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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麼,我都不會失望。”

南柯靠在他的懷裡,漸漸的生出了些力氣。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不該用眼淚和悲傷面對生活。

生活還沒有結束。

任何事情,只要有足夠的毅力和智慧,都會發生轉機。

李尋歡果然說到做到,三日之後,他便把奏摺呈了上去,五日之後,憲宗準。

曾經在大明朝風光無限的李家,竟在短短的時間內全部落草為民,實在是令人唏噓。

那一門七進士,父子三探花的名門之內,竟也只剩了李尋歡一人已而。

或許別人還會講李尋歡如何風流不羈敢做敢當,可是南柯卻明白,他何嘗不是對權力的黑暗徹底失望才放棄了自己志向?

脫去官袍的那日,李尋歡房裡的等徹夜未滅。

南柯沒有進去,因為她不知該如何面對。

歸根結底,也只有李尋歡自己能夠漫步走過這人生中的第一道坎坷。

年後,李園的梅花終於一朵一朵的綻放開來。

在茸茸的白雪之上,那淡粉瑩潔的花瓣看起來格外精神抖擻。

南柯身體稍微康復了些,便堅持每早出來沒李尋歡練劍,因為再無雜事纏身,李尋歡便多花了些心思給她指點,也讓南柯的劍法進步了許些。

這日也不例外。

只要走到冷香小築附近,便恩那個遠遠看到那一白一淡綠的兩個身影在梅林中翩若驚鴻的身姿,實在是賞心悅目。

但並不是誰都肯欣賞。

就比如消失了一陣子的王憐花王公子。

他悄聲潛入後院,忽而就用發出暗器要打落南柯的劍,李尋歡一驚,拉她躲開後,才看到那抹緋色露在雪中,不由停手問道:“你怎麼來了?”

王憐花笑著走近:“自然是有事才來。”

說完,他就動作靈巧的變出本薄薄的冊子,在他們眼前晃了晃。

南柯瞅到吃驚的念出:“兵器譜?”

王憐花說:“正是,從今天起這東西即將江湖人手一冊。”

早些日子因為兵器譜才招惹到了伊哭等人,南柯怎麼能平靜以待,她猛地搶過來翻開看了看,而後又吃驚的看向李尋歡:因為這兵器譜赫然把他排到了第三,位列天機老人和上官金虹之後,之餘年輕的後輩而言,實在是極其複雜的殊榮。

李尋歡淡淡的瞅了眼,評論道:“這是別人胡亂寫的,又與我有什麼關係?”

王憐花竊笑:“你不在乎,有人在乎,殊不知現在天下有多少人想要成為這第三名,而暗暗打上了你的主意呢。”

南柯聞言氣憤道:“哥哥你明明沒有涉及過什麼江湖中事,百曉生為何要這樣做,他有什麼根據?”

李尋歡回答:“小人之心。”

王憐花說:“不管是小人還是君子,這下你不會寂寞了,且在李園等著人來上門鬧事吧。”

李尋歡抬眸看向他精緻的臉:“你來,就是要說這件事情?”

王憐花道:“我是來找小南柯的。”

話畢兩個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南柯身上。

她收起劍,輕輕地微笑了下:“正好我有話對王公子說,哥哥,你等我片刻。”

說完,便隨著王憐花往不遠處的湖邊走去。

李尋歡留在原地,用力握住了劍柄,卻沒有任何表情。

“如何,我讓你考慮的事情,你考慮清楚了嗎?”王憐花笑著問道。

南柯的長髮在寒風中四處飄蕩,她輕聲回答:“如今我,無論如何也要隨你去了。”

這話反倒讓王憐花感到意外:“為什麼?”

南柯苦澀的笑:“我只告訴你,你不要與別人講。”

王憐花說:“這是自然。”

南柯垂下眸子:“那皇帝不知從哪裡聽說了此事,硬逼我去與你學武,還讓我服下了定期發作的毒藥,要我一輩子效忠朝廷,提防李尋歡與他作對。”

短短几句話,讓王憐花感到分外吃驚,他看了南柯半晌,忽然拉起她的手感覺脈象。

南柯硬縮回道:“查不出的,否則哥哥早就知道了。”

王憐花這才在驚訝之餘笑了出來:“不過,我為什麼要替朝庭訓練一隻走狗,我不可以反悔的嗎?”

南柯忽然抬起滿是悲憤的眸子:“我不會讓他白白的利用我,只要我學到了本事,我是可以救我自己的!”

王憐花自是知道她的脾氣,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