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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個主位娘娘,側殿裡面都空著,沒有一個答應常在什麼的住進來,這讓她少了不少幫手,也缺了很多爭寵的手段。

不過這倒是合了羽瑤的心意,沒有答應常在,自己一個人一個宮,羽瑤怎麼折騰都沒人管。且人少了也清淨,本就沒那麼多心思的羽瑤自然是滿意極了。

這些年下來,宮中各色七竅玲瓏心的宮妃們倒是把羽瑤給看透了,發現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性子,除了珠寶兒子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可這福運卻是一等一的好。這樣的性子她們剛開始覺得煩躁,怎麼這樣的人也能在這深宮裡面活得下來?相處的多了,卻覺得像羽瑤這樣的,是真好相處的。

這些妃子們也都不過是個凡人,七情六慾還是有的,整天在這後宮中戴著面具活著,放鬆不得,也越發的煩悶,有了不愉快的事情,也不敢說出口。

有羽瑤這樣的人在,那些妃子們有什麼話倒願意去給羽瑤說道說道——因為發現這丫根本聽不懂,忘性又大,偏又看得出來她們心裡不舒服,願意聽她們說話,安慰的驢唇不對馬嘴,讓人哭笑不得卻能使之忘憂。是以除了皇后不原放下身段與羽瑤結交之外,高佳氏、蘇氏、金氏,都跟羽瑤的交情不錯。前面三方勢力互相牽扯著,竟讓羽瑤這第四方勢力安安穩穩的過了下來,幾年來也未曾有波瀾。

至於皇帝陛下……乾隆也不是傻得,這些年來,他越發覺察出來,這個烏拉那拉氏竟是心思沒一點在他身上,不管是接駕還是伺候還是侍寢,都混沒在意過。這樣一直以自我為中心的乾隆有些氣悶了,身為朕的女人竟然不把朕放在心上,你說的那些愛死朕了之類的話語難不成都是說給狗聽的?!

乾隆鬱悶了,乾隆不滿了。

羽瑤平日裡穩重規矩,行事上也挑不出錯來,乾隆不可能拿著你不重視朕你不關心朕你不將朕放在心上這莫名其妙的理由罰她,於是苦逼的跟個女人叫了真的乾隆爺只能用疏遠這種辦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了。比如說,羽瑤有時候莫名其妙的兩三個月都沒見皇帝一面,也沒被翻牌子,這般情景,景仁宮的下人們都看出來皇帝這是在給嫻妃娘娘甩臉子,佟嬤嬤容嬤嬤氣的抹淚,小康兒氣的跳腳,發誓要給這個白痴孫兒好看,但羽瑤一臉淡定:反正她就是被廢的命,乾隆不寵她,那是正常的,乾隆寵她了……太醫,快宣太醫給皇上看看腦子!

如此幾次後,滿宮上下都覺得嫻妃娘娘是個寵辱不驚的,確實大度嫻雅;乾隆也沒辦法了,嫻妃也沒做錯什麼事情,找不出理由來罰她。最關鍵的是,以帝王至尊的自尊心,乾隆同志還幹不出拉著羽瑤的袖子哀怨的問:“你為什麼不在乎朕”這樣的真·腦殘事來……咬著牙,乾隆將羽瑤這茬跟按了下去,可明明白白的記在了心裡,沒辦法,誰叫皇帝都是最小心眼不過的。

話說回來,乾隆也實在沒那麼多的時間和羽瑤死磕,於是,此事就不了了之了。只不過乾隆氣不過每月裡少翻幾回牌子就是了,羽瑤繼續當著她不受寵也沒進冷宮的嫻妃。

小劇場:

某日,貴妃高佳氏到了羽瑤的景仁宮,說了半天話後告辭準備離開。羽瑤連忙讓雪衣抱出一盆開的正好的水仙花送給高佳氏。

“……妹妹送我這盆花是什麼意思?”高佳氏的眉頭皺成了一團。

“姐姐不是剛才說您那水仙開的不枉,剛開了兩朵就謝了嗎?我這裡正好有一盆,開的挺好的呀,給姐姐賞玩吧~”羽瑤開心的揮著帕子。

“……”高佳氏看著那盆水仙,臉色由黑變白,由白變青,最後恢復正常。她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幽幽的盯著羽瑤,最後長嘆一聲,搖了搖頭,讓宮女抱著那盆水仙走了。羽瑤被她看得渾身發毛,連忙審視自己身上的衣服,看有沒有不合適的地方。

看高佳氏走遠了,羽瑤回頭問容嬤嬤:“剛才她看我幹什麼?嘆什麼氣啊?”

容嬤嬤搖搖頭,她也想不明白。

側殿的角落裡面,小康兒跟佟嬤嬤在咬耳朵:“怎麼高氏說了那麼一通,額娘就記住了那幾句話?”

“小主子,您明日再問,主子定是記不得今兒個貴妃娘娘跟她說過什麼來著了,主子便是這樣的性子,老奴做下人的,也只能稍遮一二。”幾個人中唯一有點腦子的佟嬤嬤哀嘆著。

“話又說回來了,小主子,要不要老奴去提醒一下娘娘,貴妃娘娘說那水仙花是什麼意思?只怕主子完全沒注意到今兒請安時皇后娘娘穿的是什麼衣服……”佟嬤嬤猶豫了一下,又說。

“她必然沒注意。”小康兒長嘆一聲,他今天跟著去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