清始終沒有聽到楚天舒的近侍說一句話。
“想什麼呢?”旁邊的楚天舒看著朱自清皺著眉頭,輕輕地問。
“在想你的近侍一定是個很帥的人!”朱自清毫不避諱的回答,能在楚天舒身邊做近侍一定是件幸福的事情,按照常理來說,這樣的人一定也是很不錯的人。
“帥可不只是表面的東西!”朱自清在捱了楚天舒的一個暴慄後撇著嘴說著,這樣的一句話哪裡曖昧了,哪裡用得著吃醋。
搖搖晃晃,兩個人被抬了回去,可是忙壞了負責招待他們的縣令,誠惶誠恐的和朱自清請罪。
選擇了重新開始就不要回頭
“不洗行不行?”朱自清坐在床上,對於太醫提出來的洗藥澡的提議堅決的不執行,很早以前,她的腿剛受傷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泡藥,那時候的痛苦,簡直就像是站在通紅的烙鐵上。
“王妃的腿受了傷又浸了寒氣,只有此法才能消腫!”太醫抬頭看了看朱自清的膝蓋,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扭頭對著坐在一旁的楚天舒說道:“如果不想要這雙腿了可以不用這樣的方法!”
“知道了,知道了!”朱自清一臉的不情願,明明是在說她的腿,和楚天舒說什麼,她眼睛是看不見,可是耳朵又沒有聾,剛剛太醫說話的聲音明顯的偏了。
“可是真的很疼嘛!”朱自清聽著太醫出門,坐在床上使勁地拉扯著衣角,嘴裡不停的碎碎念,淚水已經從眼角掉下。
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特別容易傷感,而且還老是想發脾氣,有些莫名其妙。
“忍一下!”楚天舒輕輕地嘆了口氣,坐在床邊擁著朱自清說,已經五天了,她的腿沒有一點起色,迫不得已才能用這種方法。
“是不是他來了?”朱自清突然淚眼婆娑的對著楚天舒說了一句,空氣裡有一股淡淡的香氣,蕭敬竹的香氣。
楚天舒沒有說話,沉默既是肯定,他來了,他還是來了,說好的放下呢?說好的幸福呢?
“回去吧,有人等著你呢!落霞沒有失憶,可是卻願意為你放棄以前!”既然選擇了重新開始就不要回頭,回頭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傷害,傷害的永遠是那個在意你的人。
那似有若無的暗香漸漸的消退,朱自清一臉微笑的靠在楚天舒的懷裡,在心底裡長長的嘆了口氣,人生為什麼總是不能心隨所願呢?蕭敬竹娶了落霞卻愛著朱默蘭,朱默蘭愛著他卻不知香消何處。
“我們以後不要這樣好不好?”朱自清拉著楚天舒的衣袖輕輕地說,她不想以後的生活都帶著遺憾。
楚天舒聞言一動,朱自清的這句話讓他真正的肯定她是從心裡接納了他!輕輕地嘆了口氣,滿足的笑容從心底溢了出來。
“王爺,都準備好了”剛剛出門的太醫在門口小聲地提醒,東西很久以前都已經準備齊全,因為王爺的吩咐,不到最後不採用這樣的治療方法。
“忍忍就過去了!”楚天舒拉著朱自清的手小聲地安慰,隨即一個打橫把朱自清抱進了懷裡,緩步步出大門向著一個方向而去。
“走吧,不要看我!”朱自清坐在冒著藥氣的裕桶前,用手肘推了推一邊的楚天舒,不想讓他難受。
“好!”楚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