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其自然去接受。這些年和桑璇打打鬧鬧,別的沒長進,革命樂觀主義精神倒是沒少學。我安慰自己,福晉就福晉吧,總比成為一村婦強,我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繁體字認不全,女紅一點不會,難不成在街上攔著傳教士給他們當翻譯?唉,早知道來這,我苦學英語4年幹什麼啊?直接把清史稿背下來比什麼都強。退一步,要是嫁了別人,誰能娶個老婆不碰在屋裡養著?這麼一想,還真不是最壞……
在屋裡呆了幾天,細細觀察這裡人的行為舉止,暗暗記在心裡。好在碧雲是個多話的,我問一句她就能答十句,滔滔不絕的到省了我不少事。
我把自己裝進了一個硬硬的殼,所有的情緒統統藏在裡面,淡淡的微笑,掩了眼底所有的迷惘彷徨,無奈悲傷。
嫁進來的第四天,側福晉杜衡,身體大好,笑著往來於各處。由於我沒有什麼野心,對每個人都客客氣氣,笑臉相迎,大面上也混了個不錯。幾個福晉側福晉聚會,也不會忘了叫上我。
“是衡兒,快過來坐吧。”那拉福晉看我進來,溫和的說道。那拉福晉是四阿哥的嫡福晉,從十幾歲時成婚到現在,一直恪守禮節,從來沒有大錯。
我福了福身子,請了安,那拉福晉向我點頭一笑,招了招手,有人端上了果盤。我小心坐下,望向那拉福晉平和安詳的臉,不禁感嘆到,這個女人雖不妖嬈,但舉手投足自有一番雍容華貴,待人接物清清淡淡,從不見她和誰過於親近,對誰過於冷落,不愧是四阿哥的嫡福晉,這氣派是誰也比不了。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