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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被勸降的地位不同。”耿純冷笑,“娘娘,我願輕裝簡行,親自去見那高峻,勸降於他。”

他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跟隨出征,雖是負責鳳衛軍,那好歹也算是郭聖通的嫡親軍隊。可那始終不是他這個丈夫該久立之地。此時不立功,更待何時?!

“萬萬不可,”郭聖通忙做勢攔他,“將軍乃我大漢大司馬,統領武將,豈能輕易冒險的?那高峻賊子,雖是塊硬骨頭,雖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可聽了方才相父之言,我卻是擔心那高峻反覆無常。是想:若為他之故,有一絲一毫損於將軍,這,都是我大漢的損失啊!”

她這話說的委實誠懇好聽,耿純聽得心頭免不得有絲飄飄然。他心頭忍不住想:果然太后同他一般是北地出身的,畢竟是向著他。

只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若是不出動,只恐功勞薄上,大頭都被別人佔完了啊!

“娘娘!”耿純正色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為武官之首便更應該以身作則。那高峻之事,我出馬才可以更為彰顯誠意。高峻品性先撇開不提,單憑他能同馮異將軍對戰如此之久,且不落敗績,便勉強算是個人才。若我出馬,或可將一場戰事消弭於無形。減少殺戮,一死何足惜?!”

“如此,明日在大軍面前,請陛下為耿純將軍壯行!”郭聖通略一猶豫,準了!

第二日,幼帝劉疆果然從墨素手中接過陶碗,遞與單膝跪地的耿純。耿純接過,稱謝後一口隱盡,然後便帶著親隨騎馬往冀縣洛門而去。

“傳令眾將士,今日在天水休整一日,明日拔營,去往汧縣!”郭聖通道。

“諾!”

※※※

馮異這場病,來勢洶洶。

多年征戰沙場,這個‘瘋子’一般不知疲憊的大將,此番陳年舊傷一齊出動,高熱不止,能尋到的鄉野大夫皆搖頭嗟嘆。唯一說能治的,卻一張口便要什麼百年人參,百年靈芝做方。

此乃兩軍交戰之地,且又在荒郊野外。莫說要百年人參和靈芝,就連人參須此時也是找不來的啊!

難道說,一代名將,竟然會因找不到藥材而死去?

這就算載入史冊,也絕對會笑死人的吧!

馮異的親隨急瘋了。

而正在他急的頭髮一把把狂掉之時,忽有人告訴他,外頭來了幾個小白臉,自稱是雒陽來人。

他一躍而起,慌忙衝了出去:難道說,將軍有救了?

等到了軍營之外,他便看到了幾個短打的‘白淨兒郎’。他也是個眼尖的,細細一瞅,便有些嘆息:這些‘兒郎’腰肢明顯比普通男子要細許多,哪裡是什麼兒郎?分明都是群美嬌娘!

兩軍對陣,來群娘們算什麼事啊?

為首的那個彷彿看出了他的猶豫,掏出信來:“鳳衛軍趙伊,奉太后娘娘之命,特來協助將軍攻城!太后已然知道將軍的情況,請速速派人送將軍去汧縣。”

“什麼?攻城!”那親隨眼珠子要落下來了,“你開什麼玩笑?”

“請速將此信交予能說的上話的人,”趙伊有些薄怒,“我姐妹中,墨斂精通醫術,請速帶墨斂去見將軍!”

那親隨聞言便疑惑望去。

那群兒郎打扮之人中,便有一個身子有些嬌小地往前邁了一步而出:“我乃墨斂。”

‘太年輕了!’這是他的第一個想法。

繼而便是否定:“將軍的身體,豈容爾等開玩笑的?”

“囉嗦!”那自稱趙伊的女子身旁一文士打扮的女子走了過來,一招便將他利索的做了一個過肩摔,然後,她一腳踩到了他胸口上。

那親隨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怎麼也起不來,只覺得那看似輕飄飄的一腳,竟重如泰山了。

“這般呱噪直接打倒了事,”那女子拍手道,“扒了他的衣服,咱們裝作他,直接進去。”

“好啊!你們原來不是太后的人而是……”那人氣道。

然後那女子的腳尖碾了碾,他便覺得那胸口更沉,哪裡還說得出一句話來?

“林琅,不可無理!”等她教訓的夠了,趙伊方道,“他好歹,也是馮異將軍身邊的人,俗話說,打狗,還需得看主人呢。”

林琅聞言,方收回了腳:“打狗須得看主人,那麼看在馮異將軍的面子上,我就不為難你了。”

那親隨捂著胸口慢慢地站了起來:“你竟敢罵我是狗?!”

“我觀你臉色發黃,印堂發黑,軍營中,你去哪兒嫖。娼了?”那趙伊身邊