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方向,反而朝蘇晴面部而去。
要知道,蘇悉是八級強者,而蘇晴不過只到四級而已,兩人武力值相差太大,蘇晴在蘇悉眼中只不過是跳樑小醜,完全不足為懼。
只聽見“啪--”地一聲重響,蘇晴白皙無暇的面容上瞬間已經滲出一道殷紅血跡。
鞭傷自上而下,從額頭順著鼻樑再到下唇,直挺挺一條血線,將蘇晴的面容一分為二。
“啊!”蘇晴發出一聲淒厲叫聲,拋下鞭子,顫抖地雙眼捂住面部,簡直難以置信。
“蘇悉,我與你勢不兩立!”
丟下這句話,蘇晴連鞭子都不撿,捂臉飛快閃身而去。
她這是搬救兵去了吧?以她陰毒的性子,還不知道會怎樣編排自己呢。
“小念,你先進去,姐姐有事要出去一趟。”蘇悉眼底閃過一抹狠厲,如果蘇晴在蘇老太爺面前胡說八道,那麼這蘇府是再住不下去了。
“姐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揚起粉雕玉琢的小臉,小念咬著下唇,忐忑不安地問道。
“有姐姐在,不會有事的,乖,你回去睡覺,姐姐去去就回。”
安頓好了小念,蘇悉沿著蘇晴的狂奔路線而去,幾個呼吸的瞬間已經潛伏在蘇晴身後不遠處,一路追蹤她而去。
蘇晴果然心思歹毒,她沒有回自己院子,而是直接朝老太爺的院子奔去。
老太爺是九級強者,蘇悉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遠遠隱身在屋簷下,悄無聲息地收斂生命氣息。
“爺爺,爹,晴兒被毀容了,您可要為晴兒做主,嗚嗚嗚--”
蘇晴二話不說直接撲倒在蘇老太爺懷裡,抱著他哭得好不慘烈。
此刻蘇晴的爹蘇元離也在老太爺房內,他看到蘇晴臉上血淚模糊的傷口,眼眸冷到冰點:“晴兒,你好好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爺爺一定會為你做主。”
“是啊,晴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的臉……”
“都是蘇悉,都是那該死的小賤人,是她將我傷成這樣的!”蘇晴邊哭邊控訴,眼淚像斷線的珍珠,滾滾而落。
“蘇悉……”蘇老太爺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是記不起來在哪裡聽到過。
“蘇悉……可是當年四弟從外面帶回來的孩子?”蘇元離在腦子思索半天才想起來他們蘇府的確有這麼一個人。
“可是她不是天生的廢柴,武道修煉天賦為零,以她的實力怎能傷你?晴兒,不許汙衊,快老老實實將事實說出來。”蘇老太爺瞪眼問道。
“爺爺,真的是蘇悉……”
“不要胡言亂語,當年是爺爺親自檢測的,蘇悉根本一點天賦都沒有,不然她也不會被丟棄在角落。”蘇老太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懷疑自己當年的決斷。
蘇晴憋著嘴,在一旁抽泣,控訴了蘇悉不知廉恥,與外面的男人有曖昧,編排了蘇悉的種種不是,諸如道德敗壞,潑辣狠毒之類。
將蘇晴勸出去敷藥後,房內只剩下蘇元離兩父子。
“父親,您覺得晴兒方才說的那番話……可信嗎?”不是他懷疑自己的女兒,實在是她將蘇悉說得太強,與印象中怯弱卑微的小女孩完全是兩個形象。
“你說呢?”蘇老太爺眼神微眯,反問一句。
“以蘇悉那卑怯的性子,若說她欺負晴兒,這是斷無可能的,不過晴兒方才提到蘇悉容貌妍麗比她還有過之,這一點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翻。”蘇元離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他的寶貝女兒被人傷成這樣,他需要做一些事來尋求心理平衡。
“你打算如何利用?”
蘇元離冷冷一笑:“沒記錯的話,那丫頭今年也十五歲了,是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了。既然老四走了,沒人為她將來打算,咱們做主為她尋一門親事也就是了。”
蘇老太爺聽出了點苗頭,坐在太師椅上,眼神微闔:“繼續說。”
“是。”蘇元離湊近幾步站在老太爺面前,聲線平穩:“以她的出身,嫁入公卿侯門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送給年老的大官做繼室,或者嫁給新晉的小官作為籠絡手段,也是可以的。”
蘇老太爺慢條斯理,緩緩道:“前幾日靜永侯說起,他府上的世子至今還未娶妻,叫我幫著看看,我瞧著將蘇悉這丫頭送過去給他兒子當世子妃正好。”
“可是爹……靜永侯的世子生性殘暴,當街打死過人的,最重要的是他……他好男風。”
“少年人血氣方剛有什麼不好?”蘇老太爺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