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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手已忙不迭的拉扯著自己的褲帶。

南柯強壓著強烈的噁心,把顫抖的手伸向床頭的木盒。

可她此刻已身在刀板,哪裡還能反抗,竟然猛地被花蜂拉扯住雙手,就連身上最後遮掩的衣物也被扔到了一旁!

花蜂也是衣冠不整,淫 笑道:“小南柯,你是逃不掉了,那李尋歡必然被困死在石室裡,還有誰會來救你?”

說著就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南柯不想看到他醜陋的身體,留著淚閉上眼睛。

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她不怕死,可死前遇到這種事情,卻連死都不如!

原本已想咬住舌頭結束生命,可忽然有幾點液體濺到她胸前,花蜂原本強有力的手猛地就鬆開了!

南柯聽到重物倒落的聲音,才慌張的睜眸看去:那惡人轉瞬竟已死在床前。

他的脖子上插了把小小的飛刀。

在那個剎那間被推開的窗戶間,輕輕地落進了一個人。

他白潔的衣服依然無塵,他深邃的眼睛還似碧如海水。

南柯已不在乎李尋歡是怎麼逃出來的,也不在乎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同樣不在乎他是如何在推窗的同時就殺死花蜂的。

她只知道自己又見到他了。

慌恐之後的眼淚,再次不受控制的滴落眼角。

李尋歡的臉色頗為複雜,又憤怒,又心疼,就連罪魁禍首已經命喪黃泉,也難以消除他強烈的情緒。

聽到床前的哽咽之聲,他終於大步走到床前給她披上衣服,緊緊地抱住了這個可憐的女孩。

南柯熾熱而又冰冷的面板感受到了熟悉的溫暖,她顫抖不停,終於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這與生死不同,沒有哪個女人能無所謂的面對這種劫難。

李尋歡撫摸著她的秀髮和脊背,手收得更緊,輕聲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南柯哭著搖搖頭,嗚咽著說:“都是我沒用。。。自作主張的來。。。沒有我。。。你不會受制於他們。。。我再也不。。。不纏著你了。。。”

“我連你都沒辦法保護,豈不是更沒用。”李尋歡聞著南柯身上淡淡的香氣,終於平復下自己的緊張,忽然拉開她從身上拿出個藥丸說:“快服下,這是解藥。”

南柯吃力的嚥下,也努力忍住眼淚。

在柔和的燈光中,她在長髮間尖尖的小臉顯得格外脆弱,纖長的睫毛上還沾著細小的淚珠,看起來就像是被人欺負了的小狗。

李尋歡像是忽然明白自己六年前為何會不假思索的救她,因為他看不得她受苦。

李尋歡也是男人,而且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

美麗又可愛的南柯這樣衣衫半裸,流著眼淚滿心依賴的坐在他身旁,給他所帶來的感受也不是憐憫那麼簡單。

腦海間所有的顧忌和思量在此刻都淡漠了,李尋歡忽然撫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南柯的額頭,又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最後用深深的纏綿的吻堵住了她微弱的呼吸。

南柯暈了,頃刻就暈了。

她呆呆的睜大眼睛,腦海間完全空白,只有心跳發出巨響。

這樣最不可能的事情毫無預兆的發生,誰又能平靜以對。

直到漫長的時間過去,李尋歡輕輕地放開她,那還未從身體中褪去的恐懼才重新奪回了南柯的神志,她在手足無措的時刻忽然想起林詩音的臉,林詩音那總是帶著憂愁的眼神,竟然魯莽的伸手給了李尋歡一個耳光。

李尋歡捂住臉,好半天才又側頭看向已經徹底慌亂的南柯,嘴角居然泛出了曖昧的淺笑。

南柯啞著聲音問:“你。。。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你就沒有想過林小姐的感受嗎?”

李尋歡的笑緩緩地淡去,他說:“我早已告知她,我是不會與她成親的。”

聞言南柯的眼神閃過絲震驚,卻也沒來得及回答,就被開門聲吸引去了注意力。

一抹緋紅立於門邊,戲謔的調侃:“我雖喜歡女人,卻不喜歡等著別人抱女人。”

南柯見是王憐花,想剛才那一切都被他聽去,而此刻又是衣衫不整,便立即抱住胸前羞紅了臉。

而李尋歡只是平靜下表情,拉開床簾把她擋住,起身走向王憐花道:“還未謝你出手相救之恩。”

王憐花輕哼:“想你終究也能逃出來,但恐怕那時這姑娘卻早已遭了花蜂毒手,我只得多管閒事。”

李尋歡附手而笑,沒有與他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