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
孟天楚:“那耳朵在劉家的時候是真地喜歡二小姐嗎?”
矮個子:“據那個丫鬟講,是真地,而且二小姐對耳朵也有意思,後來出了偷看的事情之後,耳朵被趕走了,二小姐他們一家也很快就搬走了。”
孟天楚想了想。這樣說來,耳朵不應該喜歡一個曾經害得自己工作都沒有了地女人,玉琴和玉明如果真的有染,那麼玉琴自然不會喜歡耳朵,而且玉琴好像很希望耳朵離開孟府,難道是希望玉明有機會當上管家嗎?那耳朵突然追求玉琴又是為了什麼?不計前嫌嗎?還是純屬報復呢?
孟天楚沉思著。高個子說道:“大人,我還聽玉琴村子裡的人說,那個徐海曾經和玉明大打出手,當時村子裡的人還議論說是徐海是玉明給殺害的,因為他們打架的第二天。徐海就死了,說是什麼瘟疫,但是徐海地爹孃都說之前徐海沒有一點得病的跡象,出事之後,玉琴就出門做事去了。玉明也去了綢緞莊。”
孟天楚笑了,道:“這樣說來,我們有必要去一趟玉琴的村子看看了。”
屠龍:“大人說的是,如果真的是他殺,我們就應該還徐海一個公道。”
知府衙門。
蔡釗執意讓孟天楚坐堂自己在一旁坐著旁聽,兩個人各自堅持了一會兒,孟天楚見蔡釗是真地想讓自己親自審問。便坐上了這個自己曾經坐過的位置。
蝴蝶跪在堂下。頭低垂著,雙手放在大腿上,手中攥著一個手絹兒來回地在自己的食指上纏繞著,這不是正式的過堂,沒有老百姓旁觀,也沒有衙役一旁站著嚇唬人,只有王譯、柴猛、屠龍還有曉諾、曉唯和慕容迥雪幾個人,大家很安靜,就這樣的安靜。讓蝴蝶更加不安了起來。
孟天楚看了看放在桌上地驚堂木。想了想還是舉起來重重地拍在了案上,在場的人都不由地嚇了一跳。蝴蝶更是身子顫抖了一下,眼神顯得慌亂而不安。
“蝴蝶,本官問你的話,你要一一據實回答,否則的話,本官將會從嚴辦你,你聽明白了嗎?”
“是……是,巡按大人。”
“說,當時你去大***房間裡到底做什麼去了?”
“奴婢……奴婢,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看來你還真是不說,來人啦!”話音剛落,一個令牌已經落地。蝴蝶的眼睛都大了,連忙說道:“大人,不要啊,奴婢真地什麼都沒有做啊,求您饒了奴婢吧。”
孟天楚冷笑道:“沒有做什麼?你們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先給我打上二十大板。”
慕容迥雪一旁看著,心想天楚一向不贊成酷刑之下找證據地,今天是怎麼啦?
衙役見孟天楚玩真的誰也不敢怠慢,趕緊上前將蝴蝶放倒在地,不由分說上前就打,第一板子落在蝴蝶的屁股上時,慕容迥雪分明看見孟天楚的身子微微地震了一下,奇怪的是蝴蝶並沒有大叫,只是緊緊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雙手緊握著,嘴裡發出很小的聲音。
十個大板都還沒有打完,曉唯突然走了出來,大叫一聲,道:“好了,住手。”
衙役們看了看孟天楚,孟天楚示意他們停下,這時蝴蝶已經不行了,一個弱女子哪裡禁得起這樣的毒打。
孟天楚:“曉唯,這裡不是你說話的地方。”
曉唯:“我知道,但是,還是請容我說上一句。”
孟天楚:“那你說吧。”
曉唯:“我看不如將她放了。”
在場地人都驚訝極了,齊刷刷地看著孟天楚,孟天楚微微一笑,道:“我也是這樣想地。”
蔡釗:“可是巡按大人,什麼都還沒有問出來啊?”
孟天楚:“不問了,四個人總不會是一個弱女子殺的。”
蔡釗:“這……這……”
孟天楚:“王譯,找人將這個丫鬟送回李府去。”
王譯聽罷趕緊叫兩個衙役將蝴蝶扶了出去。
孟天楚起身走下堂去,對蔡釗說道:“好了,今天我也雷了,勞煩蔡大人吩咐手下地人將四具屍體看好,小心老鼠吃了。”
蔡釗不知道孟天楚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好答應著,眼睜睜地看著孟天楚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帶著自己的手走了出去。
上車之後。曉諾再也忍不住了,道:“天楚,你怎麼可能聽姐姐地呢?那個蝴蝶分明就有問題,如果真是沒有什麼問題,怎麼打她的時候她突然這樣的堅強,像是在忍辱負重一般。”
孟天楚:“你既然都看出來她有問題。但是她寧可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