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耳朵一旁站著,簡麒正低頭和一個女子對弈,兩個人很是認真的樣子。那女子背對著孟天楚,孟天楚不知道是誰,走近了,耳朵看見了孟天楚,趕緊上前施禮,孟天楚指了指簡麒和那個女子,耳朵小聲說道:“簡大人和雲杉公主正在關鍵時候,老爺您看是現在叫他們還是……”
孟天楚噓了一聲,知道下棋的人最是忌諱旁人打擾,於是示意耳朵隨著自己走出門去。兩個人走到迴廊盡頭,和偏廳隔了大概二十幾米的樣子之後,在一處涼亭下停了下來。
耳朵一旁站著,孟天楚坐下後,道:“耳朵,那簡大人有沒有說還是為簡姑娘地事情而來?”
耳朵趕緊點頭,道:“正是。”
孟天楚扭頭看了看書房的門,示意耳朵坐下,耳朵猶豫了一下,小心地挨著石凳邊上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謙恭地微笑著。
孟天楚小聲說道:“你有沒有什麼主意?”
耳朵嘿嘿兩聲,孟天楚道:“有什麼主意不妨說出來聽聽?”
耳朵小聲說道:“奴才不敢。”
孟天楚笑了,拍了拍耳朵的肩膀,道:“劉先生不要客氣。”
耳朵愕然地看著孟天楚,孟天楚笑著說道:“劉淇?”耳朵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惶恐地看著孟天楚,孟天楚笑著朝耳朵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等耳朵坐下後。孟天楚小聲說道:“好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不想讓人知道,我繼續喊你耳朵就好了,反正這個名字我也已經喊習慣了。”
耳朵緊張地看著孟天楚臉上的表情,見並無責怪之意,這才說道:“大人真的不怪耳朵說了假話?”
孟天楚大笑,道:“有什麼好怪的。”
耳朵:“那大人就不想知道耳朵為什麼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嗎?”
孟天楚看了看耳朵,意味深長地說道:“我不問,你想告訴本官的時候,自然就會給我說的。”
耳朵咧嘴一笑,孟天楚道:“好了。我知道你地主意多,不妨給我也出出主意。”
耳朵試探地問道:“大人,你真的就不喜歡簡姑娘?”
孟天楚想了想,前幾日在聚賢樓的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耳朵見孟天楚不說話,便道:“簡姑娘為人和善而且模樣也絕佳,當然奴才不該這樣評論當主子的。我先給自己掌嘴。”說完就給自己摑了一個嘴巴。
孟天楚偷笑道:“就你我二人不必這樣。那你的意思是我乾脆娶了她算了?”
耳朵呵呵笑道:“主子想娶誰,我們當奴才的敢說什麼呢。不過您如果真是不想,不妨直接找簡姑娘,她不想嫁,自然簡大人也沒有辦法。”
孟天楚伸手戳了耳朵的腦門一下,道:“還以為你有什麼好主意,不過也是順水推舟罷了,行不通,簡姑娘雖然不是我喜歡的人,但也不能將她推進火坑吧。”
耳朵:“老爺,奴才有句話不知……”
孟天楚不耐煩地說道:“想說什麼就說好了。”
耳朵:“奴才的意思是,老爺為什麼就不喜歡簡姑娘呢?”
孟天楚:“本官也不知道,大概是簡姑娘的性格吧。”
耳朵也點了點頭,道:“老爺說地也是,奴才也覺得簡姑娘性格太多剛烈,而且說話很衝,做事也欠周全。”
孟天楚笑了,道:“耳朵,才給自己一個耳巴子,又在背後說人家不是了,你就不擔心如果我真是娶了她了,我再將你今天說的話給她這麼一講,那你可就死定了。”
耳朵大驚,連忙說道:“老爺,是您讓耳朵說,耳朵才敢說的,您千萬不要……”
孟天楚大笑,道:“瞧你的出息,老爺我不說就是了。不過,還是沒有想出來一個萬全之策。”
耳朵湊近孟天楚耳邊,小聲說道:“要不直接將簡大人的真正用意說穿,他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孟天楚深深地看了耳朵一眼,道:“你以為簡大人的真正用意是什麼?”
耳朵:“賬冊唄。”
孟天楚心裡一驚,耳朵這麼知道賬冊的事情的。就連家裡地幾位夫人孟天楚也都瞞著,他是如何得知的?
孟天楚站起身來,耳朵趕緊跟著起身走到孟天楚身後,孟天楚道:“耳朵,你是這麼知道賬冊地事情的?”
耳朵看不見孟天楚地臉,但是可以從話語中聽出孟天楚話中的分量,趕緊說道:“老爺,奴才不敢說。”
孟天楚回頭嚴厲地看了耳朵一眼,耳朵嚇得趕緊跪在地上,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老爺,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