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該做的事情,比如生病,葬花,作詩之類的。”
還要葬花,作詩?我聽得滿頭大汗。
不過也是情節需要,後來黛玉人生的輝煌之時,正是和園中的眾姐妹起詩社的時候呢。
我學東西雖然快,可那是因為我的靈魂本來就是個成人了。說起作詩,我必定沒有絳珠仙草那樣的才華。我也沒有她那樣的心境,作不出那種悲慼的詩篇。
那癩頭和尚見我滿頭黑線的樣子,卻笑了,“知道難為了你,所以我用這風月寶鑑來提示你。至於詩篇,也會用它告訴你。這樣你就能夠放心了吧?”
還真是徹底的完整的抄襲,不過到時候我寫的詩作和我的個性不符,難道那些聰慧的女子就不會發現麼?
又想到一個問題,“你把這風月寶鑑給了我,那以後拿什麼給賈瑞?”
可別是同一個,有點噁心呢。
那和尚一笑:“你放心,在你離開賈府之前,這風月寶鑑我不會收回來的。”
說著又突然不見了,好神呢,我的輕功要有這麼神就好了。
我把風月寶鑑收到了袖子裡,靜靜的在靈堂裡待守靈的最後一夜。
因為哀傷孃親的過逝,守靈結束後母親一下葬,我那根繃緊的神經一鬆,便又復發了舊疾。一連躺在床上數日,讓爹爹擔心的不得了。我明明知道自己最後必定是無事的,可是又不能這樣安慰爹爹,只好乖巧的吃藥休息,讓他免於擔心。
爹爹因為母親的逝世,竟蒼老了不少,我暗暗心疼卻毫無辦法。這個時代都是包辦婚姻的結合,而且爹爹也有好幾房別的妾室,要說愛情,我實在分辨不出他們之間有多少。可是我知道他們是互敬互愛的,他們在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