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醜了,你們還是在前院地屋子裡去坐吧。”
孟天楚對飛燕說道:“你上次不是給大花說了,說是讓她給你納個鞋底上的花兒嗎?你既然來了,何不帶回去?”
飛燕明白孟天楚地意思,趕緊轉身對鄭立說道:“對啊,方便嗎?”
鄭立馬上說道:“沒有什麼不方便的,不過大花姐現在不在,我也不知道她將東西放在哪裡的。要不等她回來我讓她給您送過去?”
飛燕笑道:“你只需要告訴我大花嫂子住在哪個房間就好,我自己去找,我知道女人的東西一般放在哪裡。”
鄭立面露難色,他是不能讓這個漂亮的女人進大花地房間的,那個房間他還沒有收拾出來,屋子裡充斥著自己的尿臊味兒,而且樓下就是糞坑,他想了想。早上他離開大花的房間的時候,窗戶他好像忘記關上了。雖然他們不會知道窗戶下的糞坑裡有個死人,但那麼難聞的味道一定會讓這個讓自己垂涎三尺的女人對自己地印象大打折扣的,鄭立正想著,飛燕道:“怎麼?不方便吧?你還說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呢,我就是給我家孩子納個鞋底,早就問大花嫂子要了,既然來了,我就帶回去。你放心,我不會隨便亂拿她的東西的。”
鄭立見飛燕堅持,於是說道:“不是我不願意讓夫人您去。而是因為大花走的時候將自己的門關上了,我進不去的。”
孟天楚故意對飛燕說道:“好了,不要為難鄭包子了,我們到前院去坐一會兒,興許大花嫂子就回來了。”
飛燕見孟天楚雖然在說話,但是卻看著豬圈的食槽,想了想,便道:“那好吧,可我想回去了,不想坐了。”
孟天楚:“為什麼呢?”
鄭立自然也不想這個美人兒這麼快就走。見飛燕有些不高興,便說道:“夫人不是想學桂花酒嗎?我可以教你啊?”
飛燕裝作很高興地樣子,立刻有拉下臉來,小聲在孟天楚耳邊說了一句,孟天楚笑了。走到鄭立身邊小聲說了幾句,鄭立一看飛燕,飛燕立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來,鄭立趕緊點頭,道:“有的。有的。就在左邊地小房間裡,我帶大人你們去前院。夫人你請便。”
鄭立帶著孟天楚他們去了前院,心裡卻想著這個美人兒竟然要在自己的院子裡找地方撒尿,想到這裡不禁偷偷回頭看了看,見飛燕正朝著茅廁走去,腦子裡又開始胡亂地想象,差點被門檻絆著,幸好一旁的王譯將他扶住。
孟天楚讓柴猛在後院門口等著飛燕,說是擔心飛燕迷路,不過就是想讓飛燕在找自己發現的東西的時候,有個人在門口望風罷了。
飛燕假意地朝著茅廁走去,見他們消失在視線裡,柴猛給自己了一個手勢,她趕緊折身回到豬圈面前,在孟天楚看的那個地方仔細地找了起來。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豬圈,食槽是用石頭鑿刻而成的,大約三米的樣子,豬圈很寬敞,也很乾淨,看得出鄭立平時不是個懶惰邋遢的男人,甚至有些潔癖。
飛燕蹲在地上,發現食槽周圍沒有什麼,再一看食槽裡也是很乾淨,大概是鄭立起來晚了,忘記喂這些畜生了,飛燕正要離開,突然發現食槽和木板地縫隙間有一枚戒指,飛燕很好奇,正好伸手去拿,突然一頭肥豬朝著飛燕衝了過來,飛燕大叫一聲,柴猛衝上前去,飛燕好在機靈,那豬隻咬到了飛燕的一個裙腳,裙子撕爛了,柴猛將飛燕一把抱到一邊,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和君臣禮儀了。
飛燕花容失色,那豬卻像是瘋了一般往外拱,柴猛對飛燕說道:“四夫人,你沒有事情吧?看見了什麼?”
飛燕:“我看見那個木板縫隙裡有一枚戒指,正要去拿,誰想這個畜生大概是餓極了,竟以為我是來餵食的,嚇死我了。”
柴猛四周看了看,道:“我給它們喂些東西,等他們吃東西的時候我們再去拿那個戒指好了。”
飛燕點了點頭,兩個人在四處找了找,竟沒有發現豬食。
飛燕奇怪地說道:“怎麼連個餵豬的泔水桶都找不到呢?這個鄭包子將這些餵豬地東西藏到哪裡去了?”
柴猛:“大概是怕泔水的味道不好聞,所以放起來了。”
兩個人正在想辦法,突然飛燕見鄭立走了出來,趕緊大聲說道:“你正好來了,我剛才路過豬圈的時候,這些豬突然朝我衝了過來,我一害怕腳下一軟竟將我娘留給我的戒指落到豬圈的縫隙裡了。你看怎麼辦才好。”
說著,將手背過去,偷偷從手上取下一枚戒指遞給柴猛,柴猛裝作在豬圈邊上找地樣子,將飛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