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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了,只是心裡感激流涕,小姐待她這麼好,她秋雁何德何能遇到這麼好的主子。暗暗決定以後不管小姐做什麼,她都誓死追隨小姐!

敷了一會兒,見確實消了那麼一丟丟,看來百度上說的東西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將雞蛋扔了,雲詩詩想著慕山是一個護衛想必經常受傷,受傷了必然會隨身帶藥,自己折騰了半天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鬱悶的讓秋雁坐著別動,她起身開啟門走出去後又迅速關上,看也不看秦羽陌,直接走到慕山跟前,伸出手道:“慕山,把你的金瘡藥給我一瓶。”

慕山見她出來先是一愣,再聽到她說金瘡藥時,慣性的自懷裡掏了出來放在她手上。

雲詩詩一見東西到手,喜滋滋的竄進門內又是“啪”的一下將門關上了。秦羽陌看著如風一般出來又進去的雲詩詩,修長的手臂抬放在空氣,任由著冷風吹拂,徒生幾絲蒼涼。

慕山見到主子的模樣,瞬間頓悟過來。慌忙跪在地上,領罪:“主子,屬下失誤,請主子責罰!”

秦羽陌涼涼的收回手,看著跪於一側的慕山,深深的壓下肺葉的火苗,冷冷問道:“你哪裡失誤了?”

一聽秦羽陌這麼問,慕山把頭垂的更低了:“屬下不該將金瘡藥拱手送給王妃,讓主子錯失要挾王妃的籌碼。”

一聽慕山頓悟過來,秦羽陌心下更是氣憤,由是聲音也帶了一層冰渣:“慕山啊慕山,原本你我就可以進去取取暖的,卻被你這快手一把遏斷了良機,你說,本王該怎麼罰你呢?”

慕山低著頭不敢說話,他能說什麼呢?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他只盼著主子能對他懲罰輕一點,別在讓他去畫什麼冊子就好了。

但,他顯然是低估了秦羽陌生氣的程度。只見他右手一伸,冰珀出。絲絲寒氣縈繞海藍劍身,這氣息竟比呼嘯而來的冷風都冷。

慕山一見秦羽陌將冰珀都招了出來,心下一冷,主子這是要殺了他嗎?

握住冰珀,直抵他手上的冥殘劍,冷然道:“起來,若是能在本王劍下過了十招,本王便不罰你了。”

抹了一把冷汗,原來不是要殺了他啊?

秦羽陌見此,拔高語調嘲諷道:“怎麼,害怕本王殺你?”

☆、128 被山神附體

剛剛起身的慕山又跪在地上,恭敬道:“慕山不敢!”

秦羽陌嘴角含著笑,眼裡卻是蒙上一層寒光:“慕山,你跟了本王這麼多年,當知道本王身邊不養閒人,四大護法守護王妃不利,本王便將他們送往雷雲山歷練去了,卻獨留你在身邊,知道為什麼嗎?”

慕山緊了緊手中的劍,為自己方才的想法感到可恥,只見他咬牙道:“因為主子信任屬下!”

秦羽陌聽完,笑的更開了:“即已知道,那便起來吧,在本王手上過招可要分外小心了,本王雖不會殺你,但本王手中的劍向來不太聽話,若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可真的會死哦。”

“是!”慕山深吸一口氣,沉重而堅定的站起身。一雙銳眼緊緊的鎖著秦羽陌,緩慢的抽出冥殘劍,渾身殺氣肆意,想來是打算已性命相搏。

感受著慕山散發的氣場,秦羽陌絲毫不為所動,拿起冰珀隨意甩了兩下,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兒過家家。

慕山自跟了主子以來,還是第一次跟他過招,雖然主子看起來一副輕鬆愜意的模樣,但慕山知道他不動則已,一動便地動山搖。哪怕他只是這麼隨意的站著,他手中的冥殘都在興奮的顫抖著。

氣勁一出,慕山在空中劃出一道黑影,轉瞬間便出現在秦羽陌的身側,手中冥殘直抵秦羽陌的喉間,哪想就在他的劍靠近他項間時,他手中的冰珀微微一斜便阻住了他的劍。慕山抬頭一看,見秦羽陌嘴角掛著淡笑,心下一冷,剛要撤離,便見冰珀擦著他的劍向前一滑,劍刃割開他的肩部,只覺肩部一疼一冷,當他退開時肩上已經結了一層薄冰。

只是一招便被主子所傷,慕山的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打擊,他不服的瞪著秦羽陌,一瞪右腳又擊了過去。秦羽陌見此,依舊一副慵懶的姿態迎擊。

屋外,兩人打得如火朝天,說是如火朝天,實則是慕山一人被虐。而屋內,雲詩詩將秋雁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細心的給她擦藥。擦完之後,為了防止這藥膏弄得到處都是,還撕了一些布條小心的講她的腳包裹了起來。

做好這一切,雲詩詩才去淨了淨手,坐到秋雁身旁開始跟她嘮嗑起來,完全忘了外面正在打鬥的二人了。

兩人聊了好久,雲詩詩這才問起:“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