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可不可以?”
孟天楚:“不妨說出來聽聽。”
左佳音:“我們先去得福綢緞莊,既然月兒知道你要去徐渭那裡,她專門叫人送信來提醒你,讓你不要去,那麼我們暫且聽她一回,先不要去了。”
孟天楚:“可我們給徐渭說好了的。”
左佳音叫柴猛停下了車,然後說道:“讓柴猛送我們去得福綢緞莊,然後將車上的東西讓柴猛送到徐渭那裡去,然後回來接我們就是了。”
孟天楚想了想。道:“不,我們還是去徐渭那裡,大概月兒知道我們看了這張紙條會有這樣的打算,我就偏不按照她的想法來,走我們先去徐渭那裡。”左佳音見孟天楚執意要去,便讓柴猛駕車,然後給柴猛使了一個眼色,柴猛明白了,讓柳兒駕車,自己半路跳下車去。回去叫人去了。
車子來到了城外地一處新宅,雖然不大,但也是紅牆碧瓦。獨家小院看起來也挺愜意。
孟天楚走下車來,這才發現柴猛不在車上,柳兒一個人駕車,已經是凍得小臉紅彤彤的了。
孟天楚趕緊讓左佳音扶著柳兒下車走走,然後對左佳音說道:“這麼,你擔心月兒的話不幸言中。我們會有危險?”
左佳音笑而不答,而是走到門前敲門,敲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開門,孟天楚有些警覺了,左佳音示意柳兒和孟天楚回到車上去,自己正要將門擊爛,誰想就在這時門開啟了。一個下人慵懶著走出門來。邊打哈欠邊揉著依舊還睡意朦朧的眼睛,看了看左佳音。這才發現是知府大人的三夫人來了,趕緊轉身朝屋子跑,大聲地叫道:“老爺,三夫人來看您來了。”
孟天楚笑著說道:“瞧瞧,我從來沒有來過,竟沒有人認得我。”
左佳音:“不認得好,若是認得的話,剛才那個下人的腳大概就要嚇軟了。”
很快徐渭就走了出來,一見孟天楚,兩個人心照不宣地走向對方,相互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後大笑起來。
徐渭:“賢弟聽說又是新婚不久,我看你都快成月月當新郎了。”
孟天楚:“仁兄氣色不錯,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多飲了幾杯,這都什麼時辰了,竟然還睡著不起?”
徐渭笑著給左佳音施禮,然後將孟天楚和左佳音還有柳兒迎進門來,道:“起是自然起來了,知道你們要來,怎麼也不會今天睡什麼懶覺吧,我方才和廚房的下人在殺雞,準備給你們做雞湯呢。”
孟天楚大笑,道:“仁兄還會殺雞?”
徐渭感嘆道:“從前是殺人,如今不能殺人了,只有殺雞了吧。”
孟天楚唯恐徐渭看見自己便想起從前的傷心事來,趕緊轉移了話題,道:“說起雞湯,自然是沒有酒好喝了,今天我一定要陪著仁兄好好喝上一頓,我們是不醉不歸吶。”
柳兒叫了下人去將車上地東西卸下,徐渭則領著孟天楚和左佳音進了自己的前廳,看來是真的準備的很好,不僅燒了火盆還準備了點心和炒了的瓜子和花生,屋子裡既暖和又幹淨,看來徐渭是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了。
下人端上茶水來,然後退下了,徐渭道:“這裡什麼都是三夫人從賢弟家裡給我拿來的,沒有我自己的東西。”
孟天楚笑著說道:“一家人何須這樣地客氣?”
徐渭發現今天孟天楚身後沒有跟著隨從。便道:“你到我這裡來,該帶著一些人的,這樣安全。”
孟天楚笑了,道:“你已經歸隱山林,若非還有人對你不甘?”
徐渭:“我不讓三夫人帶著你來,就是擔心你地安全,我自己死了,倒也罷了,可不能連累你。”
孟天楚笑了,道:“沒有那麼可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沒有關係,你我難得聚在一起,不要說這些事情了,既然有現炒的瓜子和花生,我們就不要喝茶,喝酒好了。”
徐渭一聽,道:“賢弟說的是,我專門給你留了你最喜歡喝得桂花酒。我這就叫人去拿。”說完起身出去了。
左佳音:“你看連徐渭都這樣說了,還是小心一些地好。”
孟天楚:“我明白你是為了我好,不過不要讓徐渭看出來的好,他在這裡我看挺好的,如今活著就是幸福了,你說呢?”
左佳音點了點頭,這時徐渭進來,兩個人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在徐渭家裡待了兩個時辰之後,孟天楚微醺地走出了徐渭家的門,這時徐渭已經大醉。根本不能出來送孟天楚,大概是心情的原因,孟天楚明白徐渭為什麼這樣輕易就醉了。換做是誰,大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