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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爺,永璜好像笑了。”

“胡說。”我板起臉學著胡嬤嬤的語氣,“孩子還那麼小怎麼可能會笑。”

“真的了,爺,你看看。”

緊緊閉著的眼睛讓一張白嫩嫩的小臉滿是嚴肅之色,可再仔細瞧瞧,那殷紅的小嘴角可不是微微彎著的嗎?抱著我的兒子,我想天使也不過如此了吧?

永璜的奶孃是富察家的人。我看著胡嬤嬤,“人可靠嗎?”

“是翁圖國福晉的心腹,奴婢有去查過,安全無誤。”

“那還有的人呢?”小孩子是很嬌弱的,這可是沒有現代醫學的古代,一個不小心,那嬌嫩嫩的笑臉就會呈現出青灰之色。我的孩子堅決不準有人算計。

“伺候的大丫鬟裡,清薈是爺的人,和芝蘭是側福晉,還有福晉的一個,有一個老嬤嬤是……”

雍正爺也這麼關心?

是了,皇家是最重視血脈不過得了,我的皇阿瑪子嗣不豐,所以對我這個內定的繼承人多有關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現世的天朝,男子法定結婚年齡是22歲。現在的我才不到二十歲,而且還是虛歲,擱在現世那就是華麗麗的早戀早生的小爸爸,連合法的合格證都拿不到。想著那張圓潤的肉包臉,我微微勾起嘴角,孩子還是自家的可愛啊。

“李玉,倒茶。”我翻著雍正爺叫人送來的摺子,戶部的。看來老爺子是想讓我體會體會銀子的重要性。其實哪用得著這樣呢,我的便宜阿瑪,你不提醒我也知道,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心裡雖然這麼想,還是認認真真把這一摞摺子仔仔細細的看完。

我佩服雍正爺的勤勉,這是聖祖康熙爺也比不上的。累日累日的為國事付出心血,卻沒有留下一個好名聲。有時候我也想,文人挺討厭的,一根筆桿子亂搖就可以把一個人的名聲抹黑。

那個皇帝不殺人?

所以可見文字獄在某些時候是必須的,不利於國家統治的聲音必須要遮蔽。那些整日說社會不公的人,恐怕只是不得志的繡花大枕頭。

漂亮的青花茶碗被一隻明顯不是男人手的細滑素手小心翼翼遞了過來。我想其實我並不是多麼貪好美色的人吧,因為我看到這賞心悅目的一幕時,首先想到的是以往只能在新聞上或是博物館裡看看的古董青花,現在天天都在被我頻繁使用。喝茶用吃飯用甚至涮筆也用,真不值錢。有時候不高興了,砸兩個在地上,盡顯紈絝之風。

素手的主人,明顯不想被我當塵埃一樣無視,“爺。”

我這才抬眼一看。

首先就讓我聯想到了吳儂女子,煙花江南。兩彎柳葉眉,一雙含情目,欲語淚先流。大學士高斌之女,今年小選之後雍正爺指派我的使女,未來的皇貴妃。

既然註定是我的女人,那我就不大意的接收了吧。坦白說,高氏確實長得很美,要是不美的話怎麼會有那麼多冠寵後宮的傳奇事蹟。

春風一度,隔日,我吩咐李玉讓高氏單獨住一個院子,不過要離永璜遠點。事實上我現在所有的女人離孩子的住處都挺遠,包括孩子的母親。

高氏軟著身子接受了,一張嬌俏的臉上滿是喜悅與得意。

“這次小選有多少個是皇阿瑪送過來的使女?”

李玉明白我的意思,立馬躬身打千:“回爺,有蘇召南之女蘇氏,員外郎額爾吉圖之女珂里葉特氏,陳延璋之女陳氏。”

我習慣性嘴角犯抽,我的雍正爺,你這是要把我當種馬還是怎地?算上偏院的黃格格,正好一二三四五六七天天不帶重樣的。

第三章

永璜的滿月剛過沒多久,淑賢就開始陣痛,當時我正和雍正爺還有戶部的大臣在養心殿。李玉在殿外急得團團轉,可又不敢往裡傳報。

雍正爺叫蘇培生往殿外看看:“誰人在外喧譁?”

我看著龍座上的那人緊蹙雙眉,怕是來的人要倒大黴。這位爺自上臺以後就開始著手整頓吏治,手段之雷厲風行落下了“抄家皇帝”的惡名。對於這些貪贓枉法之徒,雍正爺那是深惡痛絕,這不又有一個撞在槍口上,這位爺正有氣沒處發想先找人開刀,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等來的人一進來,我神色一凜。李玉?

我現在還是個光頭阿哥,沒有封爵,又不上朝,只是時常到養心殿政治參觀,所以在一干重臣面前我都是主動站在最後邊,現在我更是恨不得把身體縮小,讓雍正爺看我不見。

只是想法雖好,實施起來有點難度。我不知道歷史上的乾隆到底有多高,但自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