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地多少來證明自己有多大地實力嗎?但愛也有很多種,知道嗎?”
孟天楚反嘴相譏道:“你這麼明白,為什麼失去了習撿?”
月兒也不惱,道:“孟大人,您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你愛三夫人和愛六夫人的感覺不是一樣,一個是自己地知己。知己知彼那是心靈深處地交流,一個卻是可以喚起精神和**上共鳴的女人,都是愛,但愛的感覺不一樣。”
孟天楚難得再聽這個女人絮叨下去,徑直走出牢房,只聽見月兒還在說道:“男人在沒有遇到自己最愛地那個女人的時候,總是以為愛都是一樣的,當你遇到了,你就會知道還有一種愛是的軟肋,哈哈哈哈……”
孟天楚忿忿地說道:“這個女人是個瘋子。”
王譯:“我看也像。”
回到家中後。公孫琚找到孟天楚說是要和他商量一下殷素素的醫治方案,孟天楚便離開了慕容迥雪的院子和公孫琚一起來到了左佳音地院子,自殷素素受傷後一直沒有挪動過地方,左佳音地臥房如今成了殷素素的房間了,左佳音則搬到隔壁去住了,兩個人隨時還在一起說說話,相處甚好,今天左佳音帶著瑾兒到鳳儀院子裡看雪兒去了,所以殷素素一個人在房間裡躺著。
聽見孟天楚進門的聲音,殷素素笑了笑。道:“新郎官今天這麼有空來我這裡看看了?”
孟天楚坐上前去徑直坐在殷素素床前的椅子上,然後笑著說道:“休要嘲笑我,對了。我來過幾次你都睡著,不要以為我沒有來看過你。”
殷素素:“我知道你來過,丫鬟都告訴我了,可是你還欠我一樣東西。”
孟天楚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來遞給殷素素,殷素素一見是個荷包,便撇了撇嘴。道:“我就知道你敷衍我的。”
孟天楚:“我如何會敷衍你呢,開啟荷包看看。”
殷素素開啟荷包從荷包裡倒出一樣東西來,原來是一枚銀戒指。殷素素拿著戒指看了看,道:“做的倒是很精緻地,不過不像是給我買地,因為這麼大,我總不能戴在大拇指上。”
孟天楚低下身去。道:“這個可是個稀罕物。我一直戴在我的無名指上,知道嗎?都說無名指是最接近心臟地地方。你說你要我最喜歡地一樣東西,它就是了,信不信隨便你。”
殷素素:“真的嗎?”
孟天楚點了點頭,這個戒指其實是他從現代帶過來的,原本是不值什麼錢,但畢竟也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多年,比起這些到了古代之後才穿戴的東西來講,這確實是孟天楚最心愛的東西了。
殷素素:“可是我戴不上呢。”
孟天楚笑了,指了指荷包,道:“裡面還有一樣東西。”
殷素素往荷包裡一摸拿出一根紅繩來,孟天楚道:“這是我自己編的,不要告訴任何人哦。”
殷素素捂嘴笑了,道:“你自己編的?還挺好看的。”
孟天楚:“所以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說出去就是一個笑話。”
殷素素笑著點了點頭,道:“那這個紅繩又是做什麼呢?”
孟天楚將紅繩穿過戒指,然後將殷素素扶起身來,將紅繩在殷素素的脖子上繫好,然後說道:“將這個戒指放在離你心臟最近的地方,你願意嗎?”
殷素素這才明白過來,心裡一陣甜蜜,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還有這樣溫柔細心地一面,不禁心頭湧出萬分感動來,連連點頭,道:“願意。”說完小心將這枚戒指放在了自己的褻衣裡,對著孟天楚甜甜一笑。
孟天楚笑著將殷素素重新扶下躺好,然後說道:“對了,你上次說你在拒絕嫁給我之前見過我兩回,我一直很好奇,可不可以告訴我?”
殷素素笑著點點頭,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孟府後面地小河邊上,當時是正午,按理說河邊沒有什麼人。可是你卻和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在打鬧嬉戲,但是我們的車停下給馬喂水,所以看見你了,但是你大概忘記了。”
孟天楚想了想,道:“瞧我這個記性,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大概是和我養子在一起玩耍。那第二次呢?”
殷素素:“第二次見你,是在集市上,當時我們的馬兒大概速度太快,和身邊有一個姑娘,是誰我忘記了,但我一直記得你當時的表情,那個表情讓我記憶深刻,我探出頭來看你,你也看見我了,可是你地表情並不是憤怒。而是……”
孟天楚突然想起來了,那一天,他事後無數次還常常在夢裡重複地那個鏡頭,那天他帶著迥雪和柴猛去找吳哲,就是賀丁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