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我兩歲。我本該喊你一聲姐姐的。或許你不樂意聽我說教,但今天這件事情我認為你是真地錯了。”
解子涵一旁獨自喝著用這個觀音廟山後採取到得山泉泡製地桂花烏龍,也不答話。
溫柔還是有些不服氣,道:“就算是我誤會了左佳音,那天楚也不應該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這一下那左佳音更是囂張了。”
曉唯淡淡一笑,起身走到溫柔身邊坐下,道:“做女人,我們首先要學會地一點就是要做一個瞎子,做一個聾子。做一個啞巴,再做一個傻子。”
溫柔不解,道:“娘娘,什麼亂七八糟的,一會兒啞巴。一會兒傻子地。”
曉唯看了看解子涵。解子涵道:“娘娘不過是在教你為人處世的道理,我認為你應該借鑑一些。”
溫柔只好說道:“那請娘娘細細說來。”
曉唯淺酌一口茶水之後。這才說道:“瞎子,是要你知道什麼是你該看的,什麼是你不該看的,有些事情你不看,你就不會煩心,就不會去想。”
溫柔:“哦,我明白了,那後面的呢?”
曉唯:“聾子和啞巴其實和瞎子的道理一樣,非禮勿視,非禮勿看,非禮勿擾,都是這個意思,不該看的,不該聽地,不該說地,其實就是我們女人應該遵從的婦德。”
溫柔:“我明白,那傻子呢?”
曉唯笑了,道:“在佳音這件事情上,你就做的不夠聰明,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做傻子的同時又說你不夠聰明嗎?”
溫柔搖了搖頭。
曉唯:“聰明的女人是要在應該裝傻的時候一定要裝傻的。”
溫柔:“我可是不會裝瘋賣傻的,那不是我該乾的事情。”曉唯咄咄地看著溫柔,道:“那你認為你該做什麼?讓孟天楚身邊地女人都疏遠你,讓孟天楚厭惡你,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