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拜託孟大人代我燒燬了吧。”
孟天楚愕然,道:“什麼都不要了嗎?”
老婦人點了點頭,道:“人都死了,東西還拿來做什麼?睹物思人,那是對我們這些活著的人的殘忍的了。”
孟天楚想了想,道:“有句話不知當不當問?”
老婦人:“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還是那句話在,人都死了,任何事情都讓死了的人帶到棺材去吧。我們活著的人已經忘記了。”
說完轉身走進門去。剛才那個開門的小丫環走到門口準備關門,見孟天楚還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關,只好微笑著等著。[無敵龍會員老劉手打整理]
孟天楚這才回過神來,小聲問道那丫鬟,道:“你們家老夫人脾氣一直不好嗎、”
丫鬟笑了,道:“不啊,我們家老夫人脾氣最好了。”
孟天楚還要問什麼,那丫鬟回頭看了看,然後小聲對孟天楚說道:“不能給您說了,老夫人會責怪我多嘴了。幾位官爺慢走。”說完,門在孟天楚面前輕輕地關上了。
孟天楚喃喃地說道:“脾氣最好?”
柴猛:“我覺得這個楊家的人都怪怪地。”
屠龍:“好了,讓大人一個人好好地想一想吧。我們兩個的任務就是安靜地駕車就好。走吧,大人,我們回去吧,到家的時候天就該黑了。”
孟天楚抬頭看了看天,道:“好吧,我們回去吧。”
回到家中,天已經黑了,孟天楚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來到左佳音的房間看她,丫鬟才服侍完左佳音吃完藥,見孟天楚來了,便端著藥碗走了。
左佳音靠在床上,微笑著示意孟天楚到自己身邊來坐。
“天楚,案子有眉目了嗎?”
孟天楚搖了搖頭,將今天去嘉慶府地情況給左佳音說了說,左佳音聽罷,道:“這個病我從前也聽我師傅說過的。”
孟天楚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道:“我就知道你是知道地,給我說說。”
這時柳兒走了進來,見孟天楚正握著左佳音地手說話,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要轉身退出,讓左佳音看見了,便叫住了柳兒,道:“你來的正好,我和天楚正在說一種病,你也是學過的,也聽我們說說。”
柳兒:“還是算了,我好像有些多餘了似地。”
左佳音和孟天楚對視而笑,孟天楚道:“瞧你說地,我和你佳音姐姐老夫老妻的了,什麼叫多餘地,快進來坐吧。”
柳兒這才進屋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左佳音笑著說道:“我們在說一種不能喝酒的病,就是說一喝酒就有點象犯了羊癲瘋一樣的,有的時候還會出手傷人,醒過來卻什麼都不知道了。你知道這種病嗎?”
柳兒聽了之後,緩緩地說道:“我見過的。”
孟天楚更是驚訝了,道:“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奇怪的病的,誰想一說出來,你們兩個都聽說過,看來真是我孤陋寡聞了。”
柳兒:“我爹得的就是這個病。”
這一下左佳音也甚是驚訝,道:“柳兒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呢、”
柳兒淡然一笑,道:“說什麼呢,人都已經死了,我也漸漸的忘記了。”
孟天楚:“柳兒不好意思啊,我沒有想到……,竟然說到你的傷心事了,那我們就不說了。”
柳兒:“沒有什麼的,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真的已經記憶了。孟大人不必介意,您和三夫人說起這個病是因為你身邊有人得了這個病嗎?那就趕緊要治了,耽誤不得。”
孟天楚:“這個病可以治得好,啊?”
柳兒搖了搖頭,道:“只能是控制,不要讓他喝酒,一點酒都不能沾。若是不得已喝了酒,也要切記不要再去飲茶,尤其是濃茶。”
左佳音不解,道:“不是說茶是解酒的嗎?”
孟天楚:“你讓柳兒說完。”
柳兒:“我家世代為醫,我爺爺,我祖爺爺都是郎中,唯獨到了我爹這一輩,雖說也是學醫,但我爹一生嗜酒如命,可偏偏他又不能喝酒。我爺爺為此懊惱不已,甚至將我家中所有的酒全部倒掉,連酒壺都不允許放在家中。就這樣,我爹還是偷偷出去喝酒,直到……唉。不說這些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在飲酒之後再去喝茶,但我爺爺說了,得了這種病的人喝了酒之後輕則打人摔東西,重則抽搐痙攣,甚至昏死過去。大多數地人認為濃茶解酒,但我爺爺卻不這麼認為。他說喝了濃茶,非但不能解酒可能還會導致心跳驟停,若不及時搶救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