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京都,楚天闊坐在馬背上看著站在城樓上的皇帝,對著身後的人一揮手,然後就有一個將軍打扮的人從懷裡掏出一張紙 ,催馬向前,對著城樓上的皇帝大聲的宣讀。
*的詔書足足列了十二條,最後一條就是殘暴無度,濫殺無辜。
負責宣讀的將軍指著城樓上皇帝的鼻子大聲的說:“狗皇帝,你還記不記得那日在羲元殿死的婦人,那是我的老婆,她不過因為說錯了一句話,你就殺了她。”
“父皇,我說過我會回來的。”楚天闊坐在馬背上面無表情的朝著城樓上臉色鐵青的皇帝說了一句。
胡說什麼,那是要死人的
“你們這些亂臣賊子,朕要誅你們九族。”皇帝站在城樓上,看著城樓下的楚天闊和為數不少的兵士,暴怒的呵斥了一聲,這種*裸的背叛是他所不能接受的,尤其是被自己打敗過的對手。
“皇上,糧倉失火。”一個臉上掛著炭灰的軍士跪倒在地上,朝著皇帝驚惶失措的稟報,楚天闊滿意的看著城內沖天的煙柱,對著身後的人一揮手,發起了進攻,在就要成功的時候卻意外的鳴金收兵。
“大皇子這是為何?”旁邊一個年輕的軍官不解的問楚天闊,明明就要成功,為什麼要半途而廢。
“我在等一個人。”楚天闊看著周國所在的方向笑了笑,今天已經是第十天了,他已經圍了這裡十天了,天舒該到了吧。
剛剛踏入楚國的邊境,隨處都能見到四處逃竄的民眾,有的拖家帶口,整個楚國都處在一種焦躁彷徨的狀態。
街上的人很少,而且只有少數的店家在營業,配合著冬天陰冷的空氣,楚天舒心裡頓時覺得灰暗不少,京城距離這裡還有幾百裡,如果邊城都是這樣的情況,那是不是代表著京都的情況已經不可收拾。
連日來他快馬加鞭的趕路,他已經精疲力盡,可是心裡的信念依舊堅持。
“二皇子,大皇子說他在京都等你。”守在城門口的侍衛見到楚天舒以後,立馬攔了下來,恭敬的對著馬上的楚天舒說。
楚天舒看了馬下的人一眼,整個人在馬背上微微的搖晃了一下,然後在瞬間繃直了身體,單手使勁的拉著韁繩,不再做任何的停頓,抽鞭踏風離開。
站在城門口的侍衛望著楚天舒消失的背影,從懷裡掏出個像是煙火一樣的東西朝天發射了出去,像是給什麼人的訊號。
“將軍,我們的任務完成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城門口的侍衛扭頭,對著一個蹲在地上滿臉汙穢一頭亂髮的難民說了一句。
那個被稱呼為將軍的人看了侍衛一眼,然後起身看了看楚天舒消失的方向,把手放在嘴裡打了個響哨,然後只見剛才楚天舒看見的流民以及逃難者紛紛卸下了偽裝,屬於士兵剛毅的臉孔露了出來。
集結完畢,一隊衣著怪異計程車兵在自己長官的帶領下迅速的向一個方向離去,一陣冷風吹過,整個邊城又變得活躍起來,靠街的門面被次第開啟,人們紛紛的走出家門恢復了這隊人馬沒有來之前的生活。
很快,邊城的人們就忘記了剛剛的事情,依舊忙忙碌碌的過著自己的生活,京城的變故似乎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的生活。
“嘿,你說剛才那隊人是怎麼回事?”一個乞丐靠在牆根吃了口手裡的硬饅頭,然後對著旁邊正在打盹的另一個乞丐又問了一句:“你說他們好好的人有吃的有喝的,為什麼要裝我們這樣的。”
“誰知道呢,反正這和咱們沒啥關係。”另一個乞丐說了一句,跪在地上向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乞討。
“咱們要是也像他們一樣就好了。”一個年齡尚幼的乞丐羨慕的說了一句,然後眼前浮現了前幾天他看見那些假乞丐大吃大喝的情景。
“胡說什麼,他們要打仗,那是要死人的。”一個年老的乞丐望了望剛才那隊士兵消失的方向,如果他要是沒有看錯的話,剛才那個帶頭的人露出來的腰帶是京城駐兵的標誌,伸手在那個小乞丐的頭上敲了一下,打碎了年輕人的美夢。
非皇后不得在皇帝寢宮逗留一夜
“老豬頭,你知道什麼呀。”另一個乞丐鄙夷的看了那個老乞丐一眼,不相信的說了一句,一個瘸腿的糟老頭知道什麼。
“好歹我也在京城要過飯,那是你麼這種小地方的人可以比的。”老乞丐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句,臉上盡是驕傲的神情,怎麼說他也是大地方來的。
“你說仗會不會打到我們這裡來。”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乞丐小聲的問了一句,然後眼睛偷偷的瞄了瞄京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