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天天看見我?”朱自清懷疑的問,如果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在邊境線上等著她,怎麼會說就一天沒有見到她。
“今天的天氣真好!”楚天舒看了看天,顧左右而言他。
“不要岔開話題,老實交待!”朱自清拎起楚天舒胳膊上的一塊肉,威脅的說,這件事情裡面肯定有她不知道的貓膩。
楚天舒對於朱自清的問題總是心照不宣的岔開話題,不是天上飛的就是地上跑的,就是不肯說出答案。
“那個不會說話的丫頭是不是你?”朱自清思前想後,對照了這幾天她身邊出現的所有的人,只是那個蕭敬竹派給她的那個丫頭有可能。拎起他身上的一塊皮肉,皺著眉頭問。
有時候微笑並不代表快樂!
“我想你早就應該猜到的!”楚天舒哈哈一笑,抱著朱自清的手緊了緊,緊接著說:“其實我一直奇怪,你為什麼現在才發現!”
“一直覺的有些奇怪,不過真是沒想過!”朱自清攀著楚天舒,努力的回想這幾天的事情,怪不得她總是會覺得有些熟悉。
“你放我下來,我想自己走走!”朱自清抱著楚天舒的手鬆開,語氣有些怪異的說了一句。
楚天舒看著朱自清有些奇怪的表情,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最後還是聽話的把她放在了地上。
“哎喲!”剛剛站在地上,朱自清就小聲地驚呼了一聲,然後就看她彎著腰似乎是在揉著自己的膝蓋。
站在她旁邊的楚天舒見狀,急忙的彎腰檢視狀況,只見原本應該一臉哀痛的朱自清嘴角一彎,待楚天舒剛剛蹲下,朱自清原本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方向一轉,抬手就揪著了楚天舒的耳朵。
“本姑娘的豆腐可不是那麼好吃的!”要知道,這些天,楚天舒作為她的貼身丫環,可是吃了她不少豆腐,她朱自清雖說是一個現代女性,可是也不是隨便的人。
兩個人不顧周圍人眼光的在草地上笑鬧,笑聲一直傳的很遠,一直傳到了站在營門口的蕭敬竹和趙程旌的耳朵裡,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調到了遠處的兩個人身上。似乎,她的快樂感染了所有的人。
突然間,朱自清跌倒,兩個人同時向前卻又同時止步,因為已經有人比他們先到。
楚天舒一看朱自清跌倒,急急忙忙的想要把她拉起來,誰知手剛剛拉著朱自清的胳膊卻被她一把拉倒,跌倒在地上。
“沒事吧!”楚天舒小聲地問,躺在朱自清的身邊,看著天上飄過的白雲。有時候微笑並不代表快樂!
“有時候無比渴望眼睛能看見東西,有時候卻永遠希望自己再也看不見!”朱自清躺在地上,睜著的眼睛眨呀眨,趙程旌的名字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楚天舒扭頭看了看旁邊的朱自清,一點一點的把她印進自己的心裡,伸手把朱自清冰涼的手握緊。
“以為自己要哭的,可是突然發現已經哭不出來了!”朱自清扭頭,一臉的無可奈何的對著楚天舒笑。
楚天舒一愣,嘆息著把朱自清拉進了自己的懷裡。不是不難受而是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難受,其實是自己的心已經麻木了。
“她是我母后的義女,從小養在宮中,性情活潑的很!”蕭敬竹看著遠處的一幕,對著身邊的人說了一句,有著一絲的溺愛。
“天舒什麼時候來的?”趙程旌對於蕭敬竹的話沒有多大的觸動,只是眯著眼睛盯著遠處的人問了一句。
“很早,他要帶走我妹妹!”蕭敬竹看著被楚天舒抱著的朱自清,幽幽的說了一句。
“皇上,膳食已經備齊了!”一個侍衛對著站在門口的兩個人恭敬的說了一句。
“我要回去了,有人在等我!”趙程旌對著蕭敬竹擺了擺手,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不需要再做任何的逗留。回去,他想要知道從那天以後她又去了哪裡,為什麼像是從人間消失了一樣。
蕭敬竹聞言並沒有做什麼挽留,兩個帝王彼此政客般的一笑,拱手道別。 。。
楚國,一個自由快樂平靜的地方
送走了趙程旌,蕭敬竹折回了皇后所住的營帳,坐在落霞的床邊,輕輕地逗弄著孩子,和落霞商量著要封朱自清為公主的事情。
落霞聽完蕭敬竹的話滿臉的通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蕭敬竹看著落霞的表情,輕輕地嘆了口氣,把落霞摟進了懷裡,輕輕地說了一句:“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
今天的事情他已經從侍衛的口中得知,普通的侍女怎麼能進到皇后的營帳,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