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家主子想見見你!”李有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朱自清一臉微笑的轉頭,面紗恰好適當的滑落,可惜朱自清看不見他驚愕的表情。
“夫人,你的眼睛怎麼了?”面對朱自清的視而不見,李有德吃驚的問。
隨著李有德的步伐在,朱自清扶著春芽到了老鴇特地準備的房間,閒人盡退,朱自清站在門口,顯得有些惶恐不安,伸出手摸索著,這完全是一個陌生的環境。
“清清,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沒有死!”一句話說完,然後朱自清就被擁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公子,我是這裡的花魁紅牡丹!”朱自清推開了趙程旌,眼睛空洞的看著前方,帶著一絲煙花女子所有的媚氣。
十天前,楚天舒告訴她,在護城河的下游,發現了一具和朱自清面目相似的女屍,凝碧,那個喜歡楚天舒的女子,和她有幾分相似的女子,為了朱自清的這一擊,為了能在楚天舒的心裡留下一點位置,親自走進了護城河。
“公子今日競下了我的一夜,不知有何吩咐?”朱自清坐在椅子上,對著身旁的人說了一句,手不可抑制的摸了摸衣袖裡的玉簪。
好不好都已成他暮他朝
“為什麼不肯認我?”趙程旌緩緩地開口,帶著一絲疲憊。
“或許我和你的故人有幾分相似,可是終究是不一樣的,公子真的是認錯人了!”朱自清起身對著趙程旌行了個禮,然後坐在一旁就不再搭話,心裡尋思著自己的機會,這些人出門在外,防備總是很多。
“大爺,您要的酒菜!”老鴇領著一群人端了酒菜上來,臨走的時候輕輕的拍了拍朱自清的肩膀,像是暗示著什麼。
眾人退盡,諾大的屋子裡只留了趙程旌和朱自清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朱自清坐在桌子旁邊只聽得趙程旌一杯一杯的喝酒,端起面前的酒杯,朱自清一飲而盡,飲完這杯酒,恩斷義絕。
“你吃點東西!”趙程旌夾了筷子菜放到朱自清的面前,看著她蒼白的面頰,拿筷子的手有些顫抖,幾個月的尋找,終於見到了她。
朱自清一臉微笑的道謝,坐在一旁安靜的吃飯,捏著筷子的手越來越緊,皺著眉頭努力的排斥掉腦海裡竄出來的畫面,那些在宮裡的畫面。
“怎麼了?“趙程旌看著朱自清的變化,緊張的問。
“我給公子彈一曲!“摸索著找到了琵琶,坐在窗戶的旁邊,輕輕地除錯著音準。
“情易了;事難了 舊愁新煩誰明瞭 鏡中照;淚雨飄 不見故人對我笑
冷或暖 諷與嘲 幾人惆悵幾逍遙 千般苦百般繞 命運總是太潦草
心無愧疚好弄潮 哪怕望塵望不到 頻頻遇驚濤 趕也趕不掉
再糟糕也微不足道 心無愧疚才重要 就算是是非顛倒
俗世浪滔滔 愛恨誰知道 好不好都已成他暮他朝”
一曲唱完,朱自清突然覺得有些燥熱,於是以手作扇不停的扇著,整個臉頰火熱一片,身體似乎也是異常的燥熱。
“清清,你為什麼不願意認我?”趙程旌雙手板正朱自清的肩膀,使勁地問著她,抬手間,朱自清覺得一滴溫熱的水珠滴落在手背上。
“公。。。。。。”朱自清的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被一個溫熱的嘴唇堵住了自己的嘴,朱自清一愣,開始百般的掙扎,使勁地推搡著趙程旌的胳膊。
可是趙程旌像是中了魔一樣,朱自清怎麼也掙脫不開,推搡間,趙程旌已經由嘴移到了朱自清的脖子上,朱自清原本穿的就單薄,片刻間,整個上身的衣服就從身上滑落。
“放開我,不要!”揮手間,朱自清摸到了趙程旌的臉滾燙一片,挨著朱自清的面板也是炙熱一片,靈光一閃,朱自清突然明白了老鴇臨出門前那輕輕的一拍是什麼意思。
這個該死的老鴇,到底是在這個酒菜裡面下了多少藥。
“酒菜被人下藥了,你醒醒!”朱自清使勁地拍打著趙程旌的臉,力圖使他清醒過來,如果不是他戒備鬆懈,肯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聞言趙程旌一怔,抱著朱自清的手緊了緊,輕輕地親了親朱自清的嘴,抱著朱自清湊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清清,我知道是你,我要你”
“公子,你要明白,我不是你的故人,你不要後悔!”朱自清聞言冷冷一笑,男人永遠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惜她的眼睛看不見,此刻他的臉上應該是怎樣的表情。
抬手摟著了趙程旌的腰,趙程旌的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