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副牌抓去。
待它的抓痕留在第八副牌上時,蘇悉笑嘻嘻地揪住它的後頸將它拎回來,笑罵道,“小笨蛋,數數都不會嗎?這是第七副,剛才那是第八副,知道不?”
眾人聞言,也不經失笑,都道沒見過這麼愛賭的小狐狸。
但是韓實卻在心裡叫罵不止。因為小雪狐那爪痕在第八副牌上劃出了一朵花,刻痕繁複卻不是自己能模範的出來的。
待骰子落定後,真的是七點,於是蘇悉看也不看就往桌面攤開,是一副天。
蘇悉抓了第七副牌,第八副牌原是輪到韓實抓的。如若是別的牌,他換張天也就是的,但是這副牌卻被小雪狐的抓痕劃過,牌若被換掉,任何人都會知道這是在作弊,如此是行不通的。
韓實死死地盯著蘇悉,面容漲的通紅,眼底殘酷狠辣,恨不得將蘇悉當場殺死。
“盯著我做什麼?翻牌啊。”蘇悉笑眯眯地開啟扇子,名門貴公子般,慢條斯理地晃著,臉上得意至極。
“我輸了!”韓實恨聲道,“賬上支一百萬兩過來給這位小兄弟!”
那第八副牌不用翻他都知道必輸無疑。
蘇悉抬眸,似笑非笑地瞥了韓實一眼,“你現在很想送我們離開,是不是?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
“條件是什麼?”韓實恨聲道。蘇悉這尊瘟神他是打心底害怕,與她對賭的時候,她猶如一座靜謐沉穩的高山,又如深不可測的渺遠大海,讓人捉摸不透還心底發寒。
“我說了要贏五百萬兩的,你看著辦吧。還有,聽說街邊賣粥的王老實,他有個兒子被你們關起來的是吧?”她知道韓實是明白人,話一點就透。而且她算過了,以一百面額的銀票,五百萬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